用恶魔的方式在暴风雨般的摧残下乔 乔就像一朵雨打的梨花(9 / 11)
是深深的屁股沟,里面紧紧的夹住我整根命根子,之前被灌饱浓浓精液的肉腔子
紧吮住我,压迫着肉把儿死命咂吸。
我没想到冬兰这副模样了还这么厉害,把遭受裹挟的把儿和她四肢紧缠五花
大绑的身子联在一起想倒是很贴切,我只比第一次撑久了一小会就被她硬吸了个
精光,退出的把儿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倒是她那个再次被灌饱的腚眼子张开着,
满意地吐出多余的体液。
我看看此时已经是深夜,山里的风吹身上已经有点冰凉,刚才肚子就在咕咕
叫唤,我看看郭冬兰,她还是一付无所知觉的样子,一旦抽离了我的身体,挂在
树下转着圈子晃荡着。我和她玩了半天,倒有些心疼她,我拍拍她的脸,喊她,
她不做声,我想到她嘴巴被堵着,就费了大力才解开她的脑后的绳结掏出嘴里的
麻胡桃。
她还是没做声,嘴里倒流出不少白黏汁水来,连麻胡桃的一边也粘着几缕拉
得长长的液丝,掏出了麻胡桃,她嘴巴还大大张在那里,舌头也吐了出来,我一
摇她下巴,原来她的下颌已经脱了槽,没了关节拘着的下巴合不上就自动掉在那,
表情倒象是要呐喊的样子。
我心里一怕,忙把麻胡桃又给她塞回去系好,看看四周地上。连一件她的穿
戴衣服也没见着,没办法,我解下她脖子上那条要了她命的红丝巾,揣在兜里一
个人下了山,心想明天再来解她。
我那晚到家,焦急的娘上来就打我耳把子,打完又抱着我哭,又催我吃饭,
爹倒是只比我早几个时辰到家,这会喷着酒气在自个的屋里炕上大打呼噜呢,他
一直是和娘分开睡。
最近些年更是把睡房搬到了自己原先当存货仓库的房子里,和我们彻底分开
了,娘也管不着他,我倒是乐得他不来,没人盘问我这么晚去哪了,当晚躺在炕
上,我尽是想着郭冬兰她此时在山里的样子,又是浑身发热,下身顶起蓬来硬得
疼,又把丝巾包着把儿搓弄了半天,才勉强合上眼。
谁知早晨我就被爹的爆栗子给打醒了,看到他铁青紧绷着的脸,才发现他手
上举着那条粘了不少黏渍的红丝巾,正气势汹汹地瞪着我!
那丝巾肯定是我撮弄完了之后随手落在炕边了,虽然我不聪明,但也知道这
事传出去不好意思的,那和郭冬兰的事我就更加不敢说啦,我只咬定红丝巾是我
拣来玩的,我爹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丝巾收了,带了自个做生意的褡裢和大筐
子恨恨地走了。
我知道爹带这些东西一定是去集上了,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上,等爹出了
门我就背上家里的大草筐说去割猪草,从后山绕了另一条道拐到了山凹上的树林,
我直奔郭冬兰吊着的地儿。
她还是老样子被绳子吊着静止在树底下,罩在树影子中,仰脸冲着不远处的
一片阳光仿佛在想什么,又象是盼什么似的,正对了我的方向,我放下草筐,捧
着她的脸就亲了一口,她仍然苦闷茫然地瞪着我,我见她脖子上一道黑紫的凹印,
想到被爹知道了的小秘密,心想,还是把她埋了吧,不然给人知道了,爹还不打
死我啊。
我要拿筐里的镰刀,一回头,地上一道高大的影子,我抬头,就见到爹已经
站在我的眼前,手里还攥着他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背着装着沉重的麻布袋,袋里装着郭冬兰尸首的筐,
在我爹的「押送」下,捱到家的。之后他把郭冬兰的尸体扔进库房里的空水缸,
我被爹关在他的睡房里反锁了,但他没有去叫任何人来,白天也没有进来,还叫
我娘送了一顿饭,吃完饭后我在想着晚上还会不会挨打的事,不料不知不觉睡着
了。
等再醒来,还没睁眼,就觉得有人在使劲地撮弄我那把儿,昏暗中是我爹在
炕前侧坐着,一手油腻腻的还在弄,见我睁眼看他,他露出古怪的狞笑,我吓得
要叫,才知道嘴巴被毛巾塞了,脚也绑着,浑身都光着,怎么了,我见爹松手,
我那把儿已经竖起来,他起身出去,外面是他的库房间,已经掌了灯,带着我这
屋里蒙胧亮着,看来已经是深夜了,爹又回来了,双手在身前捧着个半人高的东
西,一时看不清。
待我适应了光线,爹已经来到我炕前,原来他搂腰托臀的捧着抱进来的正是
郭冬兰!
她依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光着,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倒攒手脚被捆绑的样
子了,但还是被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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