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拆开教授[disassembly](2 / 3)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西蒙教授及时挪开锋利的指骨尖端,可还是晚了一点点。一道血线划在脖颈下沿,血滴从线的尾端坠下来,畅流至锁骨窝。
林德毫不在意。他松开搂住颈椎的手臂,食指指腹沾一点刚溢出的鲜血,探出舌尖舔一口。“…难吃。”他这样给自己的血下定义,将剩下的血抹在教授另一侧锁骨上,用欣赏的目光细瞧。真实的血色与虚假的血色混杂在一起,他觉得还是自己的血更好看。
非常醒目的血腥味。西蒙教授眼窝内盛的虚假火焰在无风情况下自行飘摇,刚刚造就血线的手骨按抚在伤痕上。这道伤毫无疑问是林德放在话语外的投诚书。
他将小指骨留在阴茎内部,整只手骨带着余下四根指骨离开。小指从根部钩骨处断开,插在小孔里堵住阴茎射精的渠道。他拿下左腿胫骨放在林德面前。“咬着。”他这般命令。林德含住粗长胫骨中段,唇瓣包裹坚硬牙齿,更像是在亲吻和吸吮,柔软舌头不断舔着它。
属于前臂的桡骨也被拆卸下来。它塞进林德身后窄小的洞口。桡骨头部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强塞进去,林德吃得极为吃力。他配合着抱起双腿,放松身体,却收效甚微,身体持续出现反射性缩紧。
林德暗暗着急。他能觉察到西蒙教授并不舒服,偶尔外泄的情绪是压抑的,像阴云一样。就算西蒙教授的动作有条不紊,透着他本人独有的慢条斯理,林德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异样的烦躁感。
他尽力含着左腿胫骨,不断用软舌挑逗,时不时轻吟出声,重重喘息,伸手爱抚教授身前的耻骨,用满是水意的粉蓝眼瞳盯着教授看。他清楚这样的举动聊胜于无,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在床上,内驱的欲望会让教授本身很难受。教授不想撕衣服,想整个撕开他,而他并不惧怕这种危险。
难啃的桡骨头部终于裹进去。桡骨颈明显细了不少,林德趁机松口气后,接下来就要准备迎接桡骨粗隆。它没有桡骨头宽,却比头部要长很多,而且有一侧凹凸不平,在进入时用不同轻重碾轧里侧的软肉。刚经历过桡骨头肆虐的肉穴被狠狠划过。林德找到体内某个可以感受到快感的突起,骨骼压过去就如听到指骨刮过黑板时耳畔的酸。桡骨最后没入三分之二。
西蒙教授用骨头占满三个洞口后,感受一会儿部分身体被血肉包裹的紧致软滑,指骨和桡骨同时开始重复抽送,一遍遍没入林德体内红嫩的肉质。
小指骨磨蹭茎身内部,桡骨不断冲撞敏感点。含不住的口水自下颚滴落,林德用最放肆的呻吟告诉西蒙教授他有多兴奋。
剥夺思考的感官刺激渐进被身体适应,他瞥到旁侧教授正烧灼的火焰是那么烈,无法视而不见。他艰难地用手肘撑起身体,将姿势从仰躺变成半跪。中途变幻的体位让体内摩擦方式改变多种,终于跪起来的时候,全身满是层层薄汗。
适应一会儿,林德泛着粉色的手扶在教授肩上,缓缓慢慢膝行过去,拖着像尾巴一样摆动的桡骨,带着细微震动的指骨,咬着长长粗粗的胫骨,一点点贴近西蒙教授。他取下沾满口水的胫骨放到床上。
林德吻到眼窝下沿,却不再止于眼窝下沿。轻吻向上挪移,舌尖穿透形似眼睛的漂浮焰火,虚虚勾一下。虚假的热度灼烧零散的鬓发,暗红的火与深蓝眼瞳交融在一起。舌尖终于舔到眼窝内侧,那里是西蒙教授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骨面。
在这个吻中,林德一条手臂勾着颈椎保持身体平衡,另一只手不断抚揉两片耻骨,手指伸入耻骨中间空隙处。甚至有时会模拟身后桡骨抽插的频次在缝隙中段抽送手指,挺身形似在戳刺。
将所有能够触碰到的眼窝骨面都吻过。林德恋恋不舍,却还是克制地离开西蒙教授的身体,喘息着,呻吟着,盯着教授靡丽的魂火,执起教授那只完好的手骨,缓缓将五根指骨掐在自己已不再流血的颈间,展露什么意味都没有、单纯洁净的笑容,会讲情话的海蓝眼睛盛满笑意,慢慢向后侧仰倒。
西蒙教授顺势压过来,膝盖骨陷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中,掌骨和指骨缓慢用力,掐紧眼前纤细又美丽的颈项。林德体内骨骼随着教授手上劲力愈重,颤动频次愈高。
空气渐渐消弭,呼吸越来越不畅、渐进消失,身体求生的本能在挣扎、痉挛,两只手掌捏住腕骨。身体内的指骨和桡骨都在教授不断勒紧时频繁进出颤动。
西蒙教授松开手骨的一瞬,新鲜空气流进肺部,林德当即在控制不住的咳喘中高潮,白浊从阴茎的小孔处可怜兮兮滴下来,教授的小指骨整个都泡在精液里。后穴裹紧桡骨,每一处骨骼的凹凸都有嫩肉来抚慰,因为仰躺动作的突兀,它进得更深了一些。
体内骨头停止所有动作。西蒙教授紧盯着身下的人,挪开虚抚在脖颈处的手骨。林德此时在高潮中徒劳痉挛着,蹙着眉,却一把抓住妄图逃跑的手骨,带着指骨从脖颈游弋到左侧心脏。
因为西蒙教授情绪不稳,指尖有着没有收敛的尖锐。林德按得很实,它们在行进路途中留下与脖颈处如出一辙的五条血线,自颈项延伸到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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