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自己清洗过了,清爽少了些黏腻感。
白青岫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的心绪放平,桌上的茶水似乎是早就备好了的,只温热着。
坐在床边的他只觉得万分不适,胸口觉得有一些刺痛,明明昨日都没这样疼的。他解开里衣看了又忍不住自嘲,贺卿这是真的将他当做宠物了吗?
还打了标记,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还给自己的乳头做了穿刺,戴了饰物。
肌肤与布料的摩擦产生的异样,白青岫不自觉的笑了,像是自嘲,若他日大业得成,一定要将贺卿碎尸万段,若他日不成,便死了也罢。
就在此时,木门被推开了,嘎吱一声,贺卿从门外进入,手上端着的是盥洗用品:“奴伺候您洗漱吧,殿下安抚灾民有功,陛下想见您。”
“我这样,怎么见人?”白青岫本能地说出了心里话,而后觉得失言也来不及了。
贺卿倒是喜欢白青岫这样的语气,相比平时的虚与委蛇,更多了几分率真:“所以奴向皇上请旨,说殿下舟车劳顿,需要歇息,明日再来觐见陛下。”
“督公?”白青岫带着几分疑惑,似乎是在疑惑,你怎么能替我请旨。
“殿下忘了,微臣是您的老师。”贺卿的自称倒是多,细心伺候白青岫的模样似乎真将自己置在了奴才的位置上,白青岫却哪敢使唤他,鬼知道他有多疯。
“殿下,您别叫我督公。”贺卿又道。
“那叫你什么?九千岁?”白青岫反问。
“无人的时候,您可唤我贺卿。”是您说的,你说你可以叫我贺卿吗?可是后来一次次叫着督公的也是你。
“那无人的时候,您也不必唤我殿下。”白青岫接了句,他可没觉得贺卿有把他当做殿下。
白青岫很好奇,身为九千岁,今日怎么这样空,昨晚的事情让他对贺卿的警惕惧怕多了几分,但此刻他也不能做什么,自然不心虚。
“贺卿。”贺卿的姓名发音是轻声,白青岫喊他的名的时候,就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落在了他的心上。
“嗯?”贺卿尾音上翘,不自觉温柔了几分。
“身为老师,教我点武功吧。”白青岫真的欣赏贺卿的才华,也惊艳于他的武学骑术,
这样的人如果是个常人,那一定可以在朝堂施展他的才华抱负。
可惜他不是,他只能是枭雄,不能为己用。
“好。”贺卿没有犹疑,只是应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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