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发染华裳/玉势/品箫/疼痛中的欢愉(2 / 3)
秘密。
“看来孤果然还是对你太好了。”秦玄沉着脸起身,从床榻旁边取来束发用的细绳,将它仔细缠在卫都茎身的根部,带力收紧后系在玉势末端。发绳由三股缠成,表面粗糙,卡着阴囊抵在柔嫩的会阴处几乎是一种折磨。
秦玄缓缓抽插着埋在卫都体内的玉势,那细绳便像是锯片,前后拉扯着要划开他的囊袋。
卫都的拳头握了又松,却也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见此秦玄回忆着昨晚让卫都欲罢不能的位置,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往那处密密戳弄。
后穴的阵阵舒爽掺杂着前身被拉扯的疼痛,卫都忍不住低吟了几声,腰臀摆动起来,像是回避又像是迎合,一副难耐的样子。
但是不够,比起昨晚被完全撑满到撕裂的程度,现在这样只是浅尝即止罢了。他想索取更多,抬眼时秦玄冷漠的眼神却将他刺痛。
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在这种情欲中无法自拔?也对,本来他就只是想折辱自己吧?秦玄知道自己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想必是看着他一点点被欢愉操控,变成恶心浪荡的男人比直接杀死他更有快感。
他是臣子,为陛下分忧是本分。卫都坦然一笑,却还是攥紧了拳头,掌心一片鲜血淋漓的湿润,是被他硬生生掐出来的伤口。
看到那片血色,秦玄的嘴唇颤了颤,关切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卫将军现在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真是叫人一点看不出昨夜的孟浪。”
秦玄伸手捏住了卫都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卫都的唇齿间,引得卫都不得不与他纠缠,才安抚住自己的心慌。
卫都确实没有抗拒,因为他尝到了秦玄舌尖的那一抹属于自己的苦腥。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结束后秦玄便一把扯掉了穴里的玉势,细绳因为牵连而紧紧箍住卫都最为脆弱的地方,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起来。
秦玄强行用手掰开卫都并拢的腿根,又将他压得几乎贴平床面,方才抵上那处早已湿滑软烂的穴口。
“卫都,你好好看着,孤是如何肏你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欲的波动,与平日里使唤太监宫女的音调并无二致。
原先冰冰凉凉的玉柱切换成了滚烫的肉柱,不知是被它烫到还是被秦玄的话扎到,卫都猛然一颤,第一次仔细看了一下即将再次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凶物。
它确实称得上凶物。卫都自认发育的不差,与秦玄的相比却逊色了不少。他紫红的茎身上盘踞着可怖的经络,与柔弱的小口相比显得凶猛狰狞。
看到和闭眼感知完全是两种心态,回忆起了昨晚被撕裂的疼,卫都浑身僵硬,试图往身后撤开。
他这一举动却更惹恼了秦玄,不容他退缩,秦玄搂住他的腰腹直直捣入最深处。
与记忆中的痛苦重叠了起来,卫都牙关紧闭,额头上满是虚汗。今日可没有帮他遮掩哭痕的布条了,他忍着疼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涌上眼眶的泪水逼回,顿时手背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秦玄冷着脸将卫都的手从他嘴里救下来:“将军真是好牙口。但凡之前松点口,也不必受这个痛。”
看着身下神色痛苦的卫都,秦玄没再动作,又问道:“将军在思慕谁?”
“没、没有。”缓过最初的疼痛,卫都终于能正常呼吸。
“将军是不愿说?还是……”秦玄又扯了扯那根坠着玉势的细线,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的呻吟,“不敢说?”
卫都能从秦玄的话里听出意有所指,但他别说意中人,摄政期间他如履薄冰,周边连个能近身谈心的人也没有。知道秦玄不会满意这个答案,他却还是只能摇头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秦玄冷哼一声,便开始挺动下身。
经过昨夜的洗礼,卫都的身体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从粗暴的性爱中找到欢愉,只要放大藏在疼痛中的快感,只要……被顶到了那团软肉,卫都轻哼出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秦玄自然也听到那声不同于痛呼的娇喘,接下来的所有戳刺便只对着那一处。
“嗯~慢、慢一点、秦玄……”每一次的顶弄带来的都是最深的刺激,卫都的喘息随着秦玄的动作变得急促。快感推着他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可他无法释放。
卫都将手慢慢往自己下身移去,想要解开那处束缚,却被秦玄早一步握住压在头顶,身子反而舒展地更开,被戳刺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呻吟中带上了几不可闻的哭喘。
看着身下之人的双眼因为情欲而变得迷蒙,只是短暂的因为情欲而对他着迷也好,秦玄觉得胸口有一点闷:“想射?求我啊。”
自尊从昨天开始就被瓦解得不剩什么了,卫都闭上眼睛,反握住擒着他手腕的手:“求你……”
秦玄看着手腕上零星的血迹,总觉得太过刺目。
发现秦玄除了用下体顶弄他之外并无其他动作,卫都不敢睁眼,只能想办法调整一些措辞再继续恳求:“求陛下……,让……唔……让臣射……”
微凉的指尖抚上了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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