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幼稚徒弟请师父做我的妻子(1 / 1)
临雪渡早就察觉到月焱醒来,却依然不动声色,为的就是想看看月焱对于她存的是什么样的心。
“你醒了。”临雪渡淡定的将衣领拢好,开口说道,让月焱再也装不下去。
“师...师父...我...”月焱想要撑起身子,在看见自己光裸的身体后,立马躺回去,他想要辩解,却在临雪渡直勾勾的目光下,说不出话。
“...”临雪渡没有回话,下巴微微抬起,睫毛耷下,琉璃般的瞳孔中显出一丝倨傲,是她平时看待徒弟们的神情,她站起来,一袭白衣拖地,恍若高高在上的仙人。虽然她没有对刚刚的事情做出回复。但那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无声胜有声,仿佛在说“我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这种令人生气的不介意和“就算被你看见了,也不会委身与你这样不如我的人”这种让人自卑的傲慢。
月焱垂下眼睑,把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要负责任的话压下,双拳在被子里悄然攥紧,好似下定决心一般,抬眼直视临雪渡。“我愿自毁双目以证师父清白。”
临雪渡听他说完,眼中闪出厉色,单手成爪,嗖的一声就像月焱的双眼抓过去,招式凌厉,带着一阵疾风扑面而去,月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雪渡的手已经到了面前,却在离他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下,改为捂住他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我暂时留着,总有一天,我会取走的。”
月焱沉浸于黑暗之中,女子的手指如同冰凉的冷玉,给人很是熟悉的感觉。月焱突然想起昨天夜里自己怀中的冰凉,他仿佛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梦到了他的母亲,梦到了他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候。
模糊的记忆里他似乎重新回归孩提时期,躺在母亲怀里撒娇。月焱突然意识到不对,从早晨醒来看见临雪渡对镜的画面联想到一件让眼前人足以杀掉他的事情。在山上时,只要他觉得不安之时,夜里总会不自觉咬住被子的一角,那是一个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习惯,他自己好多次想要改正,但是睡熟之后还是故态复萌。
月焱这样一想,那么昨夜他在梦中感触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月焱拉开临雪渡的手,眼睛从她的胸口扫过,到达她的眼睛,望向那一望无际的淡然。“师父,就算是有违纲常,大逆不道的行为,我还是要说,我要师父你做我的妻子。若是师父不愿,我做了那样亵渎师父的事,此时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临雪渡抬手用衣袖遮住鼻下一段,露出一双笑眼,虽未笑出声音,但从她全身上下都透出接近于嘲讽的笑意,让月焱一阵心塞。
“你想娶我?凭什么?”临雪渡知道此刻的月焱是出于责任心说出的话,自然不会轻易就答应了。
是的,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月焱都没有资格与此刻的临雪渡比肩。就算是月焱吸了她的奶这件事情,此时也只有天知地知,他两人知,只要没人说出去,临雪渡还是临雪渡,他月焱也不过是临雪渡的徒弟罢了。
“我...”强势的女人总是让大多数男人觉得自卑,虽然月焱并不属于这大多数当中的一员,但听到临雪渡的话,依然觉得毫无自信。
经历之前被雪鸦阁刺杀的事件,月焱深感自己太过浅薄,以为自己报仇以后就会慰籍死去亲人,不想自己考虑不周,差点被杀死不说,还连累到凝月宫,甚至最后还让从不关心江湖事的师父出面。
“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个孩子,我自然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就取走你的性命。”临雪渡毫不犹豫说出成年男人最讨厌的说辞。
月焱的脸色一变,心中恼意顿生。话中深意他自是懂得,任谁被这般说道,也不会无动于衷。但他回过头一想,对方说的不无道理,他自己的确是欠缺考虑,不够成熟,月焱陷入沉默。
正当临雪渡想要开口继续说话时,一只翠羽长喙的寻踪雀从窗外飞了进来。这只雀儿约莫和麻雀差不多大小,是月淼驯养用来传递消息和寻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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