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风袅袅/串珠/含阳/衣袍下的将军(2 / 2)
卫都抬眸,男人身着龙袍面色冷郁,显得威严而不容僭越,让人只想伏在他身下顶礼膜拜。他们明明只有咫尺之距,却那么遥远。
秦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将军做着这样低贱的事情,看着他手脚并用地爬过来,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下摆。
衣袍没有光线,卫都只能伸手四下摸索,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片灼热,秦玄稳了稳身子,从旁边的折子里拿出几本开始批阅起来。像是一点也不曾受到影响。
卫都轻轻解开亵裤的绳结,那炙热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从布料中探出身子,差点直直戳在他的脸上。隔着些许微弱的距离,卫都也能闻到那肉棒上的咸腥。
他伸手轻轻握住棒身,他的掌心还缠着纱布,对脆弱的部位来说过于粗粝,秦玄却没有制止。卫都在衣袍之下还能听到他折子打开,毛笔在纸面上书写的声音。
可能是衣袍下的空气越发稀少,卫都两颊发热,越发喘不过气来。早早完事便能早早出去,卫都这样想着,便张口含住了秦玄硕大的前端。
能将鹅蛋般大小的冠头包住已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在之后它还跳动了两下,像是又涨了一圈。嗓子被抵的难受,卫都想吐出来,却被秦玄压着后脑又深入了几分。
身子失去了平衡,卫都扶住身侧秦玄的大腿,几欲干呕,眸子里一片水光。
“嘶——”齿尖不小心磨到了茎身,卫都听到了秦玄吸气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没看出来卫将军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重音咬在睚上,卫都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他真的不是有意要报复早上被秦玄磕了铃口,便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伸出舌头帮秦玄舔舐。
经络沿着茎身一路向上,最后消匿沟壑深处。卫都用舌尖一圈又一圈地绕着那深沟抚慰,粗大的马眼便渐渐溢出了咸腥的液体,在滴落之前被卫都吮入口中。
卫都一边适应着秦玄的粗大,一边小心地用舌头包裹好牙齿以免再伤到秦玄,他费力地吞吐着,时不时还要停下将茎身上的津液舔干净。
“陛下,左丞相求见。”
卫都微微愣住,想要吐出口中的肉棒却被秦玄禁锢在了腿间,避无可避地将它吞地更深。
“宣。”秦玄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欲的波动,却又沉声对卫都说道,“继续。”
卫都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到书案前却没有行跪拜礼,虽然这样便不会发现他藏在秦玄的衣袍下,但这样特殊的待遇不再只是他一人的荣宠还是让卫都有些失神。
他的脑子胡乱地窜出一些关于左丞相的言论。听闻,他是自己离都后才被提拔的新相。听闻,他容貌秀丽,深得帝心,不少愚昧的谏言都被陛下听取了。听闻……他与陛下有断袖之癖。
十年陪伴又算得了什么,卫都自嘲了一下。
口中的粗壮不动声色地挺弄了两下,卫都才回神继续用口舌服侍,却少了几分之前的专注。
“陛下,司马丞相已经启程回乡了。”
司马继?为何?卫都对那个勤勤恳恳的老丞相还是有点印象的,他不禁停了下来听二人的谈话。
“他倒是迅速。”秦玄加快了扶着卫都前后晃动的速度,让卫都无暇思考,“可有异动?”
“传闻黍国边境冒出来了一个先皇遗孤。”
“就打的这个主意?”秦玄发笑,引得卫都口中的巨物也在轻颤,“我道老狐狸韬光养晦了这么些年,怎么?终究还是等不及了?”
“司马丞相年事已高,心急了些也是可以谅解的。”房子介瞥见了地上的衣物,好奇问道,“陛下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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