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自己送给我(半剧情半肉)蛋:骑乘位开苞(1 / 2)
许嘉禾早就知道温时钦骨子里的凉薄无情,听到这话,心下一阵后怕。
幸好陈竞没事,不然他不知道温时钦会怎么对付他。
只是他以为温时钦永远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没想到他会喜欢陈竞,不甘心地道:“我如果你跟别的家世好的人在一起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陈竞呢?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一张好皮囊,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了,他凭什么——“
温时钦眸色冷然,反问道:“你又凭什么觉得我应该跟你在一起?”
“……”
“我喜欢陈竞,是因为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坚定地选择我。”
提起陈竞,少年琥珀色的眸子多了一丝暖意,男生把他看作生命中的唯一,对他有着强烈到近乎霸道的独占欲,这样令人窒息的感情换做别人可能会无法忍受,而他却恰好喜欢这样确切的独一无二的爱。
不会患得患失,不用担心对方会伤害他,只要他回头,就能看到那个傻子站在身后,沉默又专注地凝望他。
温时钦找来钥匙,帮许嘉禾打开了左手的镣铐,然后把钥匙扔给他让他自己打开剩下的镣铐。
转身往外走时,身后传来许嘉禾充满痛苦的话语:“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也可以毫无保留地爱你,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呢?”
温时钦步子一顿,没有回头,“抱歉,我已经有陈竞了。”
说完这话,他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了这里。
许嘉禾躺在床上,神色空茫地盯着天花板,许久,惨然一笑。
温许两家虽然是世交,他真正认识温时钦还要数小时候的那次夏令营,温时钦长得好看性格又好,他几乎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男孩,回去后经常去温家找温时钦玩。虽然少年是笑着的,但他觉得他不开心,仔细一问,才知道少年心爱的小狗丢了,就精心挑选了一只白色的博美送给他。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相熟,少年似乎也从小狗走丢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十六岁那年,他明白了自己对温时钦的感情,有考虑要不要跟他表白,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发现温时钦对每个人都很好,自己并不是特殊的那个,担心被拒,而且两家人有意联姻,他觉得温时钦不会拒绝,就出国读书了,一心等着毕业后他们在长辈的撮合下自然而然在一起。
没想到这一拖就错过了。
还是不甘心,恶毒地想着要是陈竞在这个世上消失就好了,可一想到温时钦对他的警告,想到刚才差点被轮的绝望,许嘉禾死死攥紧双手,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回到公寓时,陈竞正在背单词,发音不是太标准,不过背的很认真,温时钦换好拖鞋过去,坐在男生旁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意,陈竞放下课本,自然而然地包住他的手贴在胸膛,“事情忙完了吗?”温时钦跟他说要处理工作上的事。
“忙完了。”
胸膛的热度传到了指尖,温时钦手指微动,移到胸肌上掐了把奶子。
陈竞“唔”了一声,缩了缩肩膀。
也不知道为什么,少年尤其喜欢吃他奶子,有时候不做爱也要咬着他奶子的睡觉,奶子被吃的敏感的不行,稍微碰一下,身下隐秘的花穴就会流水。他羞耻地夹了夹腿,抓住少年乱动的手,“我还要背单词。”
自打从情趣酒店回来两人就没做过了,温时钦挺想要的,看男生表现的那么乖,在他出去办事时没有偷懒,有认真学习,他就没直接把人扑倒。
他靠在陈竞肩膀,懒洋洋地问:“再过两天是什么日子?”
“春节。”
“还有呢?”
“你生日。”
“想好送我什么生日礼物了吗?”
陈竞其实有偷偷准备,是一瓶男士香水,也不知道少年会不会喜欢。
他点了点头,觉得直接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又摇了摇头,温时钦见了,低低一笑,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把你自己送给我吧。”
“我?”
温时钦哑声道:“我想玩点不一样的。”
明白少年话里的意思,陈竞红了脸,有点害怕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一对上少年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好。”
两人备了一些年货,买好了春联跟鞭炮,期间贺家跟温家都有打电话过来,让他们去那儿过年,他们默契地拒绝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外面鞭炮声轰鸣,耀眼绚烂的烟花几乎照亮了整个夜空。
两人站在窗前欣赏了片刻,一起贴好对联,陈竞拿出买好的炮竹下了楼,温时钦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把炮竹竖在空地上,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芯子,随后后退两步过来捂住了他的耳朵。
砰!
只听一声巨响,炮竹冲到半空然后轰地炸成两半。
温时钦从没玩过炮竹,一时新奇不已,等男生又放了一个,他跃跃欲试地接过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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