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里注入春药被木马上的假阳具操到射精(1 / 2)
被关在这里的几天,司韶除了被轮奸,也有休息的时候。他进出时一直观察着这里的构造,企图在防守松懈的时候逃出去。
这天,他在浴室里洗干净身子,被押送回房的途中,趁着保安没有防备,一把将他打晕,随后换上他的制服,沿着已经拟好的逃跑路线一路狂奔。
他有次听强奸他的人议论过,这个建筑物的上面是一个五星级大酒店。只要他从大门出去,上面一定有认识他的人能够救他。
离大门越来越近,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缝隙里透出的光仿佛是他的救赎一般。
然而,就在他睁大双眼,眼睛里燃起希望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旁边走出来,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光。
“小司司,你怎么在这里?”厉隼双手背后,笑盈盈地歪头看着他,“这会儿你应该在招待我的贵客。”
司韶的脸一瞬间变的苍白,瑟瑟发抖地往后退。他刚想往里跑,却立刻被两名大汉抓住,动弹不得。
“你在这里,就意味着我的贵客们现在无人服侍。”厉隼的嘴角难得放下来,阴狠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浮出来。他缓缓走到司韶跟前,捏住他的下巴,力气之大几乎要把他的下巴捏碎,“我本来看你漂亮想让你做些轻松的活,你却不识好歹……”
……
屁股里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瘙痒难耐,司韶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的嘴里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口水不断流下来,胸口被两个不明的东西罩住,有吸盘一样的东西正不断吸着他的奶头。
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抠到自己的后庭,屁眼里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他不断用头撞击地面,企图用其他地方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非人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他将屁股对着墙摩擦,却只能稍稍碰到的穴口,越发瘙痒难耐。
在快感和理性的不断搏击之后,控制理智的弦断了。
厉隼临走前,给他留下了一个木马,木马上有一根非常粗大的假阳具,上面了布满螺纹和突起。司韶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满脸挣扎地,将自己的小穴对准那根阳具,缓缓坐下去。
“唔,唔……嗯……”突如其来的摩擦让他舒服的流泪,菊穴因为突然承受这么大的异物而撕裂,他却因为这样的疼痛而感到舒服。
阳具太大他没有办法整个插进去,就在他稍稍喘息之际,木马突然“滴滴”了两声,弹出来四个锁,锁住了他的大腿和脚踝。
他惊恐地动了动,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正在这时,木马开始上下晃动,随着马身的摇晃,假阳具跟着上下运动,从司韶的菊穴里抽出来,又快速捅进去。
“唔唔!”剧烈的疼痛让司韶头皮发麻。
木马上的阳具太粗太长,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却没有办法逃开,只能骑在木马上忍受着假阳具的残忍抽插,血顺着阳具流下去。
不久,屁股里的春药再次发作,瘙痒取代了疼痛,司韶开始觉得舒服。
“嗯……嗯……嗯……”他被假阳具插得射了好几次,呜咽里也染上欢愉的声音。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假阳具一刻不停地操着司韶的屁眼。春药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失效,取而代之的是肉壁被操弄的疼痛,司韶疼的满头大汗,眼泪直流。
“呜,呜,呜……”他不知哭了多久,房间的门终于打开。
厉隼走进来,早有预料地看着他,“小司司果然在骑马呢,好玩吗?”
“呜!呜!呜!”司韶痛不欲生地往前挣扎,求助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哀鸣。
厉隼走过去,拿下他嘴里的假阳具,司韶立刻哭泣着说,“快停下,求求你快停下……”
“怎么了?比起陪客人,你更喜欢骑马嘛。”厉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司韶痛苦地摇头,“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厉隼见他几乎虚脱,不断求饶,这才停下木马,将他放下来。
“啊……”将阳具抽出时,上面的凸起和螺纹一直勾着媚肉不放,司韶痛的呼呼喘气。
“看看你的小穴,还吸着木马不想下来呢。”厉隼见他快要抽出来,又猛地使力,恶狠狠将他按回去,整根阳具没入菊穴里。
“啊!!”司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厉隼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起来,沉下声音,“知道怎么陪客人了吗?”
“知,知道……”司韶奄奄一息地说。
……
被轮奸一整晚,司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干净放在床上,撕裂的菊穴也上好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每次他的菊花被操破的时候,只要抹上这个,很快就能好。
他躺在黑暗里,一遍一遍将厉隼千刀万剐,然而当他再次见到光的时候,却只能抬着屁股接受厉隼的巨根,被操得腰肢乱颤。
“啊……啊……慢一点呜,慢……”司韶趴跪在床上,用手掰着自己的屁股瓣,好让厉隼能一直看清他的菊穴。
“小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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