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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难道只有肉欲?无法冷静又遇教授(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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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衣服全部扔到沙发下,在她的身上各处留下吻痕,一如她动情时所做的那样。“亲我。”高景琛的吻落到更敏感的部位,黎粤想把他叫回来,及时止住他的动作,但他已经吻了上去,身下的渴望瞬间被点燃,滚烫的嘴唇碾过她私密处,他又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不自觉弯起的腿根。

“不要亲那里…”黎粤保持清晰神志时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而高景琛再度掠夺了身下密地的温度。她腰间紧绷,抱住身上的高景琛,身下的热流涌动,一汩汩地往外流。

高景琛扶住了她的细腰缓缓进入,他的衬衫被黎粤紧紧攥住,身下被满满堵住,挺弄得她娇声喘息,手上也没有力气再去扶住他,软瘫在沙发上任他索取殆尽。高景琛的吻堵住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她张开腿间,缠上了高景琛的腰肢,更主动的迎合了他的挺弄。

空间的气氛逐渐达到火热,女孩的喘息声淫靡又勾人,气氛一旦攀上顶峰,又渐渐落了下来,两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回味着方才的味道。

冷静下来,黎粤才感觉不对劲,自己对高景琛的感觉已经从熟悉到了习惯。她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似乎高景琛已经完美融入到她的生活里了。而自己呢?甚至对他的了解都甚少。

越想越生气,听见浴室门的轻响,她背过身去假睡。高景琛在她身后躺下,正习惯性地搭上她的腰间,被她一巴掌呼来赶走了,愣神了片刻主动道:“你生气了?”

“没有。”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

“我没生气。”黎粤告诉他。

高景琛不知道她闹的是哪一出,便撑起来看她。黎粤不说话,他便坐到了床边,揽着她的腰让她枕上了自己的腿。

黎粤最难抵抗他的温柔攻势,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又这么温柔?”

“你不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所以这才不对劲。”黎粤顿了顿又道:“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天天来我家,你对我也无所不知,但是我看不透你了,你好像越来越神秘。”

“你可以慢慢了解我。”

“但是我们的圈子完全不一样,我能了解些什么呢?”黎粤扭头正视他:“高景琛,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不合适。你不是我的最佳男主角,我能给你的也只有我的身体,我们这样没有必要。

高景琛反问她:“你是想分开吗?”

“是。我觉得我们都被情欲蒙蔽双眼了。”

“好,如果你想分开,我听你的,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高景琛离开了,连带着他所有的物品,鞋柜上总是和她的小猪钥匙扣并排放着的一枚钥匙也没有人再动过。

高景琛离开的背影是如此决绝,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旦想到那画面,黎粤的泪水还是会不争气的流下。

一个月后,黎粤的更新状态依旧很差,整个人夜不能寐,每次动手写下的都是BE情节,肖昂说她这是失恋的状态,劝她对自己诚实。同时新的连载依旧是不温不火,编辑对她爱答不理,严重的落差感也让她越来越焦虑。新书的出版已经敲定,只比商量的多加了五千本,出版社说那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她的生活已然被悲伤填满了。

这一个月里,碰见高景琛的频率几乎降至0,不像之前那样,高景琛简直就是她生活里的幽灵,到处转啊转。她刚开始还觉得轻松自在,但后面却发现那是她的包袱,她分明是很想见他的。

从搞黄圣地里出来,才发现已经到了白天,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疲惫不堪的惺忪睡眼,她今天准备去一趟书店,正好家里的小说都被她这几天熬夜看完了,都没了存货。脸上的气色不太好,黎粤选了顶鸭舌帽戴上便出门了,她直奔了现实题材的书架,连转了好几个书架都没有心仪的书,再转到下一个书架时,摆在显眼位置的《干涸》吸引了她的注意,这分明就是上次高景琛拿给她的试印本,书架边上还夹着不少推荐的广告语。她抽出了一本,书扉上写着的作者为“赭”。

她把书丢进了自己的购物篮里,就算跟这个人有种种瓜葛,文字总是无罪的。

说曹操曹操到,她在收银台处结账,正从购物篮里掏书,却看见自己的编辑陪着高景琛一路说说笑笑地走过。她抓着鸭舌帽压得下了些,把购物篮里最后一本的《干涸》也掏了出来。

“鹤唳太太!这么巧怎么在这里碰到你。”惯常口无遮拦情商负值的编辑果然精确抓到了自己手下最近狂吊车尾的作者,看见她面前摆着一本《干涸》,又夸张道:“巧了,你也喜欢这本书吗?今天作者驾到哎!这位就是赭大大。”

高景琛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插兜的姿势不改,又拽得二八五万地伸手到她眼皮子底下。黎粤出于装不熟的原则,还是伸手握了上去。

“说起来我和这位鹤唳也是挺有缘的,她跟我前女友长得挺像的。就是这个帽子都快盖到脸上了,不太能分辨得出来。”高景琛更加口无遮拦,都快把尾巴翘到了天上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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