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番外12一样的东西手残所致不用点(1 / 2)
“今日有九位大臣称病。”白青岫也颇为头疼,他们有意见的不过是贺卿为兵部尚书,掌天下军马粮草。
大司马一职,是为文职,那样高的位置,让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人掌管也罢了,林询也是先例,大家不满的是贺卿是宦臣,在人的固有印象里,是男人,女人,然后才是太监。
那些文臣武将都是有傲气的,虽不知这铁骨铮铮的真假,不屑于与宦官同朝。
他们用这种方式抗议,可白青岫知晓,这不能让步,且不说贺卿是社稷功臣,而是他本身就值得,就应该站在朝堂上,就应该为人赞扬,而不是唾骂。
难道就因为他是宦官?
如今的情况,是自己和贺卿妥协过后的结果,这是最后的底线,朝堂上养着一帮饭桶,有事的时候不见人,倒只会给人添堵。
“他们自觉高人一等也无可厚非,其实还算好的,至少没有罢朝。”贺卿宽慰他。
“是没有罢朝,但也和罢朝差不多了。”白青岫干脆也不批折子了,朝中许老将军一派,林询一派,自己的人,还有贺卿的势力,都安安分分的。
剩下的那拨人,今日称病八位,明日九位,可不就是和罢朝差不多了。
“那就看这群人更在意他们的乌纱帽,还是自己不与宦臣同朝的傲气了。”贺卿总是一副温润的模样同白青岫说话,却是一针见血。
世上那样多郁郁不得志满腹才华报国无门的人,那样多想要进名利场光耀门楣的人,又不止他们这些,若是真的这样有傲骨,不如辞官还乡。
如果只是因为贺卿的身份,那他们的眼界,未免狭隘。
“贺卿。”白青岫看着他,眼底略微有些不安,他将人带了回来,却还是没办法完全保护好眼前人,明明贺卿值得世人所有美好的赞扬,却因为他的过往,他的身份。
不止一刻的,他在想,若是贺卿脆弱一点,或许都没有今日,倒在了昨日里。
或许曾经的他不以为然,可如今,他见贺卿越强大,表现得越无所不能,他却越心疼,想和人一起去承担这些置喙和谩骂。
“没关系。”贺卿读懂了殿下两个字的意思,“我不在意旁人如何,只在意殿下如何看我。”
他的殿下,为了同自己在一起,放下了那一身的优越,背负上了许多骂名,若是有史书后人评说,说的最多的肯定是殿下,而不是自己。自己如今算的了什么,相比最难的那段日子,好上太多。
有那样多人在乎自己,理解自己,尊重自己,而那时候的自己,才是在踽踽独行,好几次都差点走不下去,他也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既然这样难为什么要撑呢?
他这一生,做过的恶事不少,说是人为刀俎,也不对,其实有更温和的处理方式,但他选择了最决绝的一种,斩草除根。
他怕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可如今不同了,他的身边人,有许多人,纵使走错一步,也有人拉着他回来。就当是为了这些人,为了自己已经不在人世至亲的愿望,为了这世上千千万万像军营中遇见的那个说要念书的少年,为了这世上无数个没有被拉出泥淖的“朔月”,他想试着去做治世之臣,不是为了自己人,而是为了千万人。
虽千万人,吾往矣。
不过被殿下偏爱着信任和关心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我也是。”白青岫蓦然觉得心绪又好上不少,之前在朝堂上,贺卿是真的生气了。
他忍着怒意闭着眼再睁开,目光扫视那些人的时候,自己坐在那样远都能感觉得到杀意。
或许是经历了几年战争,和以前的杀伐不同,释放出来的时候,更加令人胆寒,只是之前从未见过这样的贺卿。
收敛锋芒的贺卿是谦谦君子,这样的贺卿却比过往那个只手遮天的九千岁更令人可怖。
“孙大人,这个朝堂少了你,也并不能影响什么。”贺卿盯着那人,一字一字地告诉他,我的怒意。
旁人可以对他有意见,贺卿并不强求所有人都喜欢自己,适当的针对自己也可以容忍,可万不该拿国是开玩笑。
自己说一个意见,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晓应该这样去做,偏偏这些人要跟着自己反着来。
朝堂不是儿戏,他们若是这样为官确实该死。
这个朝堂很快便成了长安街上的闹市,吵闹的模样不像是这世上所有文人仕子都向往的去处。
林询觉得颇为头疼,其实他不该开口说话的,他年纪轻轻官至此,又经历了之前的事情,这批人早就将自己和贺卿归为一类人,他们二人之间是沆瀣一气。他比贺卿好的或许是,他不是宦臣,也未被称过数年的九千岁。
可有的事,确是忍不了,还未等陛下开口,林询声音盖过了所有人的吵闹,他放大了音量,喊了一声:“够了。”
林询干脆同贺卿站在同一阵营,同这些人对峙着:“没有贺大人,你我皆为阶下囚。”
“将北羌人打出去是我军万千将士的功劳,关他一个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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