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车上口交被抽打下体(2 / 3)
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被凌虐有一种天生的偏好。
“回答我!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数据线划破空气,再次在林泛屁股上留下烧灼的痛楚。
他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用那种充满渴望的、湿漉漉的眼睛望了齐越一眼,他非常清楚齐越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于是他嘴唇颤抖,红着脸说:“迫不及待地想吃齐先生的大鸡巴。”
齐越满意地摸了摸林泛的头,随即自己解开了腰带。他拨开内裤,粗壮狰狞的性器猛然弹跳出来,打在林泛嘴角。林泛忍不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齐越仿佛被逗笑了,他手指钳住林泛的下巴,并不着急在林泛嘴巴肿驰骋,而是饶有兴趣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泛。三点水的泛。”
“就是水特别多的意思?”
林泛脸又红了。
“还是学生吧?”齐越摩挲着林泛的脸,柱体的顶端在林泛嘴角挑逗地刮蹭着。
“是……”林泛说。
“在宿舍里自慰过吗?”
“没有……”
“撒谎。”齐越在林泛左颊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我没有……”
“别在我面前装纯情。”齐越把数据线绕在手腕上,“也许耳光的红痕会很快消退,但是我不保证数据线不会在你脸上留下血印子。”
林泛不敢抬头,又不愿意说实话,权衡许久,只能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青筋毕现的柱体。
“我允许你舔了吗?”齐越厉声问。
“没……没有。”林泛小声回答。
“自己说吧,怎么罚?”
“抽……抽屁股。”
齐越伸手退下林泛的裤子,手指拨弄着穴口两片红肿湿润的嫩肉,冷声说:“腿张开一点。”
车内的空间很狭窄,林泛趴在齐越腿间,艰难地动了动,才把穴口打开了一点。数据线冷冰冰的插头在他穴口来回徘徊,冷不丁地,齐越抬手,在林泛的穴口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下。两片嫩肉上立即渗出血丝。
林泛的小穴还很敏感,刚刚因为高潮而充盈的毛细血管还鼓胀着,神经末梢还叫嚣着想要爱抚。在抽打下,林泛的痛苦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发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声,竟然情不自禁地一口含住了齐越高挺的性器。
“我看你才是真贱吧。”齐越觉得有点好笑,摇了摇头,“之前有人调教过你吗?”
林泛吐出嘴里硕大的鸡巴,吞了吞口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没有。”
“我允许你吐出来了吗?”齐越厉声问。
林泛红着眼睛,赶紧张大嘴,把鸡巴含了进去。
“脸颊收紧一点。”齐越命令他,“嘴巴动起来,慢慢进出。”
林泛听话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嘴巴来来回回地套弄着齐越粗大的性器。可是它太长了,即使顶端直抵喉管,还是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你的手是干什么用的?”齐越提醒他。
林泛赶紧用手握住了性器的底端,笨拙地揉弄着。
齐越没有只顾着享受,他的手又摸索到林泛身下的小穴,四根手指狠狠地一齐没入狭窄的穴口。林泛喉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感到身下传来撕裂的剧痛,一股与淫液触感完全不同的热流,火辣辣地涌了出来。
——他流血了。
穴口那一圈娇嫩的结缔组织环,竟然被齐越狠心撕裂了。
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在一场完美的性爱中发生。对于成年的Omega来说,穴口的孔洞大小适中,而且周围的组织富有弹性,如果alpha足够温柔体贴,Omega就能在不流血的情况下享受一场插入式性爱。显然齐越不想这么做,他只想享受撕裂Omega的心理快感。
林泛委屈得要命,然而他并不敢停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他一边艰难地吞吐,一边抬眼望向齐越。
齐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睛里写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欲。他用沾了鲜血和粘液的手,狠狠压住林泛的后脑勺,性器顶端直抵林泛的喉咙。林泛生理性地反胃,喉头的肌肉挤压着齐越性器的顶端,让齐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齐越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这也许是他今晚唯一一次接近失态。
“自己选。”齐越气喘吁吁地说,“想被射在脸上,还是吞下去?”
林泛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哦?都想要?”齐越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抽出性器,浓稠雪白的大股精液射了林泛满满一脸。
齐越仰着头,沉浸在余韵里,不紧不慢地对林泛说:“舔掉它们之前,你必须请示我。”
林泛嗫嚅着问:“齐……齐先生,我可不可以,吃掉自己脸上的……的……”
林泛说不出那个词。
齐越拧了车钥匙,打着了火。“你不把话说完整,就不许把脸上的东西舔掉,我一会儿把车开出去,打开车窗,就让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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