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抽烟(1 / 2)
“啊——许舟,我错了!舟舟……”
烟雾吸到肺里萦绕满鼻腔是一回事,但被肛门夹住过滤嘴,刺激的烟油凝结在肠壁上则又是另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了,宋绍臣四肢被紧紧束缚住,动弹不得,往日里雷厉风行的总裁此时却只能不断扭动着健硕的身体痛哭流涕,乞求原谅。
“少废话。”
许舟站在床边,冷漠地挥下一鞭子,不紧不慢的节奏丝毫没有被打乱,“我劝你不要偷懒,在这包烟吸完之前,我不会停手。”
“许舟——”
“饶了我,饶了我……”
男人的后背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叉的漂亮血痕,宋绍臣跪趴在床上哭叫着,一时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身体还是后穴更加难受了,只在嘴里含混不清地讨饶着。
“这是第五根。”菊穴中的香烟燃烧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许舟察觉出男人懈怠,扬了扬眉,眯着眼睛手腕一翻,皮鞭径直抽到了原来的鞭痕上,疼得宋绍臣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她的意思很明显,宋绍臣意图以身体上的鞭打来换香烟自燃的小心思根本行不通,无论是哪一种痛苦,都不是他能轻易承受住的。
“是……”宋绍臣不敢再偷懒,只能哭着,再次大力收缩着肛口把那令人作呕的烟雾吸进身体,大腿和臀部的肌肉也因此而绷紧,流利的肌肉线条漂亮地过分。
许舟的鞭梢略略扫过男人的臀缝,心情稍愉悦了些,但仍毫不留情地照着鞭痕抽了上去,每一下都是完美的重叠,每一下都会激起男人的颤栗。
终于熬完了第八根,在穴口趋于麻木的情况下,长久的挤压反而会带来情欲的攀升,宋绍臣发现他身下的肉刃居然也逐渐可耻地硬了起来,而后穴似乎也填满粘腻的油污,使得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被彻底污染的屈辱感。面对如此无助的自己,强硬的宋大总裁心理防线再次被打破,突然把头埋进床单崩溃大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打了,臣臣乖。”
许舟的鞭打也刚好结束了第二轮,再想打也是无从下手了,便扔下鞭子,抽了张湿纸巾绕到宋绍臣身前,抬起他哭得涕泗横流的俊脸,耐心擦拭温声安慰着,“我是不是为了臣臣好?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话的。”男人的眼里还存着水光,脸上露出畏惧的神情,驯服地点了点头,一开口甚至还带了点哭腔,“臣臣以后会乖。”
与往日里在许舟面前游刃有余的形象大相径庭。
宋绍臣用余光瞥见烟盒里还剩两根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许舟,目光中满是无声的祈求。
越强势的人脆弱起来反倒越发勾人,许舟非常没出息地心软了下来,叹了口气,亲手解开男人四肢上的束缚把人抱进怀里,长指一伸探进肠道搅了几下,焦黄色的烟油裹在手指上被带了出来,然后故意把修长的手指凑到宋绍臣鼻尖,问:“还抽不抽?”
烟油味道刺鼻,刺激着宋大少爷本就衰弱的神经,宋绍臣摇摇头,没忍住又哭出声来,“不抽了,不抽了。”
许舟听到满意的答案,这才放开他,拍了拍宋绍臣光裸的屁股,下巴朝着浴室示意了一下,“去洗洗吧。”
……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宋绍臣还是没有出来,许舟担心他出什么意外,走进去却看到他跪撅在浴缸里,手指插进菊穴带动着水流机械地抽插着,眼神空洞,眼周仍红肿着。
是玩得太狠了,宋绍臣感觉自己拼命洗似乎都清洗不掉身体里的那股味道了,许舟走过来,轻轻捏住他的手指,拿出来,柔声道:“我帮臣臣好不好?”
她扶着宋绍臣的屁股操了进去,稍停顿了一下,放松膀胱,淡黄色的水柱强有力地喷了出去,冲刷着男人的肠道。
“嗯~”宋绍臣闷哼一声,被许舟灌尿的认知感瞬间使他头皮发麻,身下欲望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许舟别具一格的戒烟方法颇见成效,从此以后,宋总对于任何烟草制品都是“敬谢不敏”了。
“蔓蔓姐。”
许舟靠边把车停下,摇下车窗对秦舒蔓笑了笑,道:“蔓蔓姐,你车是抛锚了吗?”
“小舟。”
秦舒蔓是位知性优雅的女性Omega,出身于显赫的秦家,家中长辈在政坛都有一定的地位,而她本人也十分优秀,担任着国内几家大学的客座教授,同时也是宋绍臣曾经的订婚对象。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不错,许舟基因优越,又年纪小爱玩爱闹会来事儿,相熟的二代们几乎都拿她当妹妹疼,秦舒蔓的车子出了故障,司机正在配合交警处理情况,她看到许舟过来,明显惊喜了一下。
“谢谢你呀小舟。”秦舒蔓坐进副驾驶,浅浅笑了一下,庆幸道:“要不是遇见你,恐怕只能干等着家里派车来接了。”
眼下正值交通高峰,要是等西城的车开到东城,恐怕天都要黑透了。
“举手之劳。”许舟笑笑,拨通宋祁电话嘱咐他先在公司里等她送完舒蔓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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