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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前辈裸身坐床沿诱惑虎子被虎子按开腿指奸爆炒至失禁(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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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上,虎杖悠仁是被香取遥摸醒的。

要知道这种情色的开头,虎杖悠仁一般都只在色情片里看到过。他断是不敢想象香取遥这么对他的。

于是当感觉到性器被一只五指修长皮肤细嫩的手握住撸动时,他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春梦。这不奇怪的,这段时间没能纾解,他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在梦里对香取遥为所欲为了。

而且相比于他的梦,香取遥帮他手淫这种的都显得很是纯情了。

他以为自己在梦里,下意识的挺动腰胯在那只柔嫩的手里顶撞磨蹭,结果没动几下,就听着青年带着低沉笑意的调侃,“这样都不醒的么?”

那声音已经离他极近了,几乎像是贴着他的面,他吸吸鼻子侧了侧脸,结果就感觉到细软的头发轻轻划过他的面颊。

就是那种已经十分切实的触感,叫他顿时就惊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看见香取遥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手撑在他颈侧,一手隐没在被子里,真就握着他的性器在缓慢撸动。

看着虎杖悠仁醒过来,香取遥便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手里握着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撸动的不甚走心,但依旧清楚看见虎杖悠仁的眸子是仓皇的。他喜欢这种逗弄纯情大男生的感觉,给他莫名的愉悦,于是撸动的同时不忘调侃,“做了什么梦?大早上的就硌得我睡不着了。”

一听香取遥这么说,虎杖悠仁不疑有他,顿时就面红耳赤的支吾着,话都说不利索。他已经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现在听香取遥这么一说,就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中已经做了什么糟糕的事。

可难堪的同时,因为性器被香取遥拿捏在手里,他又忍不住暗戳戳的享受起来。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跟香取遥做了,本就是火气正盛的年纪,甫一开荤,戒断反应就格外明显。

现在香取遥在挑逗他,他很快就忍耐不住,只想把香取遥按在床上做自己之前梦里做过的事。

操得香取遥哭出来,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进入,娇嫩的肉逼都被他的鸡巴贯穿成一个淤红的肉洞,就算他拔出来也合不拢,只能翕张着吐些浓白的精水。

一想到自己能把香取遥弄成那副样子,虎杖悠仁浑身的肌群就不自觉地绷紧了。他呼吸变得粗重,一手已经握住香取遥的腰。可正当他想要翻身将香取遥压在身下的时候,香取遥突然一手抵在他的肩上。

要知道,香取遥的力气是远比不上虎杖悠仁的。但当被香取遥抵着肩膀的时候,虎杖悠仁还是很快就停住自己的动作。虽然肌群依旧绷紧在一个随时都能发力的状态,但他忍耐的很好,很是克制的看着香取遥的眼睛。

香取遥爱极了这种状态,家境和自身成长经历的原因,他习惯了做决策者和上位者。他喜欢虎杖悠仁那种就算情欲爆棚可依旧会因为他的丁点动静而克制的模样,这种听话的状态会让他格外愉悦。

他还想试探虎杖悠仁的极限,但因为这半个月饥渴的不仅是虎杖悠仁,他的身体同样很是渴望肉体的碰撞。于是他只能暂时作罢。

他最后撸动了一把虎杖悠仁的性器,紧接着就在少年委屈的注视中收回自己的手。

他坐起身,因为已经洗漱完毕,身上穿了全套的居家服,就算掀开被子也足够得体。只是虎杖悠仁,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只穿了内裤,刚刚被香取遥拨到腿弯,现在被子一掀开,身体就裸露了个彻底。

两人之间的这种差距叫虎杖悠仁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因为香取遥也还是自然的样子,倒也不至于难堪。只是当他的性器昂扬着在香取遥的注视下吐出清亮腺液的时候,那种不好意思就彻底转化成了羞耻。

他有些慌张的叫了声前辈,想要扯过被子将自己的性器遮住,却不想香取遥直接冲他扬扬下巴,“去洗漱。”

虎杖悠仁还硬挺着,但听见这话还是老老实实的起身。他下床去浴室,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没有带换的衣裳。结果他进了浴室才发现,香取遥也没有给他准备干净衣裳。

他只在脏衣篓里找到一些衣物,浅色系的居家服,最上头是香取遥的内裤。

虎杖悠仁赤露着挺着鸡巴进的浴室,出来的时候依旧赤裸着,鸡巴也是硬挺的。他刚走到浴室门口,抬眼往床上看了一眼,勃发的性器就愈是激动,涨成猩红色的龟头都在恐怖的翕张。

因为香取遥就坐在床沿。

刚刚还衣着得体的青年已经脱了个半裸,下身不着寸缕,只肩头披着一件柔软的针织衫,隐隐约约的露出细白单薄的胸膛和上头十分可人的樱色乳尖来。他是盘起一腿坐在床沿的,腿间的阴茎尚且没有反应,但下面的穴被遮住,状态是不得而知了。而因为另一条腿自然的下垂,白皙又透着粉的足尖轻轻点着拖鞋的鞋面。

看着这一幕,虎杖悠仁本就昂扬的性器更是激动。他着实有点被冲击到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香取遥发现他已经出来了,放下手机冲他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还是悠仁不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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