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在他手中花穴高潮(1 / 2)
于丰万万没想到“将就”这个词还能用在现在的他身上,他看不清说出这句话的人长成什么模样,但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主要食物是精液,什么东西都混着精液、春药或者是别的什么磋磨人的东西,他的身体在改造之下也时时刻刻都渴求着男人的精液。
在那段时间有一份正常的食物对他来说是上天的恩赐,哪怕所谓正常的食物就是一个干巴巴的过期硬面包。于丰几乎是在一瞬间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一定受过优秀的教育、有着很高的同情心和共情能力,并且是个很年轻的人,说不定是第一次来黑市,才会慈悲心肠地把自己买回家又不在第一时间使用自己。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他想。试试让这个缺乏经验的毛头小子把自己留下来……用尽所有办法。当成什么都好,哪怕是泄欲工具,只服务一个人、服务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也比经历那么多人的折磨要好……
谢高朗抱了于丰一会儿,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反应还没有消下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丰还有那样的感觉,红着脸把于丰又放回了柔软的床上,嘱咐他:“你在这里坐好,我不需要你做那样的事情,等我去做点吃的,不要乱动,答应我你就点点头。好的,一言为定。”
谢高朗提着裤子狼狈地跑出客卧,他不敢离开于丰太久,一边把水烧上一边给雷三打了电话,叫他快点过来,雷三的声音也很无语:“小少爷,您才给我打了多久的电话啊?我已经快马加鞭地赶过来了,谁让您这地方这么远啊!还有十五分钟,一定到。”
谢高朗一看手机通话记录,才发现距离上一个打给雷三的电话只过去了二十分钟。才二十分钟于丰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谢高朗红了脸,愤愤地想着一定得把于丰这个坏毛病改掉。继而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于丰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坏习惯,或者是那药水的效力还没有完全过去,他得赶紧弄完吃的回到于丰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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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丰躺在床上,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话。不需要做那样的事情,那他买自己回来干什么呢?于丰感到坐立难安,但他已经没什么好利用的了。他既不知道警方高层的计划,也不知道其他卧底的资料,他一向是单线联系,只有上司没有下属……
那些人也都知道了,他们认定他嘴里已经吐不出别的话,所以才给他装上了女人才有的东西,把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们折磨他,用他发泄,不断地为他治疗,只为了能让他被更好地玩弄。最后他们消失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大概是被他们卖掉了。
他想起之前那段时间那些人说要拔光他的牙齿,因为他的口交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拔光牙齿以后至少能让牙齿不磕到那些人的阴茎。大概是很快他的口交水平有了不小的进步,再加上全部拔光也要费不少力气,他们最终还是作罢了。
后来他被束缚在一个大铁笼里,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运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他解下来操一顿,从这之后他就没有进过医疗舱了。
他回想起年轻人的怀抱,那让他感到了一刹那已经离他远去很久的安心与惶恐。他恐惧这是一场新的试图击溃他的骗局,或者是毛头小子的一时兴起,感觉厌烦了就再把他扔掉。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息实在太好,温暖舒适而又引人沉醉。
于丰漫无边际地想着,但他还没能继续想下去,思绪就被那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听到对方说:“我把面泡好了,还做了点别的,不知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蛋是炖的,还没弄好,你先吃点主食,我加了青菜,调料没放多少。这种食品也就偶尔应个急,不能常吃。”
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香味,他很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非常熟悉的感觉。于丰想。这么好的一碗面,我应该给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支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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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朗在现在的于丰眼里就是一个会移动会说话的大黑块,其实谢高朗穿的是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裤子,但于丰不大能够分辨得出来。谢高朗看见于丰在咽口水,就上前把他扶起来坐正:“能吃东西是好事,吃不下也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于丰的眼睛没办法支撑他吃一顿饭,手也抖得拿不起筷子。谢高朗就一口一口喂他,告诉他细嚼慢咽。
谢高朗恍惚间又想起了他十七八岁的那段时光,这个年纪的男孩儿也是讨人嫌的年龄段,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回家就原形毕露,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
但家里人也都没工夫理他,他只好去烦于丰。天天闹得于丰不得安宁,饭也不好好吃,那时候于丰就拍拍他的脑袋,一脸严肃地说:“小孩子要好好吃饭。”
少年时期的谢高朗很容易炸毛,一边躲一边说,男孩子的头顶不好随便碰的。于丰就哈哈大笑,说小屁孩儿,人家是有老婆了才不好随便碰,只能让老婆摸,你这么矫情干啥。谢高朗就抿抿嘴妥协,说好吧你摸就是了。
后来谢高朗去查了,根本没有男人的头只能让老婆碰这种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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