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是真爱「完」(2 / 6)
妈宽大雪白的屁股直对着我,妈妈宽大雪白的屁股还有撒尿的“嘘嘘”声一直就留在我的脑海里了。我一直看着,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转回头来。那一天我们拣了很多油茶,妈妈和我都高兴了好几天。
在那个时候,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许以前妈妈小解的时候,大多我已经睡着了;也许从小就习惯了妈妈小解时发出嘘嘘的声音,竟没有任何印象。自从拣油茶以后,只要可能就会听完妈妈撒尿后才能睡着,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样,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才听到妈妈喘着气说已经硬了,找到了吧。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性交或说在做爱,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12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考试后白天做点打猪草、打材、放牛等家务事,晚上有时看些小人书。一个晚上,邻居的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晚饭后大多会到我家和妈聊天。有天晚饭后在我家大厅和妈聊天,她是个长舌妇,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
她说:“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头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还没听说过”,妈妈回答。“我告诉你吧,五爹说他的大儿子睡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睡了他妈云了吧?”“不是我说,是五爹说”,长舌妇有点不高兴了,“云还哭着告诉我,五爹不行,神经病了”“这也不会吧,云不到45岁,看上去都快60了,头发白了,门牙也掉了两颗。莫非她bie(b,指女生殖器)上长了花?”,妈仍不相信。
“长了花?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看。是云的b痒了,你不痒吗?”,英喘着粗气,声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两个大奶子在上下乱颠。“我才不呢,是你的b痒了吧”,这时妈才记起我在屋里了,说:“小声点,我儿子在屋里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阵就走了,我是很烦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人们在田里干活。我没有什么事可干,在大厅里铺上凉席,二个妹妹,还有邻居家的5岁的女孩在凉席上玩。她还穿着开裆裤,在凉席上躺着,于是就注意到她的b了,胖胖的,中间有一条缝,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开,右手食指轻轻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缝又合上了。
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当时是偷偷摸摸地做,还没有与性交有关的想法,否则她告诉父母就麻烦了,也都没有想到这些。中午妈回来时,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后院看着交配的狗,屁股对屁股,妹妹几个人正在向狗身上浇水,玩得很开心。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妈妈不太高兴的声音,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吓了一跳。我满脸通红,急得说不出话来。
上中学了,在那个年代,好像也用不着拚命读书。除了更激发了对女性的渴望,对性的想像,就什么也没学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级给我们低年级同学的生理教科书,知道了月经、遗精等事情。
记得一个高年级学兄有一个晚上在我被窝里说是要帮我射精,我竟让他用手套弄我的阴茎,直到阴茎酸痛我叫停止时仍不能射精,他不无遗憾地说你还不行,毛都还没长。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好奇。此后再没有一个同性安慰过阴茎,也许由于这次经历我不喜欢手淫。就这样留级了。
大概在14岁的寒假第一次遗精。当晚上我睡醒时才发觉短裤湿漉漉的,于是把短裤扔在地上,换上一条新的。第二天吃午饭时,妈妈说多吃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样子有点异样。
15岁的夏天,初中毕业了。妈妈更加辛苦了,很早就下田干活,满身是汗地回到家,脱掉长衣长裤,吃完午饭后就洗衣服。而我却盯上妈妈了。
在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汗衫里,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对碗型的乳房在抖动,大大的深色的乳头清晰可见,大大的裤衩也随之飘荡。妈妈宽大的屁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使我有着偷看的欲望。
我就坐在对面没话找话聊上几句,很想看到妈腿根的阴部,但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太露骨,以免被妈妈怀疑。这时心理仆仆直跳,紧张得不行。试过几次后偷看不成就放弃了。
在这个夏天,我倒乐意到山上去放牛,放牛是比较轻松的事,而且公牛与母牛的交配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母牛在撒尿时会竖起尾巴,露出黑黑的肥肥的阴部,撒尿时就像一股水从水管中喷发而出,一头公牛就会赶来喝点尿,伸长脖子,在母牛撒完尿后,伸出舌头添着母牛的阴部,有时还能看到母牛的阴唇被迫分开而露出鲜红色,公牛露出阴茎,准备爬上母牛,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公牛成功地趴上母牛过,说来令人难以置信。
有一天在山上放牛时,几头牛躺在草地上休息,一头大概有一岁的母牛由于躺着的位置使得她的阴唇分开了一点露出了鲜红色,我的阴茎竟硬了起来。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我悄悄地到她的身边,抚摩着她的背部,见没有动静,左手把阴唇分开得更大一点,非常湿润,我掏出阴茎漫漫地插入,有点烫,没过多久,感觉血往脑们涌,阴茎在母牛的阴道中发抖。
就在这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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