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 / 1)
我一眼看到了身旁的李郁,那是我第一次和他赤裸相见,我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他的硬挺昂扬的欲望,上下套弄,急切地示意他进来。
慕容璟一直在旁边冷冷看着,没有发话,李郁自然也是没有动作,直到我再次难受的哭出声来,他才松口。
李郁似乎也很动情,他立即覆在我身上,扶着肉棒对准穴口,挺身狠狠贯入,深得快要把子宫口都顶开,尽管小穴里湿滑到了极致,但是由李郁的尺寸过大,性器交合得严丝合缝,一进一出都异常艰难。
我不住轻声呢喃,流下舒爽到了极致的泪水。睁开迷离的双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身上人的眼中看出了怜悯。
但我来不及细看,就被他挺身狠狠用力的一顶,撞得心神荡漾。被强烈的情欲裹挟着,我像只发情的母兽一样,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欲求不满地在男人身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挺着腰,好让小穴把肉棒吃的更深。直到又一次攀上云端,我累晕过去,才停歇下来。
醒来后,欲望已经稍稍平缓,慕容璟也早已离去,只有几个面首还留在房间里。我本来想让他们退下,可没过多久,在一股股情潮的涌动下,我又开始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便是勾着身侧的男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李郁释放在了我体内,便换他哥哥来,等他被我夹射了,又是其他的面首,我抬着腰不断索取,他们便一个个轮流在我体内驰骋。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任凭这种最原始的欲望主导着我的行为。
有的时候,因为觉得不过瘾,我会命令兄弟二人同时把阳具插进来,一个进后穴,一个插到花穴里,我翘起屁股,两根炙热如铁的东西以相同的频率在我身体里抽插。
在这种姿势下,只要低下头,便能清楚看到,泥泞湿润的小穴是怎么样被紫红怒涨的阴茎撑开,怎样吃力地吞吐着肉棒。
两根阳具仅仅隔着一层薄膜,捅到深处时,还会怼在一起,这种淫乱到极致的快感,让我高潮不断,我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大声的尖叫,无意识地翻着白眼,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到最后,我直接被肏到尿失禁了,一次又一次,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在男人的小腹处破碎成晶莹的水花,然后又四溅开来。
那几天里,我都是处于混沌的状态,在强烈性欲的驱使下,还是失去了理智,几乎是整天都在床榻上,和我的几个面首们交缠在一起,淫靡的气息浓到不行,此起彼伏的心跳与喘息在耳边萦绕。
后来药效逐渐消退,我恢复了神志。但自那以后,像是关闭着的阀门被打开,积蓄的洪水倾泻而出,我身体里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接连一个多月,我都处在一种如狼似虎的状态,每天晚上都会传唤他们过来服侍我,常常折腾到半夜才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尽是暧昧的痕迹。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我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明明药效已经过去,我身体里却总是存在着一阵挥之不去的躁动。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真相,慕容璟不仅在那天晚上给我下了烈性春药,我日常的饭菜里也被放了一些催情的东西,药性不强,但足以让我动情。
我平静地找到他,决绝的以死相逼,让他不敢再继续对我下药,然后又处置了身边的内鬼,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我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就此恢复正常。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月余的沉沦放纵,已经让我的身体变得淫荡不堪,习惯了每天吃着肉棒入睡,如果几天不做,那股痒意便会从身下传至全身,十分的难受。
我曾哭过,恨过,唾弃过自己,因为不想做情欲的奴隶,甚至想过用死来结束这屈辱的一切。
但是慢慢的我想开了,死是那么的轻易,活着才是需要勇气的挑战。既然无法摆脱,那便沉沦其中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决不能就这样懦弱的死去。
(回忆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