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病初愈 对皇帝心怀恨意(1 / 2)
皇帝将最后一丝精液射出,而身下少年的穴道乖顺地照单全收。为首的太监已经过来给皇帝请安,等待着皇帝给少年定个名分。
名分一般根据家世,名声,才艺和皇帝的宠爱而定的,所有的仆人都会根据这个来推测皇帝是喜欢上哪位小主,而又厌弃了哪位小主。
皇帝却摇摇头,
“他跟我一起坐轿子回去,以后就按御前侍奉的规格来,就让他住在乾清宫边上的小房子里,他不需要在后宫有房子。”
众人惊异,这先例可是头一遭。然而谁敢违背皇帝的旨意?
只是大家捉摸不透的是,皇帝到底是对这位特别看重呢?还是特别不看重呢?以至于连位分都不给,是觉得可以玩几天就丢掉吗?
少年夜晚并没有离开,皇帝觉得他需要调养身体。一应亲眷都不能进去,只有少数女眷可以进去。
严子缨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发烧。
皇帝将他接回皇宫后并未有太多表示,像是已经忘记他这个人一样。然而,当少年身后的伤口刚刚好的差不多,皇帝在半夜悄无声息地过来了。
月光将精雕细琢的墙壁和窗户上,在地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屋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将整间屋子照得透亮。雕龙绘凤的大床上方,薄如蝉翼的纱帐松松地垂下。明明屋内没有风,却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连带着上面的纱帐也在颤抖着。烛火烧得旺了,将颤动着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映出二人交合的姿态。其中一人坐在另一人身上,随着身下人的动作而摇晃着身体。瘦削的身体剧烈而有节奏地前后摆动,乍看上去倒像是骑在狂奔的马背上一样。
然而那缰绳却并不握在他手中。随着身下人的手忽然伸上去,握紧少年天鹅一般柔软白皙的脖子,少年从喉间发出无声的尖叫,晶莹透亮的泪水自眼眶中一滴滴落下,滴在明黄色的袍子上。当那双手缓缓松开的时候,牛乳般的液体猛地喷溅而出,将二人身下猩红色的床单染成一片污秽。
少年失神地微微张着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香炉缩在房间的一角,随着黑暗中被烧成暗红色的香料忽明忽灭,少年只觉得鼻间有种甜滋滋的味道,像是小时候吃过的糖葫芦。
“什么味道?好香。”少年缩了缩鼻子。他不知道,那是皇帝特意命人为他调制的香料,这样他只要见到男人就会无比动情。
然而一天天地下来,少年却愈发憔悴。
又是数日过去。
“怎么不点灯?”皇帝踱了进来,看见少年在黑暗中发呆,像是一朵枯萎的花。
是少年多的是死气而不是活气,像是将死之人。
“公子突发疾病,太医怎么看都不好,说是心病,已经无力回天了。”
事实上,伺候少年的一些有眼色的仆役已经盘算着要去别的宫里攀高枝了。他们都想当然地觉得少年怕是熬不过去了。
少年烧得迷迷糊糊,皇帝坐在他身边,虽然领事太监极力阻拦,却被皇帝的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皇帝是这天下最大的王,任何敢于忤逆他的意志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你想要什么?”皇帝低声说,将那人搂在怀里,神色间是难得的失落。
“自由。”少年的声音细若游丝,这句话只有他和皇帝听到了。
“你想让朕怎么做?”
“放我回去吧。”
“好,很好,”皇帝咬牙切齿说,“你要是不好起来,朕把你的家人们都杀了,看你对不对得起他们。”
少年那边是诡异的沉默。许久,皇帝用手托起那人的脸,发现那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晕过去了,竟是连他的话也没有听到。
他忽然想起那日少年朝上作答,一副朝气蓬勃胸怀大志的模样,白皙的脸庞总会低下去,在讨论到国家大事的时候眼睛里却有着飞扬的神采。
可现在少年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他怀里,像是水土不服的兰花,任凭他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他用冷毛巾在少年额头上拍了拍,
“起来,放你回去是不可能了,你和我各退一步吧。”
他没有用朕这个字眼,而是用了我这种平常夫妻才会用的称呼。
许久,少年发出轻得像是听不到的声音,皇帝也只能靠近他的嘴唇才能听到。
他听到了少年的那句话。
“我想站在朝堂上,我不想做皇帝的男人。”
沉默,长久的沉默,皇帝坐在那里,烛火把他长长的身影投射在少年面如死灰的脸上。
“那么,为什么不杀掉皇帝呢?”皇帝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少年是病糊涂了,居然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少年静了一瞬,摇摇头,这下只有嘴唇微颤,皇帝却读出了他的言语,
“皇帝他,霸占了我的身体,他是我的仇人。可是他死了,这天下会大乱的。与其这样,不如让我一个人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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