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献祭肉体(受非双性公共play口交)(2 / 3)
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但是他尊重许应,他的大师兄。师兄愿意为苍生牺牲到何种地步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能做的只有履行救世主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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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亦殊最后收拾了下衣领,踏出房门,前往祭祀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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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场地熙熙攘攘,天下诸国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围坐在祭坛四周的玉石椅上。注意到卿亦殊的靠近,大家的视线都从祭坛中心转向卿亦殊前来的方向。众人的脸色冷淡,像是不知道该露出如何表情,只好平着两只眉毛表示没有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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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亦殊不看他们,眼神直直看着祭坛。祭坛整个是圆形,正中心只站着一人,黑发白衣,衣袖随风微动,正是他的大师兄许应。祭坛很大,纵然周围坐的熙熙攘攘,大师兄伫立在最中心却依然空荡。卿亦殊靠过去,站在了师兄两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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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到了最高处,祭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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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亦殊站到了祭坛上,大师兄则站在矮于他的台阶上。卿亦殊感觉到师兄微凉的手摸到他的腰带,使惯了剑的白皙手掌略带生疏的在替他宽衣解带。卿亦殊撩起了衣摆,露出雪白的亵裤,他两胯间的肉刃微微勃起,露出可观的形状,这是他救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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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张嘴,伸出舌头。”卿亦殊温柔的说道。往前走了两步,将自己的昂扬贴在大师兄许应的脸颊旁。隔着亵裤,滚烫的肉刃依旧感受到了许应脸颊皮肤的冰凉。卿亦殊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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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几乎是笨拙的隔着亵裤舔弄师弟的性器,他这张嘴读过诗书文章,但却不善于用在侍弄讨好别人。他应着师弟的话舌尖微微探出,撩拨着师弟亵裤的边缘,用牙齿咬着裤子的褶皱向下拉开。师弟的性器早早勃起,昂扬着随着他的行动兴奋的颤动着。他舌尖湿润着擦过肉刃,衣服下滑,露出了卿亦殊黑硬的阴毛和粉红粗大的龟头。他的舌面擦着肉刃的软肉向下,舔到了师弟丰润饱满的囊袋。他依然站着,却不像先前那样笔直。为了能更好的讨好眼前的肉剑,上半身几乎倾斜着要投入师弟的两腿之间,口鼻间全是师弟略带铁器寒意的气息和性器特有的淡淡腥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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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含住。”卿亦殊催促着,像是受不了师兄小打小闹的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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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试图长大着嘴,因口水泛着光泽的丰润嘴唇含住上下牙齿,缓缓的吞入眼前的肉棒,性器的味道腥膻味更深,诱惑着他越含越深,直到抵着肉棒顶端抵着上颚的平滑。许应后知后觉,被肉棒充满着口腔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从没有的窒息感。他从小修道,这未曾有的窒息感突然让他莫名心生恐惧。他不自觉的想要向后退,却被卿亦殊按住了后脑勺。被人把控的感觉让他身子一软,肩膀靠着卿亦殊才勉强没有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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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用舌头舔。”原本平常的称呼在此时沾染了浓厚的色欲。许应不受控制的听从师弟的话,努力缩紧着两颊,用舌面摩擦讨好着嘴里的性器,舌尖蜷缩,品尝到口水混合着性器分泌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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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亦殊一手摸着师兄的后脑勺,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这祭坛本来是设计着让师兄跪着舔弄他的性器,师兄却错站在更低的位置,姿态挺拔地站着给他口交。师兄站的位置低,身体无力,此时几乎是依靠在他的腿间,额头抵着他坚硬的下腹,身体的燥热随着肌肤的触碰互相感染。师兄的鼻翼随着兴奋呼气吸气,气流轻轻的吹在他敏感的双腿之间,传达着气息主人内心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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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被注视着,被千万人注视着,这一认知卿亦殊不以为然,但却也明白大师兄心中的为难,故而他生疏的操作和急于后退的局促都被卿亦殊理解为羞惭和后悔。他掌控指导着大师兄下一步,唯有让祭祀顺利进行,才能让大师兄脱困。他不由得将这次经历比较于之前和大师兄的多次合作,似乎此刻性事的意义不过于另外一次凶险的任务,但是大师兄真是该死的性感,卿亦殊的另一半认知又逼着他沉浸在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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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不曾这样无措局促过,总有那一种人,站在那就让人明白他是不可亵渎的。但此刻这样的人却口里含着他的肉棒,脸颊被饱满的龟头撑的鼓起来一个圆滑的弧度,身体酥软到依靠着他才能站立。这是卿亦殊不曾设想过的,对大师兄的完全的掌握。救世主的桂冠不是没有让他染上恶习,他习惯了别人的赞赏和钦慕。但是大师兄不同于他其他朋友的开朗,两人交往时也多是他主动。不知名利一鼓作气的少年时代,他与师兄亲密无间,但逐渐年长,世俗和经历让他们逐渐生了嫌隙,此刻口与肉棒的相接将他们之间的陌生又填满了。卿亦殊为着他能让大师兄情动而兴奋。他开始领会到以屌拯救世间的扭曲快感,他的刀剑只能砍向敌人,他的肉刃却能征服他最想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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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亦殊清楚数百米的距离不能困住修道人的视线。他们都看到了!他兴奋地想,看到了他的大师兄是如何被嘴里的肉棒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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