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前误接电话/嫉妒地爆肏老婆上下两张嘴/坐在两根鸡巴上跳舞(2 / 3)
隐约传来口水吞咽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那头响起一道温和的男声:“秦先生,你到家了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秦牧混沌的大脑,他瞪大了布满水汽的黑眸,再次摇头,用眼神示意凌鲛停下。
凌鲛不但不停下,原先静止的肉棒重新提速,嚣张狂肆宛如凶兽,狂烈地爆奸着软烂的骚穴,配合着舌头,同时奸淫着男人上下两张嘴。
由于只插了一根鸡巴,快感减半,凌鲛此时意识极为清醒,一边疯狂挺动腰杆爆肏男人,一边支着耳鳍听电话,浸淫着深沉欲望的眸里闪过一丝警惕。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人太多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不知道……秦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
可能是听出了什么,叶清河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古怪,试探性地问:”秦先生,你在听吗?”
被某条小色鱼堵住嘴的秦牧回答不了,不由自主地被凌鲛拉进了情欲的漩涡,骚逼被大鸡巴奸到失控地痉挛,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嫩穴开始抽搐,软嫩的内壁箍着肉棒一阵阵收紧,知道老婆要到了,凌鲛又提了一档速度,疯狂在男人的体内驰骋,又粗又长的肉屌近乎野蛮地侵犯着软嫩的骚穴,形状怪异的龟头凶狠地抽插宫口。
在这样激狂的浪潮中,鲛人猩红的眸底蒙上了一层阴鸷,电话没声了,但没有挂断,对方显然还在等秦牧回答。
凌鲛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给老婆打电话,为什么要请老婆吃饭!
因为不懂,把避孕套当成气球吹,却在这通电话下化身为醋鱼,伸长舌头持续侵犯男人的口腔,连尖牙都用上了,轻咬着滑嫩的舌尖,同时大屌在男人的嫩穴疯狂抽送,搅出阵阵淫水声,泛滥的骚水从透明的淫液变成了白沫,又从白沫化为了白浆。
粉色的大屌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跟白浆,男人浓密的阴毛上也沾上了白浆。
秦牧被凌鲛吻的快要窒息,骚穴跟坏了一样剧烈抽搐,大腿上的肌肉狂颤,被鱼尾禁锢的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硬生生捱下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嫩屄宛如一朵被棒槌捣得榨出花蜜的残花,可怜兮兮地翕张蠕动。
等到宫口被膨胀的龟头堵住,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搭在子宫粘膜,秦牧崩溃地仰起脖子,下体高高抬起,在这几乎将他溺毙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前所有未的窒息高潮。
阴蒂跟g点同时迎来了高潮,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潮喷的淫汁混合着大量精液,全都堵在宫口。
在这持续的灌精下,嫩屄彻底被烫坏了,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缩,挤压着硬邦邦的大屌,g点遭受接连不断的挤压,竟在短时间又高潮了一次,两次潮喷的骚水全部堵在里面,压迫着膀胱。
秦牧哭的不能自已,全身抖如筛糠,觉得他要死了。
当凌鲛心满意足地拔出狼牙棒,抽回尾巴,秦牧仍像只翻着肚皮的青蛙,骚逼洞开,肚子隆起,一穴的淫水跟精液硬是没有漏出一滴,全被那张缩的紧紧的宫嘴含在里面。
凌鲛把舌头抽出,彻底失神的男人跟着吐出舌头,透明的津液沿着舌尖往下流淌,下巴湿漉漉一片。
秦牧张着嘴剧烈喘息,身体持续性地抖动,看似被强制性爆肏了很久,其实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看了眼仍处于通话中的手机,凌鲛不高兴地抿起红唇,正要说些什么,电话那头的叶清河再次开口:“秦先生,你睡了吗?”
叶清河其实并没有听到什么,只在电话刚接通时,听到了“老公好痒”这四个字,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呻吟,跟秦牧的声音很像,却又不太像,他完全想象不出看起来英俊成熟的男人,会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
一方面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秦牧发出的,一方面又被这句话勾的心痒难耐,下体早就一柱擎天。
哪怕之后只听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也足够令人遐想连篇,叶清河一边将手机开免提,一边掏出肉棒上下撸动。
由于天生体弱,他的欲望并不强烈,但今晚莫名失控了,问秦牧睡了没时,他的手甚至还握着梆硬的鸡巴,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苍白柔和的脸颊蔓延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他屏住呼吸,想要听听秦牧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句并不标准的话:“你……是谁?”
叶清河猜到对方的身份,眸色一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替我转告秦牧一声,谢谢他今晚跟我跳了第一支舞,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
瞅了眼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捂着肚子骚穴乱拱的男人,凌鲛精致好看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尾巴上的鱼鳞炸开,正要继续质问,只听嘟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蹼爪紧紧攥着手机,锋利的爪子把手机壳抓出一道道划痕,凌鲛又委屈又愤怒。
它都没有跟老婆跳过舞!!!
嫉妒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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