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椅子上塞跳蛋/跳蛋调到最高档受不了时商场到了/嘘小声点别让人听到(1 / 3)
陈竞听了,身体一僵,连喘息声都变轻了,慌得直摇头,“不行。”
少年的鸡巴太大了,女屄吃下去都很勉强,怎么可能插得进后穴,光是想象后面被肉棒入的画面,菊穴就下意识缩紧。纤长的手指在屁眼褶皱处打转按压,似乎是察觉到陈竞的身体有些僵硬,温时钦伸出舌头,舌尖温存地描摹着男生的唇线,哑声道:“别担心,不是现在就肏你。”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嘴唇上袭来,陈竞被舔的闷哼一声,忍不住张开嘴,温时钦顺势将舌尖从微启的唇缝里钻了进去,强势而不容拒绝地搅弄吮吸着里面的舌头,舔吃着男生口腔里分泌的津液。
安静的室内不时传来口水吞咽声,场面一时色情淫糜极了。
等到把男生吻的软倒在他怀里,温时钦用舌头舔去男生嘴角流淌的津液,忍不住又掐了把饱满弹性的屁股,笑喘道:“要不是你下面长了个骚逼,我早就给你屁眼开苞了,等过两天给你屁眼弄松点再肏,不会很疼的。”
陈竞还沉浸在刚才那个绵长的深吻中,脑袋有些晕眩,只听到“屁眼”“开苞”两几个词,好不容易退去些的薄红再次爬满了整张脸。
他不懂,少年明明长着一张精致秀气的脸,为什么在床上总喜欢讲这种粗俗直白的话,这样巨大的反差,无异于一个气质高贵的美女讲出一口带有地方特色的普通话一样。
普通人可能会因此幻灭,当然,陈竞看温时钦自带滤镜,只是觉得有点羞耻。
身体被折腾的有点透支,靠在温时钦怀里,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味的沐浴露香气,陈竞昏昏欲睡地想,羞耻就羞耻吧,只要能一直待在温时钦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差点忘了,那道题还没完成呢。”
听到做题两个字,陈竞瞌睡虫都吓跑了,挣扎着坐直身体,“明天再做吧。”
“听你的。”
看出男生已经很累了,温时钦倒没有为难他,不过想到了什么,拾起掉在地上的药膏朝男生晃了晃,“还没给你涂药呢。”
陈竞可没有忘记之前涂药时,嫩屄含着药膏那淫糜不堪的情景,顿时头皮发麻,下意识夹了夹腿,“不,不用了。”
目光移向男生的下体,透过黑色的浴袍,隐约看到了男生大腿根处的阴影,再往里就是敏感娇嫩的屄,温时钦呼吸一沉,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里移开,眸色暗沉如墨,语气却依旧是轻柔而关切的:“真不用?你下面有点肿呢。”
陈竞摇头,“真的不用了。”
“那好吧。”
语气听上去有几分遗憾。
鸦羽似的长睫微微垂下,敛住眸中潋滟的水光,眉头轻蹙,一副极为失落的样子。这幅美人蹙眉的画面落入陈竞眼里,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马上改口道:“要不还是擦点药吧。”忍住羞窘,慢吞吞道:“下面是有点肿。”
温时钦这才重新牵起唇角,朝男生微笑,“真乖。”
不想让对方失望,勉强答应的陈竞并不知道,温时钦其实在后悔刚才在桌底下给男生口交时,没有顺便用手指沾着药膏肏进屄里,这样既能给骚屄涂消肿药,又能让男生前后面一起高潮,简直是一举两得,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还是稍显不足。
好在温时钦想象力不错,很快就能举一反三。
翌日。
陈竞悠悠转醒,习惯性伸手去摸旁边,却摸了个空——温时钦已经起了。
看了眼墙上的猫头鹰挂钟,时间显示早上九点一刻。
陈竞心下懊恼,以前在贺家他每天都是六点醒的,跟生物钟一样准时,也不知道最近怎么醒的这么迟。他抽掉垫在屁股下的枕头,忍住羞耻检查下屄口的情况,含了一夜的药膏被女屄全部吸收掉了,那里消肿了不少,只是颜色稍微有点深。
他松了一口气,看向木质挂衣架上的简约白衬衫跟黑色西裤,质地剪裁都很完美,很明显是温时钦的穿衣风格。陈竞犹豫了一下没有穿,他的衣服都在贺家,温时钦嫌土气一件都没让他拿,好在这里备有烘干机,陈竞平时就穿身上天天洗的黒T恤。
穿好衣服,陈竞来到客厅,空气里隐隐飘着烤土司的香气,他逡巡了周围一圈,循着声音来到阳台。
温时钦正斜倚在栏杆上打电话,雪白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尤其的好看,两条长腿包裹在质地高档的西裤里,长身玉立,随意往那儿一站就自成一道风景。
“发给我的公司并购案我看了,没什么大问题,虽然收购的安市企业规模不大,但是前景不错……”
温柔和煦的声音随着微风传入耳里,陈竞没上前打扰,倒是温时钦发现了他,桃花眼微微眯起,浅色的瞳仁里就缀上了淡淡的笑意,他朝陈竞招了招手,陈竞犹豫了下,走上前去,后背靠在了少年身旁的栏杆上。
温时钦仍在讲电话,空着的那只手却摸索着抓住了陈竞的手指,握在手中细细把玩,指腹不时摩擦着男生光滑的指甲。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温时钦收起电话,视线在男生的衣服上定了定,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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