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激怒哥哥/坐脸到阴蒂高潮/骚逼悬在上方主动用龟头玩弄阴蒂(1 / 2)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窜到嗓子眼的火气,用还算冷静的语气问:“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选择堕落,随便跟人开房?”那个备胎长得肥头大耳,气质油腻又猥琐,哪里配得上季邢。
季邢垂下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他说他喜欢我。”
“那你呢?”
把手插进裤兜,秦牧刚要摸烟,想了想又算了,有些烦躁地开口:“你喜欢他吗?”
季邢抬起眼,在一室的热气中幽幽地看向秦牧,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终别过脸,“我喜不喜欢不重要,你不要我,总有人肯要我的。”
“……”
这分明是在跟他赌气。
秦牧不傻,看出了季邢的心思,可刚才要是陆时景没给他打电话,季邢还真有可能跟那个男同学睡了。
面对季邢突如其来的叛逆,秦牧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在原地来回踱步,末了,秦牧停下脚步,拧眉问:“是不是我不接受你,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跟别人乱来?”
季邢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秦牧一时气得血压都要升高了,痛心疾首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的!”他这些年,努力挣钱给季邢最好的物质生活,不是让他自甘堕落,走上跟原书同样的道路的。
季邢眼眶更红了,猛地转头看向秦牧,“不用你管!”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倔强地不肯落下,季邢吸了吸鼻子,朝秦牧挤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有的是人愿意,他们都排着队想跟我上床,做那档子事挺舒服的,跟不同的人睡觉也没什么不可以。”
“季邢!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牧都快气炸了,恨不得把季邢的头摁在水里,好好给他洗洗脑子清醒清醒。
似乎不知道秦牧在爆发边缘,季邢继续火上浇油:“我想清楚了,喜欢是不能勉强的,我不会让哥为难的。”
“自从跟哥上床以后,我老是想那种事,你不给我,我只好找别人了。”
“你放心,我跟他们只谈性不谈爱,不会认真的,就是玩玩。”
明知道季邢是在激他,然而怒火烧光了秦牧的理智,他解开领口的三颗扣子,冲季邢冷冷一笑,“不就是想玩吗?我陪你玩。”说罢,他将季邢从浴缸里拖出来,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就把人扔到了床上,随后用领带绑住了季邢的手。
这一过程季邢没有任何反抗,赤身裸体横沉在床上,鸡巴垂在一侧,还未勃起就颇具分量。
新雪一样白皙的脸庞染上红霞,一双琥珀色的双眸浸润着水光,季邢舔了舔唇,看着秦牧抽掉皮带,脱下长裤,然后抓着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浑圆饱满的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牧弯下腰,把内裤脱至脚踝,先是抽出左脚,显然右脚用力一踢,内裤就呈抛物线落到了地上。
受怒火驱使,秦牧将羞耻抛到脑后,分开腿坐在季邢的脸上,嫩乎乎的骚穴一贴上柔软的唇瓣,秦牧便前后移动屁股,用屄肏起季邢的脸。
对于季邢的不自爱,秦牧异常愤怒,动作并不温柔,骚穴胡乱在季邢的脸上滑动,几乎快让季邢喘不过气。
好在秦牧的屄又嫩又滑,两片阴唇外翻,柔柔地贴在季邢的嘴周,呼吸间尽是秦牧下体的骚味,阴毛刮在脸上带来的刺痒可以忽略不计,季邢悄然调整角度,用鼻间拱了拱缩在包皮里的阴蒂。
下一秒,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秦牧的鼻腔里发出,原本略微有些干涩的骚穴瞬间渗出了淫水。
借着淫水的润滑,秦牧肏起季邢的脸就更顺滑了,两手撑着床屏,屁股微撅,时而前后移动,时而打着圈在季邢的嘴边摩擦。原本缩着的阴蒂不知不觉凸起,快感时不时自那一点袭来,秦牧喘息声愈发粗重,腰腹微微颤抖,声线沙哑地命令:“唔……把舌头伸出来,舔我。”
话音刚落,一截舌头从季邢口中探出,先是沿着水淋淋的屄缝轻舔了一下,随后卷起舌尖去戳那颗挺立的阴蒂。
“唔啊……”
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秦牧用力摇了摇头,极力保持清醒,他没忘了这场情事由他主导,季邢被他绑住了手,他可以对季邢为所欲为。
酒店那次季邢冒充方亦彬强奸他,秦牧事后没有追究,一来是他确实不对,不该乱约,二来是被季邢肏总好过被方亦彬肏,不管怎么说季邢都救了他,只是心里还是憋闷的。
现在局势扭转,变成了他“强奸”季邢,秦牧心里莫名有些亢奋,不由绷紧小腹,狂乱地肏起季邢的脸,淫水从甬道里汨汨流出,骚穴跟脸部摩擦时,隐约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季邢知道秦牧是气狠了,才会失去理智“肏”他。
他爱极了秦牧主动,只是双手被捆,不能伸手去揉那两瓣肥硕紧实的肉臀了,舌尖尝到了骚甜的淫液,季邢眼里划过一抹暗红,将舌头从阴蒂上移开,转而抵上了湿软的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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