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名为作者君支棱起来了(2 / 2)
不够,怎么也不够,白青岫的青丝散落在床上,脆弱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身上带着淫靡的痕迹,精瘦的腰,挺立起的乳首,这幅模样,这副模样……
贺卿顿时蹙了眉,红了眼,这幅模样是自己弄出来的,可是……
可是自己不能占有他。
他又加了两根指节进去,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戳弄,每一下都触碰到了白青岫体内最敏感的那个部位,他低头对殿下说:“殿下,听听您自己的声音。”
淫靡又暧昧的声音,手指抽插带出的水声,偶尔不可遏制的呻吟声充斥在这件房中。
屋外还有不停升起绽开的烟火声与鞭炮声不绝于耳,可偏偏这样淫靡的声响在白青岫的耳中格外的清晰。
是贺卿弄出来的,白青岫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只哭着求饶:“贺卿,把笼子打开好不好。
贺卿,饶了我吧。
贺卿,我想抱着你……”
每一句以贺卿开头,以呻吟声结尾。
贺卿或许是听进去了殿下的求饶,解开了束缚着他的布条,又替他打开了笼子温柔的手法套弄着。
贺卿将人抱了起来,殿下的双手勾着人的脖颈,细长的双腿勾着人的腰,脑袋微微埋在贺卿的肩侧低低地喘息着。
一如当年。
白青岫的脑中一片空白,贺卿刺激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带着复杂纹路粗长的玉势就这样顶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被体温渐渐地温热了,抽插着带出一点水渍落在了贺卿的衣衫上。
前端也被照顾着,粗粝的手掌带着温柔的抚弄,直到白青岫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贺卿,脚趾微微蜷缩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卿的衣服有几分凌乱。
“贺卿,不要了。”白青岫的句子破碎得不成样子,和以往不同的感觉,在床上的求饶显然没什么用。
直到白青岫忍不住整个人挺动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头微微向后仰着,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脸上潮红,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旁的。
脑中只一片空白,乳白色夹杂着腥黄色的液体落在了贺卿的手上、身上。
他被操尿了,竟然也哭了出来,白青岫有几分难以置信。
贺卿似乎还说了一句话,他说:“殿下,我能弄得你这样爽,别人也可以吗?”
等到白青岫被搁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态他才算是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是兽交的姿势,高潮过后的他格外的清醒。
贺卿的手指还不停地在他体内扩张探索着,那里或许已经习惯被使用,只一张一合地包容着贺卿的手指。
这个姿势白青岫看不见贺卿,只是感觉到贺卿将手指抽了出来,后穴呈一个一时片刻合不拢的肉洞在空气里微微有些异样空虚的感觉。
而后替代手指的便是一团炽热的、热乎乎的肉,几乎是一点一点塞进去的,几乎是一瞬间,白青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他一寸也不能动,似乎是贺卿怕他跑似的,掣肘着他,腰腹以下的部位一点也动弹不得。
而后,就像那些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温热的液体浇灌在了殿下的内壁,肠道深处,很烫也很满。
贺卿是尿了进来,白青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算什么?自己是个什么?官宦人家对待娈宠的方式,他本该厌恶至极的,可他的心口却泛着密密麻麻的疼,分不清是屈辱感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不是以前作伪刻意惹人心疼的那种眼泪,只是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哭的隐忍至极却怎么也止不住。
贺卿却注意到了人的哭泣,一下子便收敛了,他从未觉得事情这样棘手过,他印象中的殿下,怎么折腾,就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会像这样哭的如此凄惨。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了床上没再动作,只这样严肃地看着眼前的殿下,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性。
腥黄的液体顺着后穴流了出来浸湿了床单,前所未有的诡异感觉让白青岫一瞬间止住了哭泣。
白青岫看向贺卿的表情,才转而带上一抹笑来,他的督公啊,此刻心里一定想着:他果然不喜欢我,他果然厌恶我……
诸如此类的独白。
“夫君,要不要继续做?”白青岫索性自暴自弃,贺卿喜欢就好,做个荡妇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夜,注定还漫长……
等到白青岫抱着人睡的时候只迷迷糊糊地觉得,
如果他当年将贺卿带了回去,再假如他比贺卿年长,是不是就能替贺卿规避这一切灾祸?可一直以来,都是贺卿挡在他面前。
若是如此,贺卿就和天下间所有正常男子一样了,可这一切他都无能为力。
许久以后,他同贺卿说了这个假设,贺卿却是不在意,他眉眼温柔,只告诉他的殿下,他说:“殿下,在你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少了任何一件,或许都没有今日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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