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3)
白青岫手上还拿了支蜡烛,屋内昏暗,直到殿下将屋内的灯都点上了才看得见这里的全部光景。
贺卿只打量了一圈,眼睛便停留在了殿下身上。
“这些是给你用的。”这话说得不大对,白青岫见人有几分惶恐和惊异的眼神又道,“我将这里的暗房改成了这样,很早以前就改了,最近忙得很,一直未带你来看过。
你喜欢这些,我便弄了这间屋子。”
说着说着,白青岫耳根有些红了:“总之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贺卿并不喜欢疼痛,也不喜欢这些道具,或许是以前他受了过多的责打,或许是厌恶疼痛的,他更喜欢温柔一些的方式,白青岫也乐得满足他,就算是他刚登基那会,也未曾真正对贺卿做过这些事。
倒是贺卿对自己做了许多,如今的自己在这样的对待中,甚至是有强烈的快感的,他已经不在意贺卿的那些特殊的癖好,这是另一种标记占有,他能感受到在这样特殊的交合中,贺卿的珍视。
贺卿只深深地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这样暧昧的气氛下,白青岫先动了手,他将左手放在人的胸口告诉他:“贺卿,你的心跳的好快。”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想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对不对?”白青岫步步逼近贺卿,逼得人不停地后退着,“但是督公,我现在不容许你以下犯上怎么办?”
白青岫将贺卿双手绑缚在了那张特制过的床上,用的是特制过的手铐,并不是布条之类,因为白青岫并不能保证接下来的贺卿能不能配合他。
殿下将贺卿的衣衫解开,凌乱地铺在了身下,亵裤跟着鞋袜一起被脱了下来。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贺卿的伤痕,路过腰腹处的那道伤痕的时候说了句:“这是我的。”
“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你只说是被主子打的。”这件事白青岫并未从贺卿的故事里听过,或许贺卿不在意了,可是白青岫在意。这样纵横交错的伤痕,没有经年累月的责打,哪能有这样的惨状?
什么主子这样心狠?
“殿下也知道,我进宫是偶然,如果不是被那大太监看上了,我应该还是个正常男子,也应该娶妻生子了。”贺卿闭了闭眼,不再看白青岫,“如众人所说,或许太监都阴暗,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
这些是他留下来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白青岫知道他在意自己的容貌,而这在意里归根结底,是让一个男人变得残缺不全,甚至日日受人折辱。
告诉他什么?告诉他自己曾被一个肥肠满脑的太监脱光了凌辱的事情吗?贺卿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的事,他不希望任何人知晓,可眼前人显然不希望自己掩藏:“彼时的我,一无所有,他看上的是我的身段和脸,这样的事,我怎么愿意说?
何况是对着喜欢的人说,以前我恨他,可后来,我发觉,我或许某种意义上,我同他变得一样了。”
“我不在意。
贺卿,你和他不一样,他是地沟里的蛆虫,你是翱翔九天的雄鹰。”白青岫不是刻意想要知道这些,只是有些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了,才能慢慢地放下。那个太监的结局白青岫早就知晓了,总之异常凄惨,这里面没有贺卿的手笔他是不信的。
贺卿身上的这些伤疤,是真的往死里虐待的,和他对自己怎么能够一样。
殿下能够这样看自己,他是高兴的,但是殿下是否误会了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人痛,喜欢看漂亮的人痛哭求饶的模样。
太监没有根,本身就没多少欲望,他没用那些东西弄过我,白青岫,我上下的两张嘴只吃过你的。”
虽然白青岫不在意,但是听贺卿解释的时候,他还是高兴的:“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白青岫说得强势又霸道,他吻了一下贺卿的左胸口,乳首旁边的地方:“你等我一下。”
这样轻的一个吻,炽热而带着些湿润,这样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游移着,只见人端了个酒杯过来:“贺卿,喝吗?”
浓郁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贺卿有几分哭笑不得,他就这样想看自己醉酒?
“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贺卿,所以,你觉得你的双手挣得开吗?”白青岫想看满含凶性,满脑子都是那事却没办法办到还要被自己操的贺卿,光是想想,他就已经起了反应,“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喂给了人,他们之间的游戏,总归是有分寸的。
醉酒后贺卿的模样很是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模样,假以时日我要是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折腾死你。
满脸的不愿意,眼睛都红了,他突然理解了贺卿的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感觉了。
贺卿的两条腿也很有力,白青岫制住他就费了很大的力,完全束缚住人的四肢又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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