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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同心相厌同病相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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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是你自己找我,我特地摆了席,拿好酒好菜好女人招待你,怎么,你反而还不高兴了?”

“……废话就不必说了吧。”

方琼冷道,并不钻他的套儿。

“哦?那什么不是废话?”

方琼开门见山:

“——卢绍钧,你若还想做纯臣,我满足你。”

卢绍钧闻言,愣了一会儿,旋即轻笑:

“纯臣?方公子,你别逗我。”

“我是认真的。”

“……呵。那你说,我是腰缠万贯不开心,还是左拥右抱不快活?这京城有几个名头的产业,都是我卢二的东西,我要啥有啥,整日吃吃喝喝,早睡晚起,过得比宫里的皇帝还要自在。你问我想不想做纯臣,难道是觉得我有什么毛病?”

“不想做臣子,何必关心玄夜营?”

那三个字一出,卢绍钧终于变了脸色。

方琼掏出一枚玉牌,放在桌上:

“二公子,玄夜营的人都在哪儿,我并不清楚。但,接下这枚腰牌,新的玄夜营,就是你了。否则,在你闹明白玄夜营之前,贵府迄山镇的事,就要先由我这里捅出去。——我也不想这么做,都是你们逼的。在外人眼里,太后和宰相,还是一家人,对不对?”

卢绍钧“哼”了一声: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大哥和我爹有协议在先?”

“我大哥走了,令尊年事已高。天变了,卢绍钧。你们若逼我死,我定不惜一切,挣个鱼死网破。——你那日来找我,不也是因为,害怕太后一番折腾,最后暴露的是迄山镇?”

方琼说到这里,思忖一会儿,忽有所悟:

……可不是么?太后这一手无中生有的紧逼,走得不差,死的不是我,就是宰相,横竖她都是赢家。可她方才当上太后,破坏这局面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又不许陛下单独阅折……

“你说的太多了,王爷。”

卢绍钧走过来,捏起方琼的下巴。

方琼攥紧拳头。

“……放手。”

卢绍钧板着脸,道:

“为什么放手?你不是跟谁都可以么?”

“你——”

“——连个护卫都能上你的床,大将军更是随便用你的身子,这些人都行,我就不行?琼华王爷,出了名的风流鬼,最喜欢卖身做交易。要我当纯臣,一块破玉牌子可不够,至少也得拿你的身子来换吧!”

“卢绍钧,呃——唔——”

一股大力袭来,椅子翻倒在地。

方琼跌在地毯上,胃中忽地一阵剧痛。卢绍钧擒着他,牢牢抓着他的手腕,不许他动。方琼越是挣扎,他抓得越紧——

“——方公子,咬紧了牙,别出声,这儿是百景楼,下面热闹得很。”

卢绍钧冷冰冰地说完,扯开他的衣带,露出玉白肌肤。他玩味地瞧了一会儿,旋即一口咬上方琼的锁骨。

“啊啊!——————”

天边蓦然响起一声惊雷,盖过方琼的惨叫。紧接着,暴雨瓢泼而至。

鲜血从卢绍钧唇边渗出,方琼被他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腹痛如绞,汗珠从额前滴落,上臂的伤口复又开裂,一寸殷红浸染肩袖……

卢绍钧听着雷声,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恨恨道:

“……十年前,我早看出你大哥年寿不永,还以为他对你如此宠爱,身后必将皇位给你,于是傻乎乎地对你说,待我摘下状元,便做你家臣,助你安天下。然而,你心里清楚:那时你大哥与我爹斗得不可开交,只要他在一天,就绝不可能再让卢家人入朝为官!”

“——方琼,你和我是一样的:我是卢家的儿子,纵有天大的本事,也登不上那朝堂;正如你生带这双眼睛,纵有天大的真心,也不敢做那皇帝!你若不认,就告诉我:殇帝去后,你三道圣旨遗命在手,自掌生杀,为何偏偏拿出那最糟糕、最无趣的一道,宁可让方昀这小废物做皇帝,也不肯自己亲承大统?!”

大雨倾盆,雷鸣电闪。卢绍钧越说越愤怒:

“懦夫!那女人做了太后,头一件便过河拆桥,拿你开刀!你有今天全是自找的,现在后悔了,问我做不做你的纯臣,我反倒要问你:一个懦夫,有什么资格同我卢绍钧玩君臣游戏?!”

语毕,他“刷拉”一声,将方琼的衣袍扯得稀碎,未注意到对方神情痛苦异常,分开身下人双腿,掰开紧闭的小穴,预备不由分说地捅进去。

——然而还未交合,卢绍钧便感脸颊上一阵异样的湿热。

……眼泪?

最后一丝理智,让卢绍钧悬崖勒马,吃惊地抬头。

却见泪水,以及——并非出自伤口的血,从方琼口中汩汩涌出。

方琼挣扎着按着胃,面色雪白,唇片青紫。

“——你……你中毒了?”

卢绍钧浑身如遭冰冻,愣了一秒,慌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把方琼从地上抱起来,将他浑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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