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路一边被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被狠狠肏入子宫/高潮时弟弟破门而入(1 / 3)
隔着一扇门,白秀兰抬手轻叩门板。
咚咚咚。
“陈竞,你在里面吗?”
陈竞上半身紧紧贴着房门,鸡巴竖着蹭着门板,下身高高往后撅起,挺翘的屁股正严丝合缝地跟少年粗壮的肉棒相贴,殷红的嫩穴被鸡巴肏的松软湿滑,淫水被捣成了白沫覆在性器相连处,一副被肏的淫糜放荡的样子。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让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带动嫩屄收缩蠕动,紧紧咬着体内的男根。
身后的温时钦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陈竞的耳垂,两手箍住柔韧的腰,用力在泥泞的屄里肏干驰骋。肥厚的臀尖被撞击的轻微晃动,荡起阵阵臀波,嫩屄被粗大的鸡巴干出一个骚洞,方便鸡巴更好的抽插。
陈竞眼角敷上一层绯红,扭过头,对着温时钦轻轻摇头,用口型说:不要。
却不想这眼含春水满脸红晕的样子,骚媚的不行,温时钦看的全身发烫,鸡巴更硬,挺起腰杆凶狠地捣入骚穴,失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激情的泪水从陈竞眼眶溢出,被咬出齿痕的嘴唇无声地张开,“唔啊……”
刚泻出一句呻吟,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忍住羞耻的呻吟。
温时钦还嫌不够,一边挺腰肏干的紧致的骚穴,一边凑到男生唇边,声音轻的接近气音,透着浓浓的喘息:“你妈就在门外,你猜她知不知道她的儿子正在房里被男人肏?”
喘息声一顿,温时钦伸手摸了一把流着淫水的屄口,摊开指尖,将湿漉漉的淫液抹在男生的脸颊,哑声道:“骚屄肏出这么多淫水,跟尿了一样,不想我继续吗?”
陈竞呜咽地摇头,眼里流露几分哀求。
真的太羞耻了!
怎么可以隔着一扇门继续做这种事。
门外,没得到回应,白秀兰不得不又敲了下门,提高声音重复了一句:“陈竞,你在里面吗?”并试图转动门把手,发现被锁了。
“拔出……呃啊……拔出来……”
晃动了下屁股,带动体内的肉棒旋转着碾过甬道的褶皱,陈竞忍住袭上脊椎的酥麻快意,压低声音小声催促。
温时钦还没尽兴,喘着气回:“你想办法让我射出来。”边说边挺动粗长的鸡巴去戳紧致嫩滑的媚肉,神色一派无辜,只有眼角渗出绯色,喘息声略微粗重了些。
陈竞没办法,看了眼房门,硬着头皮道:“去,去床上。”
实在接受不了白秀兰就站在门外,而他跟温时钦在门边做爱,这让他心里有种被人偷看做爱的错觉。
没在这事上为难他,温时钦欣然同意,鸡巴趁机又往嫩屄里顶几下。
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陈竞憋的满脸通红,又怕白秀兰去拿锁开门,只得应付着道:“我……唔……我在整理东西,你不用进来了。”
陈竞平时在家就是个闷葫芦,白秀兰对陈竞的冷淡习以为常,而且贺羽刚出院,还需要她照顾,就没再说什么。
等到高跟鞋擦地的脚步声重新远去,陈竞已经满头大汗,前面的鸡巴受到惊吓有些软了。
他终于离开了被他体温熨帖的发烫的房门,却是以让他更加羞耻的姿势。
少年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体内,每往床的方向靠近一步,屁股就被手指捏的发疼,粗硕鸡巴顺势顶进来,龟头重重碾过花心。骚心袭来的瘙痒酸麻很快席卷全身,陈竞难耐地扬起脖子,张着嘴哭喘:“呃啊……你先出去……”
温时钦捏着肥软的大屁股,站在原地挺腰往嫩屄里肏干了数十下,肏的男生站立不稳差点往前栽去,才开口,声音里有着平时不常听见的沙哑跟慵懒:“只有几步路了,继续……唔……”被屄里媚肉箍的差点精关失守,不由闷哼了一声,忍住强烈射精的欲望,粗喘道:“继续往前走啊。”
见男生没有动作,他眯起微红的眼角,威胁道:“你不走我就在这儿肏你了。”
身体没有可倚靠的地方,唯一的支撑点就在肏进屄里的鸡巴上,真让少年不管不顾肏他,他一定会软倒在地的。陈竞受不了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挨肏的画面,晃动两条哆嗦的长腿,颤颤悠悠又往前走了一步。
鸡巴滑出了一大截,体内殷红的媚肉被带出,贪婪地吸嗦着饱满的龟头,陈竞不得不停下脚步缓口气,下一刻,被肏开的嫩屄被鸡巴重新肏入,这一记又深又狠,硕大的龟头把子宫口都捅开了一条缝。
陈竞全身毛孔炸开,嘶哑地呻吟:“呃啊啊啊……太深了……不要……”
他无助地摇头,眼泪四溅,急于脱离那过于深入的肉棒,挣扎着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他步子迈的很大,鸡巴都从屄里滑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撤出的那一瞬, 屄口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
陈竞浑身颤抖,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堵在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在蜜色的长腿上留下淫荡的水痕。从门口到床边这几步路,陈竞走的两腿发软,几乎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时,他累的几乎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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