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小狗崽变小狼狗/隔着内裤舔穴/跪地后入接力操哭前辈(2 / 4)
仁动个不停的那只腕子,尽量心平气和的说:“悠仁啊,可是我们周一周三都做了。”
虎杖悠仁理直气壮,“今天都周五了。”
香取遥快被气笑了,他这才意识到虎杖悠仁的意思,做一休一,已经给了他很多休息时间了。
妈的,当这是在让他上班吗?
因为对着人的时候实在是张不开口说脏话,香取遥只能用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等到好不容易冷静了点,他这才接着说:“我们做的太多了,我没有恢复好。”
“不会的。”虎杖悠仁更加理直气壮,但脸还是红了,“前辈你的穴还是很软,没有肿。”
顿了顿,又补充,“还很多水。”
香取遥开始思考,他现在还这么年轻,完全可以重新养只更听话的小狗崽,就他指着东就不敢往西那种的。
但是重新养真的好他妈费神的。
一想到要重新花好几年的时间养只小狗崽,其间还要投入无数的精力,香取遥就觉得真累。关键是虎杖悠仁这种床下纯情唇上野的,性能力还这么好的,他不确定下次遇到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也只要将就将就用这样子了。
不知道自己在香取遥心里已经掉到“将就用”这个档次了,看着香取遥没有继续拒绝的意思,虎杖悠仁还以为这就是让自己放心大胆的做。于是他脱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裤头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就开始用龟头去蹭香取遥的穴。
猩红的龟头隔着白色的内裤蹭在柔软的穴口,马眼吐出来的腺液和穴里情动流出来的淫水很快把内裤裆部的料子蹭得濡湿,就算纯棉的白色内裤不会透肉,可因为濡湿了贴着逼口,也已经显现出更加明显的肉唇的形状。
虎杖悠仁听着香取遥格外甜腻的呻吟,低头仔细看了看被自己蹭动的地方,莫名就变得口干舌燥的。他舔了口唇瓣,最后还是忍耐不住,突然掰开香取遥的双腿,低头含着那口逼狠狠嘬弄一下。
唇瓣隔着内裤包裹着逼口,吮吸的时候会有水渍从纯棉布料出来之后吸气的滋滋的声音。腥甜的水液刚刚进到自己嘴里,虎杖悠仁就听见香取遥的呻吟变得格外的尖利,像是已经濒临极限,快要到达高潮。
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他的错觉,就算香取遥很敏感,也不会被他嘬弄一口就直接高潮。香取遥的反应这样大,多半是因为被他嘬逼,太过羞耻了。
虎杖悠仁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于是他忽然就不再急着想要去操香取遥的穴了。他双手抱着香取遥的腿,在青年惊慌的尖叫声中把人翻身推上了沙发。
香取遥还没从刚刚发生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毕竟被少年埋在股间嘬弄逼口,实在是太过羞耻。可他还没来得及清醒,身子就被翻过来推到沙发上。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清醒庆幸虎杖悠仁足够有力气,否则刚刚那个过程中断,他一定会狼狈的倒在地上。
但就算他被成功推在沙发上,紧接着发生的一切却叫他难以维持冷静。因为虎杖悠仁直接掰开他的双腿,把脸埋在了他的腿根。
这样淫荡的一幕,就算香取遥并不是什么纯情的人,也依旧觉得很是难以承受。尤其他还穿着内裤,而内裤的存在丝毫没有让两人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得体多少,反而显得更加色情。
他赶忙一手抓着虎杖悠仁的头发,想要把少年的脑袋从自己私处拉开。可在他有力气动作之前,少年先用唇瓣隔着内裤含着他的阴唇,猛地嘬弄一口,“悠仁、呜嗯!你别、哈啊……”
肉穴被隔着内裤嘬弄,香取遥觉得这简直是叫人承受不住。他身子软下去靠着沙发,原本想要把少年的脑袋拖出来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又狠狠地按下去,就连双腿都因为受了刺激而条件反射的夹紧,将少年的头固定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香取遥现在这模样可以说是和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温柔又知性的样子相去甚远了,他的开衫滑下去一半,就连T恤都因为大圆领而露出一边莹白的肩头。就算胸腹还是被遮着的,可平坦劲瘦的小腹在情欲中绷紧了,赤裸的双腿也蜷着踩在沙发边沿,又紧紧夹着少年的脑袋。他被那张含着他的肉穴不住嘬弄的嘴弄得受不住,就算咬紧下唇,柔软的呻吟也会从鼻间漏出来。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温柔精致的眉眼含着浅浅的泪,原本紧紧抓着沙发靠枕的那只手也抬起来用手背遮住了唇,低声叫着虎杖悠仁的名字。
听着香取遥的呻吟,虎杖悠仁就知道自己做的是没错的。他双手扶着香取遥的大腿,唇瓣包裹住饱满的阴唇大力的吮吸嘬弄,等到香取遥的呻吟声变得愈发 甜腻高亢,他这才放弃了单一的嘬弄的方式,开始用舌头用力的舔,依旧是隔着内裤的。
就算因为内裤的存在而不能舔进香取遥的逼里,但他用力绷紧舌头,就能把两瓣饱满的大阴唇给舔开,舌头抵着内裤裆部的料子插进阴唇中间,沿着逼缝上下来回的舔。纯棉的内裤,裆部的料子又要更厚一点,吸取了唾液和淫水变得厚重,磨着逼缝反而会给香取遥一种额外的快感。
但虎杖悠仁其实是不知道那么多的,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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