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攻坐在屁股上爆肏/被肏到三重高潮/蛋:把嘴松开我不要了(1 / 2)
“没有……呃啊啊啊……”
陈竞刚想否认,阴蒂蓦地袭来尖锐的快感,修长分明的手指再次捏住那硬硬的小豆,针对性地揉搓着阴蒂顶部,时不时掐住阴蒂往上拉,薄嫩的黏膜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敏感柔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陈竞啊啊叫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失控地扭动胯部,被少年死死压在身下,当又一波高潮即将临近,那掌握他情欲的手指又一次停下,陈竞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胸前再次传来少年低哑的声音:“他怎么把你肏尿的?”
陈竞眼里一片潮湿,胡乱摇头,真的很不想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明明是被迫的,却在陌生人的侵犯下达到了高潮,还被肏尿了,尿液淋了他一身。陈竞羞愧不已,身上的少年却非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手指松开了被揉肿的骚阴蒂,转而插进了淫水涟涟的骚穴。
骚逼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就吃下了两根手指,湿软的媚肉饥渴地吞吃着手指。
温时钦眼尾染上薄红,手指缓慢地抽插骚逼,不知道是体内的春药还有残余,还是身体太过敏感,只是被手指插两下,陈竞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动张开大腿,抬起骚逼迎合手指的玩弄。
看到陈竞这副骚媚不自知的模样,温时钦暗骂了声骚货,故意给他一点甜头,以男生最舒服的速度跟力道抽插花穴,直把骚穴插得抽搐流水。
陈竞浪叫连连,被指奸的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脸上浮现红潮,胡乱求少年插得再快一点重一点,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很快就戳上了g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骚逼奸的开始痉挛。
知道男生要到了,温时钦恶劣地停下手,再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陈竞绷不住哽咽道:“呜啊……他在沙发上肏我,我的腿被他倒过来了,呜呜……他在上面干我,插得好深,嗯啊……我不是故意尿出来的,他一直在肏我,呜呜……我实在是受不了……”
温时钦听得鸡巴梆硬。
真把自己带入到当下的情景中去,难掩醋意地道:“被陌生人强奸这么爽吗?你怎么这么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不是随便来个人,你就要掰开骚逼让他肏啊。”
陈竞被说得满脸通红,红着眼摇头道:“不是的,我谁都不要,我只给你肏,骚逼跟屁眼只给你一个人肏。”
这算不算是情话?
温时钦难得红了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绯红,浅色的眼里春情荡漾,鸡巴已经完全勃起,蓄势待发,恨不得把男生的骚逼肏烂。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息体内的躁动,含着奶子,在屄里随便插了两下,状似无意地道:“昨晚被干了几次,骚屄都松了。”
听到这话,陈竞的心被狠狠一刺,汹涌的情潮退却了一些,怕被对方嫌弃,他用力缩穴,把手指当成鸡巴一张一合地夹吮,“唔啊……松了吗?”
不得不说男生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太TM会夹了。
温时钦眸色一暗。
他本意是逗弄一下男生,没想肏他,只是手指被骚屄紧紧夹住,让他很难不联想到鸡巴被夹的快感。鸡巴硬的快要爆炸,温时钦粗重地喘了口气,费力将手指抽出,带出屄口一圈艳红的媚肉,一抹银丝牵连着手指跟媚肉,看上去淫乱的不行。
“骚货。“
他吐出奶子,从男生身上爬下,趴在男生的腿间把他的大腿往上推,使得屄口对着天花板,随后把脸埋在男生腿间,嫣红的嘴唇迫不及待堵住了骚逼,舌头插进甬道疯狂搅弄,直把甬道舌奸的不断抽搐。
陈竞长长地淫叫了一声,身体一颤一颤的,一想到昨晚那人也是这样吃他穴的,骚穴羞耻地夹紧了体内的舌头。
“他舔的舒服还是我舔的舒服?“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时钦故意问。
陈竞啜泣道:“你舔的比较舒服。”
他真的很不想承认那个人好会舔,似乎知道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舌头把他奸的高潮连连,让他有种背叛了少年的负罪感。虽然已经洗过澡了,他还是觉得脏,想让少年把他身上别人留下的气息抹掉,便颤抖地发出邀请:“嗯啊……不要舔了,要大鸡巴肏。”
温时钦就等他这句话,抽舌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把紫黑色的肉棍狠狠捣入骚逼。
昨晚被肏到了凌晨三点,离现在才过去了不到六小时,陈竞体力还没恢复,好在吃了春药淫水够多,骚穴没有受伤。因为愧对温时钦有心想补偿对方,陈竞非常配合,无论什么姿势都接受,肏到后来意识都不清醒了,却跟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淫荡地摇晃着,哭着求温时钦继续肏他不要停。
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骚。
从后面干尽兴了,温时钦又把男生转过来,让他坐他鸡巴上,一边自下而上地干他,一边掐着他的胸肌吃他奶子,右乳得到了充分的疼爱,比左乳大了一倍,他不能厚此薄彼,又把左乳含入口中不断吮吸。
胸肌被少年又掐又揉,因为充血高高肿起,红肿的奶子颤抖地挺立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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