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wtw操得给杰哥深喉(1 / 5)
五条悟气得咬牙。
含着他鸡巴的屁眼谄媚的绞紧舔弄,借此告诉他,他把这具身子操得有多快乐,可饶是如此,伊莱却还想给夏油杰舔鸡巴。
他狠狠挺腰操得少年闷哼一声抱紧夏油杰的脖子,自己跟着身子前倾,五指都插进少年的发里,伏在少年肩头,语气生硬的说:“不准舔。”
“唔嗯……”少年回过头来,眼神懵懂困惑,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粗暴,还说出这样难以理解的话来。
有时候五条悟会觉得,伊莱其实也是可恨的。
否定他的情感,又贪恋他的肉体,可贪恋的又不只是他的肉体。明明说过好几次喜欢,可他依旧能在含着自己鸡巴的时候,坦荡又自然的对另一个男人说,要给人家舔鸡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悟甚至觉得这样的人比他还要可恶。
并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伊莱只努力适应了刚刚的狠操。他抱着夏油杰的脖子,回头看着五条悟,有些困惑的问:“为什么不可以?”
伊莱不明白,为什么给五条老师舔就可以,却不能给夏油先生舔。那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五条老师是特殊的吗?
五条悟并不说话,他觉得自己像是失声了,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没办法当着夏油杰的面说出那两个字来,其实问题也不是他说出那两个字夏油杰会有什么反应,而是伊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再次否定他。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不断被否定的原因,只知道自己的感情伊莱从来没有认同过。或许说没有认同已经是很保留颜面的说法,他只从伊莱那里得到过单纯直接的否定。
五条悟不说话,伊莱便很自然的转头看着夏油杰。他也不管自己屁眼里的鸡巴为什么停下来了,只蹭蹭夏油杰的脖子,声音很低的说:“夏油先生帮我解开皮带。”
夏油杰看了五条悟一眼,他从未在挚友脸上看到过那样明显的失落,甚至隐隐有些难过。虽然男人面上仿佛一切如常,可抿紧的唇和搭下来的眼睑让他知道,五条悟情绪很不好。
他顺了顺伊莱的头发,低声安抚,“不舔好不好?”
夏油杰比五条悟清醒的多,他知道自己不能带伊莱走,便最好不要让五条悟感到介怀。他亲吻伊莱的脸颊,用带着很轻笑意的声音说:“娇娇不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伊莱抓着夏油杰的胳膊,情绪突然不稳起来。
他不明白五条悟和夏油杰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两个男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协定在一起拥抱他,可五条悟却不准他吃夏油杰的鸡巴,现在就连夏油杰也拒绝他了。难道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他就已经是五条悟的东西了吗。
他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像是委屈,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的话,就听五条悟冷声说,“解开,让他舔,舔不出来就等着屁眼被两根鸡巴操烂吧。”
感觉到怀里的少年身子僵住,夏油杰有些无奈的低声叫了五条悟的名字,想要让挚友不要在这时候置气。但五条悟铁了心,甚至抓着伊莱头发的五指都微微用力。
“解开。”
夏油杰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他扶着跪在腿间被操得身子不停前倾的少年,抬手抹了眼尾那点泪,“慢慢来,不要呛到了。”
伊莱并不答话,只被操得克制不住的哼哼。他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很薄的一层地毯,甚至上面的花纹还硌得他膝盖更疼,可这次他没有叫疼,只默默忍受下来。
他知道五条悟不会对他心软,从始至终他在五条悟心里都是个好用的物件而已。
夏油杰的裤子被解开,硬得笔挺的鸡巴很粗硕的一根,直挺挺对着伊莱。他扶着鸡巴根部,摸了摸茎身紧绷的滑腻的包皮,然后用脸蛋蹭了蹭那根鸡巴。
身后的操弄顿了一下,接着便像撒气似的操弄的更狠。伊莱喘得厉害了,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张嘴含住龟头。
鸡巴并没有被更多的抚慰,龟头便直接被吃进高热的口腔。这刺激太突然太剧烈,夏油杰闷哼一声,一手抓着伊莱的头发,绷紧腰腹肌肉忍耐住想要挺动腰胯的冲动,只低头对腿间的少年说,“慢慢来。”
“唔!呜呜……”
伊莱很想慢慢来,毕竟他口交的次数并不多,而不管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好像都是很容易被口交弄得忍不住射精。他没被口交过,也没看过别人是怎么口交的,每次只胡乱的舔弄,尽力把鸡巴整根濡湿,然后含住最多半根,开始吞咽。
因为经验不足,他的准备工作总是做的很慢,不仅舔弄,甚至吃进龟头后,也要好一会儿才能做好准备,让自己放松口腔和喉咙,才能让男人的鸡巴稍微插进他的喉咙里。
但这次,因为五条悟还在后面操他的屁眼,他的身子总是轻易被操得往前撞,连带着嘴里的鸡巴也被吞吃的更深。他甚至没有更多的机会去舔舔夏油杰的鸡巴,便被迫吃进去半根。
流淌着腺液的龟头很轻易的顶着他的喉咙,喉管细窄,男人饱满硕大的龟头抵住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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