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身也难保(1 / 1)
宁裘厉不知怎得心头一紧,突然失了高涨的性欲,草草的插射了几下便拔出来同青年的性器一齐摩擦着射出。
二人交缠的气息有些紊乱,宁裘厉看着云之斐失了光亮的眼眸,带着些不自觉地讨好在青年的鼻尖吻了吻
“这里的人没有我的允许是不会随意闯入的,刚才可能是不知情的仆侍,现下也应该被我的死士赶走了,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若有人真的看到了,我便挖了他的眼怎样?”
云之斐神色平静无澜,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男人说的话,兀自看着地面,宁裘厉拼命抑制即将失控的情绪,黑着脸抱着人走回亭子里,然后将落到地上的披风捡起裹在云之斐身上。
二人一路无话回了戚楼,方才屏退的侍女早就热好了浴池里的水,只等着侍奉的主子回来净身沐浴。
宁裘厉将人放进浴池中,随即自己也脱了衣服一同没进水面,把云之斐揽在怀里贪恋地蹭了蹭对方的脸颊,他开口道
“七夕将至,那天晚上我带你去街边逛灯会如何?”
温热的水映出池底的白玉,显得清澈透亮,云之斐坐在上头便觉着格格不入,即便身上的黏液以及汗水被水泡离,但他仍觉着身上肮脏不堪。
翕张的穴口有热水涌进,云之斐觉着不适但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原以为宁裘厉会出言威胁或是辱骂,但这般示好的态度着实令他有些诧异。
不过他不会认为对方是真心想要过节的,估计只是凭借着这个灯会玩一些新的花样,云之斐不知道自己的皮囊有着多大吸引力,只求能早日解脱这深渊,重新回归于山林之间。
过往平静的生活一幕幕闪过,云之斐从未如此想念在山上的日子,倘若当初没有救人,或是救了人在对方清醒后就离开一阵儿,会不会就不用沦落到这般境地。
无奈没有如果,宁裘厉见他久不回答,便从后头吮吸着青年敏感的耳垂,意料之中感受到云之斐的轻颤,故意加重吐在青年耳畔的热气低沉道
“之斐说话。”
云之斐察觉身后的温度逐渐上升,怕男人再次起兴交合,便急忙收了心神淡淡道
“你既然都想好了还问我作甚。”
宁裘厉拨动着水流,硬挺的五官上难得流露出一丝无措,在嘴边的话吞吐再三还是收了回去,闷声不吭的帮着青年打起皂角,为他仔细的清理着身子,然后自己粗略地擦洗了一下,就起身将人放在毛毯上,用巾布擦干水珠,再为云之斐换上布料细滑的衣裳。
做完这些事后,宁裘厉扔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出了屋子。
云之斐坐在软椅上,阖眼叹了口气,将系带解开重新打了个紧密的结,才从屋子里走出,门外两名侍女低着头守在两侧,见他出了门弯身行了个礼,嘴上恭敬道
“云公子。”
云之斐看着二人如出一辙的姿态神情,低垂的眉目让他看不透她们的心中所想,平日里云之斐悄然打量着这两名侍女时,竟奇异的发觉二者虽在做事,其目光却是呆滞无神的,就好像两个提线傀儡一般,人这一生活成这般也是可怜,思及此他惨淡一笑,还有心情同情他人,自身怕是都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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