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秘密(h)(2 / 3)
愉太缺钱了,他才初一,没有任何兼职的本事,原本那家人连初中都不想让他读,就想让他在家干农活,村支书说这不行,违反国家规定了,义务教育必须得上完,那家人就想让他在乡镇上学,这样放学就能回家帮忙。
江愉不愿意,一个人拿着自己小学六年所有的成绩单和奖状,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路到了县城,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问自己能不能参加一中的招生选拔考试。
小地方划片招生也不严格,只要能考试分数够,不仅能上学,还能有五千块的奖学金,江愉说,他一定能考第一,只希望校长能答应他,对外说今年只有两千块的奖金。
招生考试只考语文数学,接近竞赛难度的数学题,江愉考了满分,语文也只丢了几分,比第二名高了二十多分,校长和新班主任带着奖金去了江愉报名时登记的那个地址,也想问问这小孩家里什么情况,正赶上午饭的点,撞见那家人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围坐在饭桌旁,两个儿子养得白白胖胖,江愉没上桌,在墙角站着吃饭,碗里只有菜帮子。
那些菜帮子,猪都不一定吃,有些问题不用问,也就一目了然了。
校长刚开口说县一中要录取江愉,饭桌上的男人脸色就黑了,校长迅速把准备好的两千块钱拿出来,说是交给家长的奖学金,而且初中三年是义务教育,不用交学费,看在江愉成绩优秀的份上,可以把他的住宿费也免掉,那个男人才有了笑脸,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拿着那二十张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江愉入学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校服费都是从校长手里剩下的三千块里扣的,取回剩下的钱,江愉仔细地藏在宿舍里,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
不论江愉在那个家里干多少农活,弟弟妹妹的衣服都是他端到河边去亲手洗,所有的家务都是他在动手做,那家人依旧认为江愉是个吃白饭的,房前屋后随便抓起一根藤条就会抽在江愉的身上,连理由都不需要,江愉或是反抗、或是掉眼泪,那家人就会抽得更狠,所以江愉什么都能忍。学校住宿的条件差、在食堂吃不起荤菜,江愉也很满足,他不仅要考县一中,还要考更好的高中,要考大学,要摆脱那一家人,要找到自己的亲身父母。
江愉五岁被拐卖,是已经开始记事的年纪,刚开始那家人对他不算太苛刻的时候,他试过去乡镇派出所报警,可是小地方的人都彼此相熟,当上官就颇有土皇帝的意味,所以当天下午这件事就传得人尽皆知,那天江愉挨了第一顿打,然后被关在废弃的猪圈里,不见天日,不给饭菜,江愉几乎失去所有意识,成天成天地做噩梦,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走出猪圈的时候整个人昏昏沉沉,除了记得要去找亲生父母,忘记了关于家的细节。
江愉原本以为,自己的青春期就会这样在贫穷和努力的陪同下平稳度过,而没想到江悦一次意外的手淫,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江愉小时候挨过太多打,加上营养不良,身体发育得不算好,连变声期都来得晚,却受到江悦的影响,让他在变声期之前,就体验了射精的快感。
江悦第一次点开网络小弹窗的那个下午,江愉正在食堂里写作业,他什么都没有做,一道数学题解到一半,就感受到从小腹升起一股酥麻的痒感,他放下笔摸了摸小腹,却好像痒在心里,怎么挠都只是隔靴搔痒。之后那阵难耐的痒感便沿着小腹往下走,直冲到江愉的阴茎,那是他第一次勃起,还是在公共场所,江愉下意识想挠挠,可是又不敢。
虽然不在饭点,食堂里也没几个人,可是江愉心里清楚…那是隐私的部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可以躲在厕所里,也可以藏在被窝里,但一定不该在食堂里。
江愉刚想逃回宿舍,却发现一站起来阴茎就将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鼓包,他一抬腿,顶端就在粗糙的内裤上蹭了一圈,前列腺液像失禁一般毫不受控地从头部流出来,刺激得他猛地弯下腰,差点在食堂里叫出声音。
这个样子走不回宿舍的,要是在路上遇见同学一眼就能被看穿,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江愉就再也没脸在学校待下去了,躲在还不如躲在食堂冷静一会再回去——江愉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伸手扯了扯宽大的校服裤子,装作自己只是起身活动一下,再重新坐下,抬起二郎腿压住逐渐变硬的阴茎。
江愉一手握着笔,装作在写作业的样子,实际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深呼吸,整个人僵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屁股尽量往后坐,只求尽可能不要碰到那个地方,可是即便如此,阴茎还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且…好像那个地方还在被谁套弄。
江愉很少有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候,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心跳越来越快,江愉咬着下唇,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气流划过喉间,带出什么不能让人听去的呻吟。憋气憋得江愉快要窒息,正要换气之际,阴茎却突然像是跳动起来,心脏却像是瞬间停止跳动,江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倒在桌子上,任由精液从那个地方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内裤,湿漉漉地包裹着软下去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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