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骚水真好喝/我也想被你肏/弟弟被小攻问想不想看活春宫/我要他们分手(1 / 2)
透明的淫液跟水一样冲刷着少年瓷白的脸,乌浓的眉毛、鸦羽似得长睫、甚至连好看的鬓角都粘上了不少的淫水。
温时钦轻笑了一下,伸出舌头,缓缓将嘴角的淫水卷入嘴里,随后直起身,垂眸欣赏着陈竞高潮后的媚态。
只见男生满脸潮红,黝黑的眼里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失神地瘫坐在桶盖上,无处安放的长腿大敞着,露出那被肏开一个小洞的骚屄,骚屄刚潮喷,屄口的媚肉宛如一张小嘴,不断蠕动,竟又吐出了一些淫水,沾湿了边上浓密的耻毛。
温时钦滚了滚喉结,眼里一片暗色。
他俯身拥住浑身颤抖的男生,红润的唇贴在男生耳边,哑声评价:“你的骚水真好喝。”
听到这话,陈竞羞耻地缩了缩女穴,迟钝地侧过脸,迷蒙的视线落到少年布满淫水的脸上,心里大为满足。
真好,把他弄脏了。
不管未来如何,少年的鸡巴肏过他的屄跟屁眼,还吃过他的骚水,这个事实是永远抹不掉的。
少年的身上永远都有他的烙印。
温时钦没去管脸上的骚水,贴着陈竞的脸,把水蹭到男生的脸上,“你刚才的样子真骚,这么舒服的吗?”
以为不会得到陈竞的回应,男生在性事上一向害羞,没想到男生沉默了两秒,难为情地道:“嗯,很舒服。”
声音里有着欲望发泄过后的喑哑。
温时钦一愣,眼里溢满了笑意,咬着他的耳朵道:“那我以后经常给你舔逼好不好?”
陈竞耳尖微红,羞耻地“嗯”了一声。
难得看到男生这么乖,在床上有问必答,温时钦鸡巴更硬了,直直地顶着西装裤。
他拉过陈竞的手,放在鸡巴上,色情地挺动下身,隔着裤子在男生的掌心戳顶了几下,“我硬了,想肏你。”
直白的话语落入陈竞耳里,他身体轻颤,甬道深处竟又泛起空虚的痒意。
g点高潮固然很爽,但甬道深处的花心一直没被碰触,仍在渴望有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可能是一个星期没做了,又或者是看到许嘉禾后产生了危机感,陈竞渴望被温时钦疯狂索取,尤其是看到少年在他身上驰骋时挥汗如雨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这会让他生理跟心理产生双重的快感。
于是他忍住心底的羞意,大胆回应:“我也想被你肏。”
这是陈竞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肏他,温时钦呼吸一窒,鸡巴更硬了,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贺羽的声音:“嘉禾哥,你怎么在这里?他们都在等你切蛋糕呢。”
陈竞顿时一惊。
许嘉禾在门口?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因为害怕被人听到,陈竞呻吟一直很小声,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溢出一两句音量大一点的呻吟。
他不确定许嘉禾会不会听到,身体的秘密是不是被发现了,可他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隐隐希望许嘉禾听到了。他屏住呼吸,等着许嘉禾出声,以为男生在紧张,温时钦搂住他的肩,用口型道:“别怕。”
陈竞一点也不怕,反而有些兴奋。
温时钦当众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喜欢肏他,还给他舔逼,许嘉禾知道了这些,是不是就不会跟他争了。
门口,许嘉禾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跟贺羽道:“哦,我来找时钦,跳完舞就不见他人,还想让他跟我一起切蛋糕呢。”
听到温时钦的名字,贺羽脸色一沉,声音都冷了几分,“哦,那找到了吗?”
许嘉禾无奈道:“没呢,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他叹了口气,随即道:“大家伙都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陈竞在厕所隔间静静听着,很快就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他松了口气,心底不知怎么的有些失望,转头看向温时钦,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少年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间,“嘘。”
陈竞一怔。
下一秒,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一步步朝他们的方向靠近,最终停在了隔板门口。
对方没有出声,也没有敲门,依稀传来的呼吸声提醒陈竞那人还在。
陈竞还在猜测来人是贺羽还是许嘉禾,身旁的少年忽然开口:“这么想看活春宫吗?贺羽。”
他精准地猜到了对方是谁。
贺羽脸色极为难看,死死地盯着个隔板,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温时钦在大厅说的那番话,像一记闷棍,将他砸个半醒,隐约意识到自己对陈竞的感情,不是只有讨厌那么简单。
本想找陈竞聊一聊,看能不能让陈竞回心转意,跟他回家,结果转遍整个酒店大厅都没看到陈竞的身影,恰好温时钦也消失了,只有这里没找过,他就寻了过来。
不难猜测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贺羽面容扭曲,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冷不丁听到温时钦近乎挑衅的话,他气得浑身颤抖,从牙关挤出一句:“真TM不知羞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