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前辈裸身坐床沿诱惑虎子被虎子按开腿指奸爆炒至失禁(3 / 4)
弱。
像是惯来喜欢拿捏别人的人,现在被人拿捏了。
当然了,以虎杖悠仁的直男癌程度,断是看不出来香取遥这些小心思的。他只觉得看着香取遥不同寻常的样子就煞是性奋,就好像原本端方的人已经被他拉得近在眼前,两人的距离已经很是接近。
于是就算难耐,他依旧忍耐着彻底爆发的冲动,只克制的用唇瓣不住的碰香取遥的面颊,让那双眸子里湿意更甚。
然后故意问,“遥,我能不能进来了?”
这样完全压制的体位,他能从极近的距离看着香取遥的眼睛。他看着那双眸子在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中一颤,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么?我们不是恋人么……”
少年这话说得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样子,香取遥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但最后还是只能勉强笑着摇头,“没有,你喜欢怎么叫都行。”
他说话时声音发着颤,是穴里被粗粝的指腹摸得太深太狠,叫他瘙痒难耐,只想被插进来弄个痛快。但对着虎杖悠仁,他是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话来的,毕竟他刚刚已经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摆了一道,现在再拉下脸皮,之后再想要调教一下虎杖悠仁,只会很难开始。
于是他忍耐着,只细细舔了一遍唇瓣勉强稳住神,这才勾着虎杖悠仁的脖子,声音很轻的问,“你还要摸多久?”
就算手指并不如性器粗长,但香取遥依旧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被摸得彻底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穴里纠缠得厉害,淫贱的吞吃那两根手指的模样简直像是渴了好几年。
他忍不住用足弓轻蹭虎杖悠仁的后腰,感觉到少年身上浸出薄汗,眸色愈发得深。
“你想用手指把我弄得去了?”
狰狞潮湿的鸡巴就抵着他的阴阜,甚至还碰到他的阴茎。黏腻的腺液从龟头滴落在他的私处,叫他近乎想要发抖,“不想进来么?”
青年说得每一句话都足够简单,但一层一层的叠起来,只听着就叫虎杖悠仁愈发的难捱。他粗喘着看着身下眸子通红的美艳青年,再青年下一句刺激人的话出口之前,先一步一手箍着青年的腰就将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狠狠操了进去。
身体结合的瞬间,两个人都忍不住放浪的呻吟出声。香取遥忍耐太久,甫一被插入,就觉得那根火热的性器像是沿着他的阴道插到他的嗓子眼,叫他一口气喘不过来,只能仰高脖子竭力吐息着。
他露出自己的脆弱,很快被少年一口叼着失去了再躲藏的机会。纤细修长的颈子被少年含着亲吻舔弄甚至是轻轻撕咬,喉管喉结被硬的牙齿磕到的感觉传递到大脑皮层,竟然也让他产生了丁点的危险的感觉。
他颤声叫虎杖悠仁的名字,但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少年半跪在床边放肆的操他的淫逼,亲吻他颈子的动作放肆又凶狠,灼热仓促的呼吸都尽数落在他的身上。
他免不得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被弄得只能紧紧抱着少年肌肉隆起的肩颈,很快就被操得射了出来。
香取遥射出的精液落在自己胸腹肌肉上,但虎杖悠仁像是全然没有发现的样子。他依旧将香取遥按在床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腰胯挺动的快而狠厉,直操得青年腿根的软肉红成一片。
原本柔软的呻吟声在他发了狠的操干下变成求饶一样的凄惨哭叫,虎杖悠仁只能安抚性的亲吻香取遥的唇,舔走青年下巴上肆流的涎水,这才粗声说,“忍一忍,遥、唔……让我好好操一下,再忍一忍,会舒服的。”
他按着香取遥的身子,唇舌不住下移,最后落在香取遥的胸膛上。他尤记得第一次和香取遥做爱的时候,青年的胸脯是单薄而平坦的,但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香取遥的胸脯在他长时间的操干下好像是变得绵软了一点。
他试探着用唇舌包裹住俏立的乳尖,原本樱粉的颜色早在情欲侵袭身体之后变成殷红的两粒。他含着那处,鸡巴在香取遥的逼里不住贯穿的同时舌尖抵着乳头根部不住的推挤舔弄,叫香取遥只能哭叫着来抓他的头发,或是在他后背留下凌虐一样的红痕。
他知道香取遥这样是因为太难耐了,于是也不挣扎,只任由香取遥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是香取遥抓他愈发的狠,他就操得更加用力,直到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都硬生生的被他操开一个小口,淤红软肉含着他的龟头,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
这样冒犯的想法只出现了短暂的一瞬,虎杖悠仁便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他一直很是憧憬香取遥,只做得疯狂了才会产生一些欺辱人的想法,但很快会被他下意识的抗拒。
在他眼里,香取遥是值得被珍惜的那种人。这样温柔又体贴他的青年,他不能太过分。
当然了,在床上还是可以过分的。
他喜欢香取遥,这样完全交合的性事叫他身心都是满足的,于是就算香取遥看起来像是被他操得听不进去话了,他还是忍不住一边亲吻香取遥的身体一边感叹,“哈啊、小逼里面好热,子宫也打开了……遥今天真的好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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