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丨被浸透山药汁的刷子刷阴蒂尾杆抽打烫yd穿刺戴环(4 / 4)
水沿着吐出来的舌尖往外流,打湿了脖颈,身体痉挛着向上弓起,绷得像是一座小桥,很快便崩溃地惨叫着从彻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神来的柳鹤直接崩溃地开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来,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说话都已经开始含糊,甚至连控诉的尾音越来越微弱:“停下来!!呜呜呜……好痛……这是……呜呜呜……你骗我、不要这样了……我不上药了……”
陆影伸手去抚摸他雪白的圆肚子,神色温和而愉悦:“刚才不是你太痒了嘛,所以做点其他的让你缓解一下,是我错了,这回不骗你,药已经用完了,接下来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难受了。”
柳鹤好像已经被刚才烫阴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睁着的眼睛里还在掉着泪珠,都没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什么,然而却也让陆影完全听不清,整个人都无力软在床上不断地小口吸着气,被刺激得有些呆滞的大脑几乎无法再去思考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陆影手上捏着一个小小的阴蒂环,就是所谓的保持器。
这小东西由一个开口的圆环和一根有些细的、可以拨开的尖头直杆部分组成组成,整体非常的精巧漂亮,甚至圆环上还有不同深浅的蓝色系小钻石分布嵌着。
那可怜的肉阴蒂已经被折腾得已经有些变形,遍体鳞伤的表面布着灼烫后的红痕、和一些击打后的痕迹,肿得凸在阴唇外,随着主人的抽泣而颤抖着。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凄惨样子,也让陆影看在眼里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危险地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承不承受得了,伸手去在小美人崩溃的呜咽中一下子揪住了那肿得发热的阴蒂。
温热的肉块在指尖突突地抽动,柳鹤仰着头发出难受的哭泣,一边吸着冷气,一边轻声求他放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尖锐的针头闪着让人胆寒的银光,陆影用食指轻松推开那层已经盖不太住阴蒂的柔软皮瓣,将它靠近了深红色的肉核。
也许是考虑到中途如果停止时柳鹤挣扎得太厉害真的刮烂阴蒂,陆影的动作快速而精准,一下子就狠狠地将蒂珠刺穿了!
冰冷的尖头刚从神经密布的嫩肉里传了出来,就自动和圆环“啪嗒”扣合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只稍微地遇到了一点阻力,闷闷的似乎是穿过了什么略硬的内部组织。
“嗬呃——!!”肿胀的阴蒂被这么生生穿过脆弱的骚籽被扎透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极致酸疼从感受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炸开,柳鹤痛得耳边轰鸣一声,小腹痉挛着抽搐起来,灼痛从神经终末咬遍全身,连同太阳穴也痛得跳动起来。
他绝望地双眼翻白了,张圆了嘴却说不出成句的话,攥紧床单的手指用了得发白,只迷迷糊糊觉得阴蒂痛得有些麻木,好像已经坏了,接着竟是虚弱地呜咽着眼前一黑,彻底全无意识地晕了过去,失了控制的尿眼抽搐几下,汩汩地往外溅流出剩余不多的失禁的热液。
陆影终于停下了动作,起身去打量他,昏迷的美人依旧皱着眉头,酡红的脸上满是泪痕,衣物凌乱地盖着胸口,他浑圆的孕肚上布着些许干涸的精斑,似乎是刺激得狠了,在沉沉的黑暗中都不时抽动一下小腿,
分开的腿间看过去已经是一片湿漉漉的狼藉,精水尿水混作一团,床铺也不复干燥,原本只是肥了一些的阴蒂现在肿得简直像是一颗深红色的小肉枣,被一个晶石质地的圆环穿透其中,缀得往下垂着,看起来淫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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