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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体育课和哥哥在器材室调情不料被情敌当场捉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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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要命,贪婪地接纳着粗大的鸡巴,无数张小嘴同时吸着它,高热丝绒般的触感将性器包裹得严密无缝。

顾野在他身后动起来,两具肉体开始激情碰撞,鸡巴将穴插得啾咕作响,滋滋有声。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全然忘了老师和同学都在等着他们回去。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切,宋嘉年一边被操着一边闷着头想,大概一切都完了吧。

在他们剧烈运动、呻吟不断、甚至将货架都震得险些倒了的当口,暗影里突然响起一声惊诧的发问:

“你们在干什么?!”

空气凝滞了。

顾野也好,宋嘉年也好,都在这一刻轰的一声炸开,碎成了渣。

幸好那个人隔得远,只是隐约看到两个纠缠的人影,听到暧昧的声音,当他走近时,两人已经匆匆将衣服都整理好了。

可偏偏这人不是别的。

是苏喻。

“混账,你对嘉年,做了什么?”

苏喻抢上去揪住了顾野的衣领,挥起拳头就要打,冷冽的眼神像尖锐的冰刀,割破顾野的喉咙。

顾野的瞳仁猛烈收缩,一时竟无从抵抗。

“我们是…来拿器材的。”宋嘉年替他辩解道,的脸上一会白一会红,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苏喻诧异地瞥他一眼,责怪般道:“嘉年,他带坏你,你怎么反倒帮他说话?”

“苏喻,我……”

宋嘉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受了委屈的小鹿一般,凌乱的校服格外诱人,胸前激凸的两点更是色情,苏喻的心猛然一跳,酸得发涩。

“顾野,你个没爹养的狗杂种!”

拳头愈发收紧,恼怒地砸了下去,重重地锤在顾野的脸上。

顾野实实地受了一拳,没有反抗,没有吭声。

苏喻的目光仍是终年不化的寒冰:“不安分点待在自己的蛆池里腐烂发臭,竟敢跑来碰宋嘉年?顾野,管好你的屌,否则今天的事,我难保自己不会漏嘴──你他妈就是个恶心的恋兄癖!”

在二人惊愕的表情中,苏喻利落地捡起跳绳放进篓子,拉住宋嘉年:“走。”

他们消失在微弱的光线中,空气还是依旧闷热,世界忽然被初夏知了的嘶鸣所淹没。

顾野愣在原地,浑身却像寒冬里被泼了盆冷水般发抖,苏喻骂的那些话像尖刀,句句扎在他原本藏得天衣无缝的伤口中,顿时血肉模糊。

宋嘉年对他来说,确实填补了父爱的空白。

那段被他掖得死死的回忆,在此刻忽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顾德良,是他的生父。

曾经顾德良也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好爸爸,就像宋嘉年一样,是他生命里温暖的光。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看到顾德良带一个陌生女人出了家门,年幼的他问起来,顾德良却骗他说只是隔壁阿姨来拿个东西。

顾野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可是他不愿意拆穿,他很害怕家庭的和睦就此打破。

但后来,妈妈李萍也发现了。

那天晚上,李萍高举顾德良的手机,质问他一条条暧昧的聊天记录从何而来。顾德良先是狡辩了一番,后来两个人大吵起来,一向温文尔雅的顾德良竟然开始动手打人。

顾野至今都记得,茶几上那只玻璃烟灰缸,是以怎样的弧度从顾德良手中扔出去,精准地砸中了妈妈的头。

妈妈倒下了,流了一地的血。

还在读初中的顾野冲过去抱起妈妈,愤怒地让顾德良道歉,只换来一记沉重的掌掴。

他永远永远记得,那个巴掌打得真疼,火辣辣地引燃了他满腔怒火,能疼一辈子。

他从此知道,以前那个温和的顾德良再也不会回来了。

顾德良似乎也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打了儿子,在刹那的后悔中,他却选择了狼狈地逃走。

李萍要和顾德良离婚。孩子归她。

顾德良答应了。

那时候,顾野对顾德良,恨入了骨髓。

可那天煦日和暖,他们三个人踏入民政局,顾德良却仿佛恢复了当年那个温柔和蔼的父亲,全程都轻轻地牵着他的手,从他的眼中,顾野竟然看到了满腔的愧疚与思念。

顾德良温柔地问他:“疼吗?”

疼吗?

顾野无数次问自己。

当然疼,心痛如刀绞,可妈妈卧病在床的时候,顾德良在哪里?他们母子四处奔波流离的时候,顾德良又在哪里?

他恨顾德良,永远都恨!他对自己说。

那天他们离婚了,三个人从民政局走出来,天气格外晴朗,微风拂面,他忽然有种又回到小时候一家人温馨时光的错觉。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梦,一切都从没发生过,他们还是完美的一家人。

但破碎了的镜子,是永远都拼不回去了。

顾野永远记得,他们在路口分道扬镳的时候,他走在妈妈的右边,人潮汹涌,他忽然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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