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毛巾被舌奸/骚水喷了一脸/花洒冲阴蒂高潮时有人来了/就这么喜欢我吗(2 / 3)
,才潮吹的嫩屄又喷出了一小股淫水,淅淅沥沥淋在了龟头上。
咚咚咚。
“谁在里面,倒是吱个声啊。”
门外的那人还在叫嚣,陈竞全身紧绷,偏偏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温时钦从容自若地好像在自家浴室洗澡一样,贴在男生的耳边道:“刚你潮喷了,骚水喷了我一脸。”
听到这话,陈竞羞耻的浑身战栗,被鸡巴顶戳的屄口抽搐着越收越紧,身后的少年闷哼了一声,继续用气音道:“再让你高潮一次。”
没等陈竞反应过来,温时钦就把花洒移到男生的下体,花洒孔垂直向上对准了阴蒂,无数强劲的细流冲击着那敏感的阴核,鸡巴配合着水流的频率开始在屄口快速抽插。
阴蒂不断被水流冲刷,陈竞难耐地仰起脖子无声喘息,屄口也被肉棒不断进出,小半个龟头都插了进来,不疼,嫩屄反而饥渴地咬住龟头,贪婪地吞吃着。鸡巴肏干的速度很快,除了没有插进去,频率跟以往肏屄时一样,嫩屄被鸡巴磨的淫水涟涟。
门口的那人等了一等,没得到回应,贱兮兮地道:“你不说话的话,别怪我趴地上偷看了。”说罢,他作势弯下腰,衣服摩擦过木质门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陈竞惊慌地摇头,试图逃离,被死死箍住了屁股,鸡巴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屄口被摩擦的又爽又麻。
当硕大的龟头狠狠一顶,同水流一起撞击阴蒂,陈竞浑身一颤,只觉得眼前有一阵白光闪过,他阴蒂高潮了,连带嫩屄受到刺激又小高潮了一回,淫水在屄口泛滥成灾。他死死捂住嘴,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勉强忍过那剧烈的让他喘不过气的快感。
余光撇到一只手搭在了门板的下边缘,陈竞倒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嗓音从嘴里传出:“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沙哑粗粝,没有了往常的冷意,反而多了潮湿的气息。
“呃,是陈竞啊。”
那人认出陈竞的声音,立马怂了,直起腰,讪讪道:“我开玩笑的,你继续洗,我先走了。”说罢见鬼似得匆匆跑开了。
危机一解除,陈竞浑身发软地坐在地上,温时钦没有继续弄他,握住鸡巴不断上下撸动,在快要射的时候让男生张开嘴,把腥浓的精液射在了陈竞的嘴里。
“咽下去。”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陈竞的唇瓣,少年轻声命令,陈竞看了他一眼,喉头滚动,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两人在浴室呆了很久,一起翘了第四节课,一同翘课的还有张强。
张强是最后一个离开浴室的,因为一直没有发出声音,陈竞跟温时钦并没有发现浴室还有人,沙哑暧昧的呻吟传入他耳里,身体一半冷一半热,尤其是听到温时钦说“咽下去”,声音低哑散漫,有着欲望发泄后的满足,这让张强嫉妒的发狂。
这要换成别人也就罢了,那个人为什么是陈竞呢。
张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比陈竞差,陈竞是高二转过来的,他也是高二分班成了温时钦的同桌,两人在同一起点,凭什么陈竞能够获得芳心。心中的不忿跟嫉妒,在从赵小明口中得知陈竞很有可能是殴打他的那个人时,达到了最高点。
张强情绪激动地问:“你确定那个人是陈竞?”
赵小明挠了挠头,“我也不确定,那人带着帽子跟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当时看着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下午在篮球场上看到陈竞,觉得两人的眼睛挺像的。”
想了想,赵小明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可能是我搞错了吧,你跟陈竞无冤无仇的,他干嘛打你啊。”
张强没说话,脑海里不经意想起下午那一幕,陈竞连温时钦给他递水都不能容忍,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老师站在讲台前,一边播放幻灯片,一边抑扬顿挫地讲着解题过程,陈竞在底下昏昏欲睡。
昨晚他学习到很晚,一大早又被温时钦拉起来背单词,这会儿困得不行,要是换做往常,他肯定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但为了不辜负温时钦对他的期望,陈竞还是强撑到了下课。
“陈竞,有人找你。”
陈竞朝窗外投去一瞥,看到来人,他皱了皱眉,来到张强面前。他没说话,只是用一双仿佛能将人冻成冰渣的眼睛冷冷盯着张强,周围气压很低。
张强朝陈竞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上次在巷子里打我的那个人,就是你吧。”虽然气势摆的很足,张强心里却是发虚的,因为压根没有证据证明那个人是陈竞,光凭赵小明的猜测说明不了什么,他这次来不过是想诈一下陈竞。
“什么意思?”
斜倚在走廊的栏杆上,陈竞冷冷反问。
“别装了。”
张强顿时有些急躁,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你一定没有想到吧,当时在场的还有第四个人,那人看到你的脸了,还拍下了照片。”
陈竞漫不经心听着,听到这里,嘴角勾起讥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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