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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开始是他蓄意勾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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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思绪,蒋厉看向目光柔软的少年,头一回耐心地跟他道:“以后你不需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想着可能昨天没跟纪淮说清楚,纪淮没明白他的意思,蒋厉顿了顿,语气略显生硬,却的的确确在跟纪淮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你不用刻意讨好我,以前发生的那些事……都忘了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供你读完大学,以后你出息了,认不认我这个哥都随便你。”

骄傲冷硬的男人,就算是道歉也不会弯下挺直的脊梁。

纪淮暗下眼。

怎么可能忘了呢。

他们第一次开始,本就是他蓄意勾引,就算蒋厉当时没有上套,他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引诱他。

早在他八岁那年,在自家的花园里,撞见了翻墙进来的鼻青脸肿的十六岁少年时,好奇的种子就在心里种下。

他看着少年躲在暗中偷看妈妈,阴沉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柔色,却在发现自己,变得凶狠警惕,像只还未成年却有锋利爪牙的豹子。

此后他隔三差五总能看到少年的身影,有时候脸上没伤,那张俊气的脸孔在阳光下闪着光,但大多时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时候他就好奇,为什么这个哥哥总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

再后来,他从妈妈口中得知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猜到了那个少年的身份。

知道他不会告诉大人,年少时的蒋厉渐渐放松警惕,心情好时还会给他带劣质的糖果贿赂他,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他们之间的默契,直到他十二岁那年,蒋厉彻底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再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后了,他父母车祸身亡,父亲生前向银行贷款投资的一个项目搁置,家里所有财产都用来还债,房子车子被拍卖,他从一个富家小少爷变成了孤儿,父亲生前好友有意愿领养他,他拒绝了,托对方帮他找哥哥。

二十三岁的青年,褪去了少年时青涩,五官硬朗分明,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黝黑发亮。

他半蹲在工地的一处角落,指尖夹了根烟,听说他妈去世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手指抖了一抖,长长一截烟灰掉在地上。

许久,青年才将目光移到纪淮身上,没有感情色彩地上下打量了片刻,狠狠抽了一口烟,用脚把烟蒂跺灭,跟纪淮身边的长辈道:“行吧,以后我养他。”

好奇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长成了参天大树,纪淮忽然就明白为什么执意要找到他,想得到哥哥,让他永远属于他,这疯狂而又背德的渴望,不知道何时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想要拔除已经来不及了。

而他也不想拔除。

隔天,蒋厉送纪淮去了学校,纪淮平时住校的,周末才回来,跟纪淮说清楚后,蒋厉心情轻松不少。

然而,那晚在昏暗小房间发生的事,就是蒋厉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刺他一下,使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他记得那个变态说他们会再见面的,说明对方没打算放过他,一想到对方对他做过的事情,蒋厉心底控制不住地生出一股恶念。

为此,他上网查了一些杀人抛尸的相关案例,如何躲避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一个人从世上消失,网上列出了各种方法,但仅限于理论,实际操作中难度颇高。

蒋厉还不想为了个变态把自己送进监狱,又咽不下这口气,打算把变态弄残,还特地从工地搞来了根三指粗的钢筋。

那天比他预想中来得快,周五傍晚,他在去接纪淮的路上,手机上收到了好多张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大多都是性器官特写,有鸡巴磨屄缝牵丝的照片,也有白浊射满屄口的照片。

在这些大尺度色情照片里,有一张整体照,照片中的男人无力地躺在床上,两腿大敞,奶子高翘,英俊的脸庞布满了迷乱跟无助,蒙住眼睛的黑布一片濡湿。

蒋厉气红了脸,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他将这些照片全部删除,下一刻,又接到了一条陌生的消息,上面简洁明了地写了时间地点,末了,还加了句:不见不散。

对方笃定他会去,事实上,蒋厉也别无选择,他不可能让这些照片传的全网到处都是,只能想办法从变态手里删除所有照片。

到学校时,纪淮已经在校门口等他了。

许是说开了,纪淮对他亲昵不少,在外面吃完饭,蒋厉骗他说跟工友约好喝酒,纪淮还主动跟他说早点回来。

蒋厉也想早点回来,要是事情顺利的话。

出门时,他背了个黑色挎包,里面装了根钢筋,到了酒店,他跟酒店前台报了房间号,对方给了他张房卡。

蒋厉找到房间,隔着挎包握了握里面的钢筋,深吸一口气,把房卡插上,只听滴答一声,门开了。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踏进去,把门关上的同时,掏出钢筋,警觉地扫视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这是间豪华总统套房,房间面积很大,地上铺着雪白的波斯绒毯,走路时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主卧尤为宽敞,一张大床能容纳三四个人,客厅吧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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