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太宰治/乳环消毒/玩弄胸肌/丧心病狂猥亵病号/和路易斯一门之隔被磨逼(2 / 3)
跨坐到男人腰上,将人彻底压制住了。他顶着男人快要喷出火来的注视将薄被掀下去,等到男人满是痕迹的上身和带着杠铃杆的乳尖暴露出来,又补充,“而且最近江先生最好不要瞪我。”
看出来男人有点困惑,他舔了下嘴唇,“这么虚弱又红着眼睛,你瞪我只会让我鸡巴硬。”
说着,他干脆解了裤子将里面起了反应的鸡巴掏出来。
男人惊讶的视线就定在自己的鸡巴上,虽然太宰治隐约从中读出了江在骂他神经病的意思,可这种露出依旧让他爽得鸡巴抖了抖。甚至马眼都在男人的注视下翕张一下,然后将透明的腺液滴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江眼皮子狠狠一抽,忍无可忍的低吼,“太宰治!”
猥亵病号的太宰治本人同样有点恼火,他微拧着眉用手指揩了男人腹肌上的腺液,然后不顾自己的手指会被咬断的风险,强行将那点腺液塞进了男人嘴里。不仅如此,他还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不要那么看我。”
“江先生,再做的话你的病情一定会加重的。”
江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默计划。
先在兔崽子活着的时候把他鸡巴剪了,双手齐腕子砍断,剩下的胳膊靠在背后缝在一起,再往肚子里灌满水泥,最后扔进海里。
太宰治看着江明显变得阴狠的眼神,有些无奈,“江先生,不要这样……”
江几乎想笑,到底是谁该说这句“不要这样”。他倒是想劝太宰治不要露着鸡巴坐在他腰上,更不要把那些糟糕的液体流在他身上,难道说了就会有用?
他恼火至极,可很快又被左边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是太宰治已经不顾他的拒绝开始给他上药了。
太宰治垂着眼睛看着被杠铃杆贯穿的殷红乳尖,乳粒明显是有些发炎了,变得比右边涨大了一点。他小心翼翼的将碘伏点在那处,敏锐的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颤,甚至乳晕四周都有些敏感的起了反应。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却没心思打趣了,只一边吹气一边上碘伏,最后发现男人的另一边乳尖也挺立起来。
鼻间满是碘伏的气息,太宰治莫名喉咙干涩,涩声叫:“江先生……”
“闭嘴!”
男人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这声闭嘴说的咬牙切齿,仿佛他再开口说话就真的要宰了他。于是他就真的顺从的不再说话了,只是俯下身去,将男人的右边乳尖含进了嘴里。
生病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不仅是上身,就连被被子遮挡着的下体都不着片缕。他听着男人因为乳尖被自己含进嘴里而闷哼一声,紧接着头皮就传来熟悉的拉扯感。他却浑然不在意,只含着男人的乳晕,用舌尖舔弄敏感的突起的乳粒,甚至是将肉粒整个推进到男人的胸肌里。
“唔太宰……操!不要这么弄唔嗯……”江仰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怎么就会变成这幅模样。但乳尖被青年含着舔吮又确实叫他感到爽利,于是最后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将人从自己胸前拉开,还是想要胸肉被吃进更多了。
太宰治以前就喜欢揉江的胸肌,舔也舔过,但到底从没有今天这样玩弄得这么色情。男人的左胸穿了环,他根本碰也不敢碰,只能可着右边尽情吮吸舔弄。
那饱满的胸肌此时是放松的状态,太宰治猜测江的胸现在的状态大概更接近于女人的柔软,可他不敢说,怕激得病号一脚将他从床上踢下去,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他只能攥着江的胸肌,让蜜色肌理从拇指与食指圈成的环中被挤出来,整个殷红的乳晕都激凸着被他含进嘴里。他那样舔吮一阵,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于是松开手将男人饱满的胸肌解放出来,然后连着乳晕外面的胸肌都一起舔弄。
男人蜜色的胸肌和正中间殷红的乳头都被他含着弄了好一阵,唇舌将那处的皮肉舔的水光淋漓。他抬起头来,就看见生病的男人已经眼睛通红,甚至沾了丁点湿意。
又见到了另一种模样的江,虽然不像西西里的江那样带着危险的夺目的光,可太宰治依旧觉得这样脆弱的、一副承受过多情欲模样的江对他有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他很快口干舌燥,喉咙紧绷着,声音都变的艰涩,“江先生……”
江很快看出来他所想的,红着眼睛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一眼,“你敢!”
“不做,我不做。”太宰治这么说着,动作却没什么信服力。
他很快钻进被窝里,撑在江的上方任由自己性奋的吐水的鸡巴抵着江的小腹。
“不做,但是江先生让我蹭蹭好不好?我真的太想要你了……蹭完了我给你口。”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但那句“太想要你”又被说得卑微脆弱的。
虽然江不愿意承认,可现实是太宰治确实很了解江。他本来就是十分擅长操心的人,于是面对江,他故意姿态拿得足,仿佛自己是受尽恶魔引诱想要摘取甜美果实的受害人,虽然万般忍耐抗拒,可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伸出去的罪恶的手。他伏在江耳边喘息,声音沙哑脆弱,“好不好?江先生……我昨晚不该那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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