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裸着的中年男人被绳索捆绑成一团固定在桌子上栓住他反绑(10 / 12)
那关切决然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许军,使他在昏迷中仍然焦急的拧动着被捆 绑的身体。
身边雷蒙的手下在逐渐的逼近,关押在铁笼中的葛战辉也在大声的催促他离 开……
幽深黑暗的丛林,潮湿泥泞的沼泽……许军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进着……
他知道铁鹰和葛战辉在遭受严刑拷打,他仿佛听见了他们惨烈的嚎叫,他回 头望向被黑色的浓雾封锁着的失落的神殿,血和泪都在心里奔流。
雷蒙带着人突然又横在路上,挡住了他的去路。
铁鹰和葛战辉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不成人形,他们被铁链捆绑着跪在许军 面前。雷蒙命令手下割下铁鹰和葛战辉的生殖器塞进他们各自的嘴里……惨叫声 被塞进嘴里的肉棍堵住了,许军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浑身颤抖……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狂笑着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声音在阴暗的天空上回旋飘荡……
“不——!!!”许军绝望嘶声喊叫,发出的却只是几声沉闷的呻吟,他猛 的惊醒过来,四周是寂静的黑暗,他尝试着动了动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恶毒的 捆绑已经使身体麻木了,完全没有了知觉。
一个可怕的梦魇!
许军的意识逐渐清醒了,想起那个梦心里依然心有余悸,他重重的喘息着, 袜子酸臭难闻的气味被吸入肺中,那是雷蒙的脚上特有的气味。“你是逃不出我 的手掌心的……”雷蒙的声音仿佛还在黑暗深处回荡着。
许军在黑暗中默默的呼吸着蒙在脸上的臭袜子的气味,堵塞着底裤的嘴被麻 绳捆的生疼,根本无法说话,而在这个监狱中最偏僻黑暗的角落,即使叫喊也没 有人会应答的。
四马攒蹄反绑住手脚,根本无法移动,身体浸泡在的已经冰凉的尿液中,裤 裆里更是粘腻潮湿,说不出的难受。
许军努力的弓起身体左右摇动,试图挪动一下身体,避开身子下面的污水和 尿液,但绳索执拗的切断了他的设想,而在他的挣扎中,呼吸急促起来,捂在鼻 孔上的袜子酸臭的气味更加强烈,同时下体却在不断的摩擦中坚硬了起来。
这种情形下的兴奋让许军感到了耻辱,他试图克制心里的欲望,可是浸泡在 冰冷污水尿液中的阴茎反而因为他的想法更加的火热坚挺。堵塞着口鼻的袜子和 底裤在他的想像中都变成了雷蒙的脚趾和阴茎,这种邪恶的欲望一经点燃,简直 无法压制熄灭。
许军开始了与欲望艰苦的抗争,他尽量将那些屈辱的影像从心中驱除,很自 然的,他想到了未婚妻刘青。
四刑
逃出雷蒙的魔爪,刘青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人,被雷蒙刻意放走的 警察宋强误认为许军是雷蒙的同伙,他一夜之间从刑警队长变成了通缉犯,而作 为他未婚妻的刘青也早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许军刚出现在刘青的家中,就被警 方的人抓获了。
在一起初许军并不以为意,但当他被提审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想 像中那么简单。
与其说那是一次提审,不如说就是一次专业人士的虐待和折磨。
刚一进审讯室,押解他的警察就猛的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房门在身后关上 了。
整个审讯室中烟雾弥漫,三个警察正抽着烟笑嘻嘻的看着他,办公桌上散乱 的摆着白酒和花生,有两个靠在桌子旁边,另一个警察干脆就坐在桌子上。
许军被推搡到三个警察的面前,坐在桌子上的是接替许军来到刑警队的罗卫 国,平时在局里也跟许军打过照面,却并无深交。他踢掉皮鞋,将脚放到桌子上, 拖下两只袜子来,示意捂着许军嘴的警察松手。
“你们要做什么?”许军呵斥道。
罗卫国叼着香烟冲着许军一笑,一只手迅速的捏住了许军的下颚,许军疼的 眉头深皱,他努力的挣扎,但那只手却有力的钳制着他的下巴,并且将他的嘴一 点点的捏开。
“许军,现在的刑警队长是我罗某人,你可要搞清楚状况!”罗卫国砸了一 口嘴角的香烟,阴恻恻的道。
袜子一点点的塞入许军的嘴中,罗卫国塞的很缓慢,仿佛有意让许军体会那 种耻辱,只到许军的嘴已经被他的一双厚棉袜子塞的结结实实,旁边的警察立刻 取过一圈胶带将许军的嘴封住。
许军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铐在椅子背上,一条绳索结成套栓住他的 脖子在两条胳膊上捆了数圈向后反剪绑了双手,双脚也被绑在一起栓在椅子腿上, 他们又取过一条粗绳索将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在椅子上捆绑结实。
看着完全动弹不得的许军,罗卫国喝了一口酒,然后吩咐两名押解许军的警 察道:“你们去外面守着,这是个大案子,不要有人来骚扰我们。”然后他从身 后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来举到许军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道:“我知道你不会 认罪,但是只要你答应在这张认罪书上签字,我们的审讯随时可以结束。”他将 一双汗孜孜的脚踩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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