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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买一个伤痕累累的性奴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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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很晚了,谢高朗仍然正在黑市闲逛,他是宁城医科大学的在读临床医学博士,在这里淘到过不少好东西。黑市里卖什么的都有,是个肮脏的地下交易场所,就连人口贩卖也是司空见惯。

转了一圈,谢高朗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研究材料,他失望地吹了一声口哨,准备打道回府。走上熟悉的回家道路,他往旁边瞥了一眼。最近一家卖信用卡的店估计是做不下去了,换成了卖性奴的地方。谢高朗收回目光,这种东西他是不打算碰的。

没走两步,谢高朗就突然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撞了一下,那几乎他没有防备,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还没回头就听见一个惊慌的少年音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高朗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明显营养不良的瘦弱小孩,惴惴不安地望着他,一看见他抬起了头,便立刻溜走了。黑市里暗巷错综复杂,这小孩一看就是常年住在附近的贫民窟小鬼,谢高朗一脸无语,只得自认倒霉,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他的余光瞟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一下子呆住了。那是一个面容俊秀的男人,一个乍一看就知道是伤痕累累的男人。他现在的姿势几乎是标准的四马攒蹄,但因为捆绑的方式充满色情意味而显得非常怪异:

上下半身几乎是以对折的姿势被捆在一起,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后吊在笼子的正上方,身上缠满了红色的绳索——谢高朗觉得这个绳索缠绕的方式一定有它的色情意义,只不过他现在完全没心思欣赏——屁股被勒得突出,浸在装满液体的大桶里。

他的眼睛被长条形的布料蒙住,长长的头发一看就许久未经打理,一绺一绺地垂落着遮盖了男人的半张脸,他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东西,脖子上戴着项圈,身上遍布鞭痕、刀痕乃至拳打脚踢产生的淤痕,青青紫紫交错不一,愈合的、结疤的甚至有还在滴血的伤痕,狰狞而扭曲地爬满了男人的全身。

男人的脸刻在了谢高朗最深的记忆里,即使过去再久他也不会遗忘。那是他高中时家里给他请的家庭教师,于丰。也是他的初恋。

谢高朗知道这家店是卖被调教好的性奴隶的,他也知道黑市里卖性奴的店都是怎么做的:放在最外面的要么是完全没被调教过的美人,等着客人看上他们的脸蛋来预定,店铺会完全按照客人的想法来对他们进行调教。

要么就是像这个男人这样,明显已经被玩坏了的性奴,放在最外面的最底层,最差劲的位置,几乎不会有人特意来买,都是那些路过的穷光蛋,连站街的都请不起,在外边吆喝一声就让老板把人放下来,随便给几个钱就可以爽一发。

谢高朗产生出了一种没来由的愤怒和惊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产生过这种不安的感觉了。他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走进店里指着于丰说:“我要他。”

老板眯着眼睛惊讶地瞧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两千块,送货上门。”谢高朗心急火燎,怕被人看出来他的在意,压着情绪付了钱,报了一个他瞒着家里自己攒钱买下的小房子的地址。老板点点头表示知道,又说:“明晚送到。”

谢高朗不同意:“他看上去很不好,就要死了。”

老板说:“不要紧的,他很耐操,生命力很强。送来我这里好几个月了还是很带劲,不用担心。我们今天帮你洗一洗再送过来。”

鬼知道他们在清洗过程中会怎么对于丰!于是谢高朗板起了脸:“但我今晚就想操他,不然我买他干什么?”

老板上下打量着谢高朗,嘀咕着今天遇到了个怪人,一边伸手继续讨钱:“加急多三百。”

谢高朗付了钱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向那间小房子出发,他本应该回家,回到家人给他买的那间大别墅,那里还有他准备今晚完成的一个小课题。但他现在并不打算做了。

近些年他也听说过于丰的经历。于丰去给二姐当保镖了。于丰被父亲调去做城寿集团——这是谢高朗家里最大的产业——总部的经营了,空降部长。于丰被派到家里涉黑的那条线上去了,干得非常不错。

他最后一次听说于丰的消息,是雷三告诉他的。雷三说,江诺——这是于丰卧底时候的名字——被发现是警方派过来的卧底,谢高朗的父亲大发雷霆,因为他原本颇受家里信任,借此递了不少消息出去,给他们带来的损失十分惨重。

后来谢高朗就离开了家所在的曲州,他放弃了保博的机会,来到了很远的宁城读博士。他以为那样就能让自己远离一切和于丰有关的东西。

谢高朗在小房子里踱步,心烦意乱地等待着于丰被送上门来,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于丰意气风发的模样,永远噙着笑意的嘴角,修长挺拔的身体,还有轻轻抚摸过他毛茸茸脑袋的好看的手。

他惶惶地想,怎么会这样呢?他甚至开始怀疑刚刚的自己是不是眼花认错了人——那个男人眼睛和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凭什么自己就觉得男人就是于丰呢?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谢高朗急不可耐地去开门,男人果然原封不动地被送了过来。谢高朗打开笼子,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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