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挨木戒/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2 / 3)
中规矩虽多,但姬妾稀少,他们这些姬妾要想升位份更是难上加难,可见王爷并不是个重情之人。
但贺元玉是王爷亲自求来的,千娇万宠养在王府,王爷怎么肯能容忍他和外男相处?
贺元玉撅着嘴:“我要是嫁给沈兆,一定不会挨打的。”
京城享有盛名的小美人自然有傲气的本事,凭着家世和相貌将沈兆拿捏的死死,他说左,沈兆不敢说右,可惜这人畏惧摄政王的权势。
如今沈兆后悔了,但却无法改变贺元玉嫁入王府的事实。
“沈家虽好,但也比不上王府的泼天富贵,”姜雾之劝说道,“元宝可不许再胡说了,仔细叫旁人听去了。”
“我又没说错,”贺元玉哼哼两声,“难道沈家还敢打骂我不成,也只有王爷会对我动手,还各种责罚我。”
“更何况,若不是王爷以权势相逼,阿爹和娘亲断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当初赵玄赫初次提亲的时候就被镇国公府拒绝了,后来是圣上出面才说服了国公爷,以宫中贵妃娘娘和远在边关的骁骑将军的性命威胁。
那时候镇国公府上上下下都被摄政王亲兵包围,贺元玉出嫁的时候更是由王府精兵护送,连半只蚊子都跑不出去。
姜雾之初入王府的时候便听闻王爷的盛名,当时也曾怨恨过府中规矩甚多,但日子久了,细细品味后才知晓王爷的好。
他不争宠是因为知道王爷会对府中姬妾一视同仁,就算没有恩宠也不会放任奴才欺辱主子。
等元玉再过几年,便会知晓摄政王府的好处。
天底下除却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比王爷更尊贵呢?
“你呀,”姜雾之揉揉元玉的脑袋,“以后也得收着小性子,可万万不能再犯大错了。”
贺元玉嘟嚷两声,无奈的点点头。
王爷允许看望的时辰有限,屋子外面传来奴才的唤声,仅管贺元玉很不愿姜哥哥离开,但姜雾之还是在晚膳之前离去了。
之后贺元玉左等右等也没能将晚膳等来,反而等来板着脸的王爷。
赵玄赫通身环绕着一种即将发怒的气场,唬得小奴妾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脑袋低垂。
“给王爷请安。”
“请安?”大掌捏住小奴妾的下巴,赵玄赫的语气中分辨不出情绪,“本王很不安啊。”
贺元玉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汪汪,他素来会装乖卖可怜,眼睛一眨,顿时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
小骚狐狸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时不时传出两声哼叫,就是铁打的心也会受不住这样的勾引。
赵玄赫的喉结滚动两下,眼神晦暗,水性杨花、不守本分的小婊子,他就不该轻易饶过这只骚狐狸精。
“王爷,疼...”
一声脆响,嫩生生的小脸上受了一巴掌,贺元玉顶着火辣的脸蛋,眼眶微红,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王爷。
“衣裳脱了。”
“眼泪憋回去,装委屈给谁看呢?”
贺元玉哆哆嗦嗦将身上唯一的寝衣脱下,用手背轻轻抹了两下脸颊,他怕的身子都在发抖,哭的惨兮兮。
“手伸出来,举高,再举!”
“咻啪!”“咻啪!”
“呜啊——不要打...好疼...”手心上挨了狠狠的几下,贺元玉崩溃大哭,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王爷阴沉的脸色,顿时只敢哭求,“夫君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自己明明老实呆在屋里,怎么还要被打手心啊?
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伤痕,他疼得跳脚,扯着喉咙哭叫。
“呜...!”
贺元玉跌落在地上,眼泪汪汪举着双手轻轻吹气,身子蜷缩:“好疼...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只晓得乖乖认错,可惜王爷并不吃这一套。
“这十五下是罚你在屋中未守规矩,哪家的奴妾能在屋里穿衣?”赵玄赫冷着一张脸,用木戒将寝衣挑起,“奴妾有资格穿衣打扮?”
贺元玉流泪摇头,捧着肿成小猪蹄的双手发抖,双眸中透着破碎,他大抵是被打怕了,王爷只要轻微动一下身子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粉嫩嫩的脚趾蜷着。
在王爷的勒令下,小奴妾撅起屁股,摇晃着不知羞耻的淫穴慢慢爬上床榻,一口肥嫩的肉屄被剥开,露出小小的肉蒂。
这颗肉蒂在短短的时日里受尽嗟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在发颤,仿佛已经知晓接下来要面临的责罚。
歇养了两日的皮肉好了大半,再加上良药滋润,红痕消了不少。
赵玄赫挑眉,这样嫩的皮肉就该日日责罚,整日整夜顶着巴掌,只要轻微动一动便会滴答滴答吐出白浆,一旦白浆没有了就灌入滚烫的茶水,将小奴妾的肚子撑得滚圆,骚屄只能无力的抽搐。
被茶水浸泡过的骚屄肏起来会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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