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肏他我为什么不可以/浴缸里被双胞胎前后夹击玩弄嫩穴屁眼(1 / 3)
裴焰面色不善地看着裴沐秋,鸡巴翘得老高。
他攒了满腔的怒火,正愁无处发泄,要是裴沐秋敢拦他——
裴焰把拳头握得吱嘎响,有种直接跟裴沐秋干架的冲动,余光不经意瞥见床边的一幕,呼吸陡然变得粗重,鸡巴更是在半空中上下弹了一弹。
只见才潮喷的男人,宛如一条发情的骚母狗失控地扭动骚屁股,被肏开的肉洞淫媚地翕张,连同那个艳红的嫩穴也在蠕动,前后两个小穴同时收缩,嫩肉推挤间,淫水跟肠液分别从穴口缓缓流出,如同一条小溪在阴户交汇,顺着卷曲的阴毛一滴滴落下,像是下了一场淫雨,把地板浇得不能再湿。
淫水甚至溅在了他的拖鞋上。
扫了眼拖鞋上的几滴淫水,裴焰眸光暗了下来,粗着嗓子骂了一句:“妈的,骚成这样,欠操。”
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正要上前,裴沐秋先他一步捡起地上的被子,将其盖在了秦牧身上,把秦牧赤裸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黝黑的后脑勺。
似乎是觉得热,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秦牧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跟毛毛虫似的在被子底下蠕动着,裴沐秋连同被子抱住他,低头亲了一下秦牧的耳尖:“乖,一会儿再给你洗澡。”
轻声安抚了一句,裴沐秋转头看向一旁挺着鸡巴虎视眈眈的某人,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情绪:“他累了。”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
憋了大半天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裴焰二话不说,照着裴沐秋的脸就是一拳。
空气中响起拳头到肉的沉闷声音。
裴沐秋没有闪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拳,脸被拳头砸得凹陷了一瞬,下一秒,右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口腔里的黏膜被牙磕破了,一缕血丝从嘴角蜿蜒而出。
他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伤口,整个人极为沉静,仿佛被揍的人不是他一样。
跟他比起来,裴焰的表情要鲜活的多,因为太过愤怒,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孔扭曲得都有些变形了,眼里充斥着浓烈的怒火,咬牙切齿道:“你说过不会跟我争的,你说过的!!!”
裴沐秋歪过头,静静注视了他半晌,忽地挑起一抹冶丽的微笑,他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温和柔顺的姿态,褪去伪装后,那清艳的仿若工笔画描摹的眉眼藏着不输于裴焰的锐气,艳色逼人。
他微笑着,眼里透着轻嘲,优美的唇瓣微启,缓缓道:“还是那么天真呢。”
“……”
“还记得之前在那个地方,你逃跑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抓回来都会受到惩罚,你以为我就不想逃离那个那个鬼地方么,只是不能确保一次成功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出逃的。”
说到这里,裴沐秋笑了笑,看了怀里不安分扭动的男人一眼,声音忽地柔了下来:“这次也是一样。”纤长的手指状似怜惜地抚摸着秦牧汗湿的脸颊,温存地揩去男人嘴角的口水。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
秦牧意识迷乱,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难受地夹紧了双腿,两个小穴仍在抽搐蠕动,不断流出新的淫液,雪白的床单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三人厮混留下的淫水跟精液。
他被肏懵了,像个无知的孩童,啜泣着喃喃:“呜……都流出来了,唔啊……怎么办,小屄坏了……”
这句话传入裴焰耳中,像是一把柴,把他的欲望跟怒火烧至最顶点,他阴着脸,扯住秦牧身上的被子,喘气急促地道:“小屄坏了?我帮你检查一下。”手上的力气加大,要把那遮住春光的被子扯开。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裴焰猛地抬起眼,恶狠狠地瞪着裴沐秋,“你可以肏秦牧,我为什么不可以?”嚣张艳丽的脸上表情异常狰狞骇人,像是再听到一句阻止他的话,他就要扑上去咬下一块肉来。
如果说裴焰是狂烈的火,那裴沐秋就是散发着寒气的冰,他当然不会允许别人染指秦牧,连亲弟弟都不可以,眼看裴焰在失控边缘,裴沐秋显得格外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了,他说:“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秦牧给你的,如果你肯承担后果,你大可以试试。”
这句话,成功拽回了裴焰那差点被怒火跟妒火烧光的理智。
他没忘了,那次他在书房威胁秦牧时,秦牧那愤怒的神情,他不知道秦牧的底线在哪里,要是秦牧醒来发现被他肏了,很有可能把他赶出去。
“那你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裴焰黑着脸反问:“你就能例外了?”
他不傻,一眼就看出秦牧这状态不对,如果秦牧是清醒的,绝对不会主动给裴沐秋肏的。
裴沐秋缓缓松开抓住裴焰的那只手,替秦牧拨开了黏在额头的头发,红唇微微勾起,笃定道:“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裴焰磨了磨牙,不甘心地追问。
裴沐秋笑了笑,纠正道:“你应该问秦牧对我做了什么。”
说完,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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