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痒让小攻吸吸被要求挤出乳沟给小攻喂奶/小小陈跟小小温的初见(2 / 3)
只手挤压着右乳,等到中间那条乳沟由浅变深,温时钦吐出被他吮的红肿晶莹的左乳,探出舌尖,在连成一条线的两只乳头上来回舔舐摩擦。舌尖灵活地在两颗奶子上来回摩擦,轮流将奶子含入嘴里吮吸疼爱,过于密集的快感让陈竞难耐不已,不禁忘情地呻吟:
“唔……啊啊……”
逼出男生哭泣般的呻吟后,温时钦又极为缓慢地伸长舌头,重重舔过挤出的乳沟,一路蔓延而上,吮吸着男生的喉结,最后舌尖抵上了男生下巴中间的那个美人沟。
深蜜色的胸膛布满了晶亮的口水,下巴沟被舌尖温柔地扫荡,带出一片酥麻,陈竞失神地扬起脖子,眼里没有任何的焦距。在少年细密温柔的舔吮中,陈竞剧烈颤抖着,女屄疯狂收缩蠕动,当那销魂的舌头重新来到胸前,卷入右乳用力一吸,骚穴抽搐着又吐出了一小股阴精。
“怎么这么敏感。”
耳边隐约传来少年戏谑的话语:“吸个奶就高潮了,看来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你的身体了。”
陈竞意识模糊,接连高潮了几次,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他父亲是黑社会打手,得罪不少人,时不时就有人来家里把家具砸的稀巴烂,母亲受不了整天提醒吊胆的日子,在他一岁的时候就离开家再没回来。父亲忙于道上的事经常不着家,他就被送去给乡下的奶奶抚养。
五岁的时候,父亲死在一场混乱的黑社会火并中,深中无数刀,左手被齐根斩断,死状凄惨。父亲是替黑老大办事而死的,黑老大顾忌旧情,替父亲报了仇,然后给了奶奶十万的安抚费,并提出可以收养陈竞。
只想过安生日子的奶奶当然是拒绝了。
奶奶文化水平不高,却明白坐吃山空的道理,尤其是邻居们得知她得了一笔巨款,隔三差五就来借钱,最后奶奶决定带着陈竞去城里讨生活。幸运的是,奶奶得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给一富人家当住家保姆,那家主人心善,得知奶奶有一个年幼的孙子,就同意让陈竞一起过来。
可能是受到原生破碎家庭的影响,五岁的陈竞没有同龄人的天真淘气,跟个闷葫芦似得,一双轻微下三白的眼睛,像极了他那黑社会打手父亲,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显凶相。
奶奶看他面向,生怕他走他父亲老路,总是慈爱地摸默他脑袋,一遍一遍地重复:阿牛啊,你将来要好好读书,当个文化人,千万不要像你父亲整天打打杀杀。
他有个很俗气的小名,叫阿牛。
因为奶奶一直叫他阿牛,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本名。
主人家有个跟他同龄的小孩,长得白白嫩嫩,跟年画里的娃娃一样精致可爱,逢人就笑,笑起来眉眼弯弯,好看的不得了。陈竞时常在后面偷看他,羡慕他有一对温柔善良的父母,羡慕他可以住花园一样的别墅,也羡慕他性格那么好,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那是他永远学不会的。
听大人说那个小男孩叫温时钦,陈竞还没上学,不识字,不知道怎么写,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听上去就很温柔,跟名字的主人一样。
五岁的温时钦很忙,小小年纪就要学画画、书法、弹钢琴、英语等等,时间表排的很满,小陈竞只能躲在角落偶尔看他几眼。他从来没有试图上前跟男孩打招呼,早熟的他隐约明白,佣人的孙子没有资格跟小少爷做朋友。
他们之间第一次交集发生在一个清风徐徐的下午。
奶奶让陈竞帮园丁叔叔清扫树叶,陈竞拿着扫帚跟簸箕沿着落叶的轨迹清扫着,不知道不觉就离别墅距离远了。小手敲了敲发酸的胳膊,正要提着装满枯叶的簸箕原路返回,余光不经意撇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脚步瞬间顿住。
离他大概四五米的距离,那个他羡慕的小少爷正坐在花坛的边沿,盯着手里的东西看。
出于好奇,陈竞大着胆子主动靠近,装作扫落叶的样子,余光却偷瞄小少爷白嫩掌心的那团东西。当看到一只死了的小白鼠静静躺在手心,陈竞惊讶地瞪了大眼,却听男孩用低落的话语道:“我在垃圾桶边捡到时它已经死了,好可怜啊。”
陈竞以为男孩在自言自语,不敢回话。
直到对方转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珠跟琉璃似得,杂糅着午后的阳光,柔柔地将他包裹住,陈竞感到有片刻的晕眩,接着就听到男孩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陈竞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确定男孩是在跟他说话。
“阿,阿牛。”
男孩蹙了蹙眉,“好奇怪的名字。”
陈竞低下头,低声回:“奶奶说这个名字好养活。”
温时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重新扬起明媚的笑,“我们一起把小白鼠埋了吧。”
陈竞默默点头,心底因为男孩主动跟他搭话而生出一丝丝开心,他并没有意识到小白鼠通常都养在实验室,野外几乎看不到。当时他只觉得小男孩长得好看心地又那么善良,对他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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