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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边,达芙妮肩膀一颤,大脑一片空白。
米勒踩着轰然倒地的大门,走进房间里,越过墙壁看向床上,瞳孔微缩。
“芙拉……”他大步上前,将倒在床上完全冷去的贝尔拎起来,丢在地面,将浑身都是鲜血的妹妹抱进怀里。
“哥哥……”达芙妮抱住他的肩膀,痛哭,“我被他咬了,哥哥……”
米勒贴着她的侧脸,右手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没有关系的芙拉,你做得很好了。我的芙拉还这么小就能杀人,果然是梵卓家最值得骄傲的血脉。”
“可是,我被他咬了。”达芙妮满是血污的手指紧紧抓着他身上的衣服,眼里盈满了委屈,带着哭腔和抽泣声说,“他用牙齿咬破了我的脖子,哥哥……我好害怕,为什么你不来救我?”
米勒心口抽痛,压制住脑子里反复涌上的暴戾和杀戮欲,将妹妹揉进怀里,低头寻找到她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将嘴唇凑上,伸出舌头安抚的舐。
伤口被哥哥的舌头舔到,刺痛的感觉让达芙妮忍不住抖了一下。
“对不起芙拉,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哥哥应该将所有不确定因素都铲平才对。”
米勒将上面的血迹舔干净后,将脑袋埋进达芙妮的发丝间,掩住眼底的郁色,“你所受的所有委屈——哥哥一定全部会为你讨回来的。”
乔西家的舞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甚至还死了一个大家族家主的亲弟。听到这个消息时,乔西脸上常年漫不经心勾着的嘴角也渐渐平下来。
以乔西家和梵卓家的手段,一个小时,便查出了始作俑者,阿拉贝拉家的歌蒂娅。除此之外,还搜罗出了一大堆帮凶,甚至其中几个是乔西家的内仆。
乔西的脸大概有几百年没有那么黑过了,然而和他比起来,米勒的怒火只会更多。
“实在抱歉,是我管教不严。”阿拉贝拉家主顶着他阴沉的目光,最后只能这么说。
“阿拉贝拉家主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米勒看着阿拉贝拉,视线又落在威廉身上,语气冰凉。
威廉紧抿着嘴唇,即使知道贝尔死去,他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所有与这件事情相关的人之间。
米勒松开怀里的妹妹,安抚地拍了她一下,慢慢走到不停颤抖着的歌蒂娅面前,垂眸看着她恐惧的脸。
“害怕?”他笑了,抬起手腕,松开上面的袖扣,“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歌蒂娅·阿拉贝拉,你是以为我真的和他们一样,是一个不会伤害女士的优雅的绅士吗?”
歌蒂娅惊惧地看着他,双臂护在胸口,忍不住后退。
“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米勒向前一步,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手掐住了歌蒂娅的脖子,将她的双脚举离了地面。
“唔……父亲,救我。”歌蒂娅眼神惊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伸长的指甲却无法刺入米勒的皮肤中,脸色变得青紫。
米勒冷漠地盯着她,手指微微用力,抓烂了她的脖子,然后放开手,看着她像虫豸一样在雪地里狰狞地挣扎。
啪
他抬起脚踩烂她的腹部,勾出里面的内脏,鞋子在雪地里蹭了蹭,冷漠的目光重新看向阿拉贝拉,笑着说:“她还有一条命,这条命应该怎么活,关系到你家族的命运。”
米勒重新回到达芙妮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最后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看了一下威廉,然后带着达芙妮离开这里。
“哥哥,我想回家。”达芙妮抱着他的手臂,低声说。
米勒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好。”
急速奔驰下,马车没有用四天便重新回到了城堡里。
乔西家里那些人和事都被远远抛在了身后,但是留给达芙妮的伤害却远远不能抛开。毕竟她被一个她不喜欢甚至厌烦憎恶的血族咬了脖子,就算没怎么吸到她的血,达芙妮也永远忘不了当时被獠牙深深刺入颈肉的感觉。
伤口太深,达芙妮的脖子上缠了三圈绷带,然而等回到家里的时候依旧没能摘下来。
贝尔那搏命一咬确实刺穿了她的动脉,伤到了她的喉管,虽然没有一会儿就自愈了,但是现在每一次说话时,脖子都还会隐隐作痛。
米勒也是第一次看见妹妹这么沉默,这种沉默和以往不需要说话时的安静不一样,是一种不想说话的自闭。
似乎再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开心起来,这个世界上所有有趣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米勒给达芙妮请了两个月的假,一方面是为了让她调养好心情,一方面是为了下个月的婚礼。
他很想抱着妹妹认真地告诉她,自己并不介意她被人咬了,甚至就算她被……他也不会介意,因为他爱着她,不会在乎她遭受过什么她觉得“失贞”的事情。
但是米勒知道,达芙妮很介意。因为他曾经对她说过,一生一世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达芙妮爱他,便会很在乎两人间的纯洁。
米勒头一次很想揍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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