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长腿正被一个男人抓住脚腕高举在 身体两侧的半空中(5 / 10)
越来越厉害,把右边的高跟鞋晃松了,左边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妈妈只能靠脚
尖勾住才没掉。
等到第三个人开始接力抱着妈妈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抱的姿势不
对,让妈妈的双腿麻木到了一个阈值了,而第三个人抱的姿势又非常正确,在他
抱着的时候,没磨蹭几步就让妈妈双腿舒服得尽情舒展,一双玉腿伸直成了一字
马,连脚趾都用力蹬紧好一会儿,所以左边靠脚尖钩住的高跟鞋掉了下去。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
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
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
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中学生,对于交欢体
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
一场香艳轮奸。
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
以在感觉精关将至时,哪怕再不愿将与自己激战正酣到水乳交融的蝉儿老师与他
人分享,也不得不将拱手将怀中的绝色尤物让出,在旁边不舍的看着蝉儿与下一
人交媾,即便满怀醋意,在到精关稳固前,也只能玩弄下眼前性爱中女神的其他
妙处解馋,长久的默契,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用一轮又一轮的淫靡乱交将王
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
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前路上三人越来越纷乱的脚印使得王松已经数不清三人轮换着把妈妈抱着亲
了多少遍了,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在
这三个地方抱着蝉儿妈妈亲嘴的脚印换了又换,王松只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
温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
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
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
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
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
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
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
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
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三五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
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
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
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么自己这个法律
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
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
「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
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
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
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
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
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
有万般妙,王松的身体也无缘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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