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恶魔的方式在暴风雨般的摧残下乔 乔就像一朵雨打的梨花(6 / 11)
一样,那种紧窄温润的感觉包
裹着我,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突然,我被一层东西挡住了,我知道,那就是女孩最后的防线,可是这防线
是多么的脆弱,我稍稍用力就突破了。啊,乔乔你一定很疼吧,对不起了,我原
本并不想这样,然而我已经吞食了恶魔的禁果,又何妨饮下那剧毒的酒液呢?女
孩的身体很轻,我把她抱起,紧贴着我的胸膛,两手握着圆润的小屁股,身体一
伸一缩,小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耳际厮摩。我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闻着脸
旁发丝的香味,胸前两点樱桃跳动,如入仙境。
渐渐地,我两颊滚烫,气喘吁吁,就快要登上顶峰,我放慢了速度,两手搂
着香背,把乔乔在床上放平,低头看看,小兄弟上血迹斑斑,那是防线崩溃的惨
烈证明。我抬起女孩的两条腿,握着脚踝把腿压向女孩的胸脯,小屁股自然就向
上翘了起来。
我半跪在床上,一边亲吻着乔乔的香足,舔舐着纤细的脚趾,一边继续抽动,
乔乔临死前的高潮留下的液体,给了我最好的润滑,我俯下身去,再次亲吻着逐
渐变凉的红唇,在一阵悸动般的快感中,我把生命的精华送进了乔乔的子宫。
我终于得到了她,我心爱的女孩,用恶魔的方式。在暴风雨般的摧残下,乔
乔就像一朵雨打的梨花,零落在小床上,小手半握,两腿蜷起,股间落红遍地。
我找来一卷纸巾,仔细擦干净倍受摧残的小穴,再把乔乔的四肢摆正,拢起零乱
的发丝,为她盖上一席薄被。女孩静静地躺在被子下,她是那么纤弱,小身躯在
被子下恍若无物,我抚下她半闭的眼皮,现在的她就如熟睡一般,在梦中悄悄变
凉。
关上门,我离开了我的女孩,楼下三三两两的女孩们结伴回来了,我在她们
惊异的目光中离去。我知道等待着我的将是什么命运,然而乔乔穿着米黄的真丝
睡衣,在门缝里怯生生地看着我的样子,会陪伴我走到生命的尽头。 我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妇,身体瘦弱,十天九病,农活做不了,多少我爹在
村里是个屠户,他很会养猪,又会杀猪,是附近村里手艺最好的屠户,还有一手
腌制咸肉火腿的本事,平日里活计都挺忙,家计基本都靠他,倒也维持得不错。
他平日不怎么在家里待,老在外面卖肉,回来了也是时常醉醺醺的,回家就
经常摔碗撩桌,打我娘俩,骂我这个不争气的笨东西,将来接不了他的手艺,连
老婆也难找,说我太随我娘了,在家里怎么看也象是俩傻子,教他看到就憋火。
娘到这时候就光剩下哭。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也不想见娘落泪,所以与其和
爹一块在家里呆着,我倒更喜欢出去和村里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这天,我爹一早就上集里去卖肉,我趁机和比矮我一头还多的「伙伴」们一
起跑到村后的山凹里玩捉迷藏,玩这游戏总是我当鬼找他们,我又不能不做,怕
他们以后不带我一起玩。
由下午一直玩到天色近晚,我最后一次做鬼时,我数完一百个数后怎样也找
不到一个人,眼看天黑了,我不服气,这找不到我就想上山坡站高些看,我钻进
山坡的树林子里,听见不远的地有些奇怪的声音,我走过去,看到在不远处的奇
怪景象。
一个大姑娘被悬吊在一颗树下,她被扒得光光的,胸朝下身子平着挂在半空
里,她的手脚折在背后倒吊着,头上扎着的辫子被拉直了,仰着脸,嘴里好像塞
了东西似的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另有一个大个子男的弯着腰站在她屁股后面,裤子褪到膝盖下,正两手巴着
她的腰,胯子紧贴她的屁股蛋子在不停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不住往前一下
一下地耸动,每下她都叫唤得特别响些。其实这点声音也只能传到我这地方。
我看着看着,忽然感到一阵害怕,赶快躲到树后,不知咋的我想起了往常看
爹干活时被屠的猪惨嚎的模样来,只是这妹子虽然嘴巴堵着,漏出来的声也比那
嚎叫要好听得多,但我还是意识到这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敢藏在树后悄悄
地看。
只见那黑影控着腰在那妹子身上耸动得更加欢实了,妹子叫得嗓子也快劈了,
随着挺动一声声吭哧着,听来不怎么好受的样子,但身子却还是挺动得越来越快,
时间不太长,就见大个子男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脖子上,不知咋的,她的声音一下
子就没了。
男的继续挺着,一会儿就看那妹子身子腰自己一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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