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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从笨拙的小奴隶,变成风韵十足的性奴。他的生命被另一个人打下烙印,也逐渐只为另一个人打开身体,如果不是偶然间碰到将近中年的旧友,或许他还沉沦在属于顾忱的怀抱中。

方恒告诉他,所有人都以为他在那场卧底计划中死掉了,他的父母悲恸欲绝,几年前接连病逝了。

尚云喝着咖啡,已经回忆不起父母亲的模样,记忆里父亲很暴躁,母亲很温柔,他想起来,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还有呢?”

方恒愣了一下,尴尬道:“我和珍珍前段时间结婚了……”

尚云微笑:“恭喜你。”

方恒狼狈地抹了一把脸,指着门口等待的车子,问:“你和那个人在一起么?”

尚云摇头,他只是主人的宠物,不算在一起。

方恒松了口气,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故作镇定道:“不管怎么说,你还能活着回来,真的是太好了!”

尚云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剧痛。晚上顾忱脱了他的衣服,手指在伤口戳了一下。

“疼吗?”顾忱声音低沉。

尚云点点头,惆怅地说,“主人,我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顾忱忽然说:“你想当警察吗?”

尚云愣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塞进了现在的警队,曾经的好友刚好是他的上司,对他颇为照顾。

他觉得这一幕很熟悉。

即使被赶出主人家,心理和生理都非常不习惯,但是燕城毕竟是他的故乡,无论走到哪一处,都让他感到熟悉且温暖。

他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记忆,虽然已经相隔多年,曾经鲜明的人与物难免蒙上一层光阴的面纱,他还是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他终于想起来,初恋是一个羞羞怯怯的少年,总是跟在他身后,着急地让他走得慢一些,他故意加快脚步,在转角处等着他撞进怀里。

他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想起那个名字,心脏就微微发烫。

然后某一天,他就像所有童话里的天使那样,啪唧一声消失了。

攀附在红色墙壁上的爬山虎已经枯萎,曾经窝在一处打过的游戏都已经倒闭,顾家卖给了别人,他们现在住的是另外一栋别墅。

尚云想,真的已经好久了啊。

小白扔掉相机,哭着抱紧他,“尚哥、尚哥…你别哭了…”

他哭得好伤心,尚云摸了摸他的头。只听顾忱冷笑了一声,小白战战巍巍站回去,不停地抹眼泪,难过得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

顾忱说:“别哭了,跟我回家。”

尚云点点头,“谢谢叔叔。”

顾忱怔了怔,尚云已经自己跳下桌子,站在他面前,慢慢穿起衣服。

眼角红痣妩媚,是顾忱后来帮他点上去的。

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

小白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拉住尚云的胳膊,“尚哥,你身体不舒服,我扶着你走吧。”

“谢谢你。”

尚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失去了全部,又好像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曾属于他,而顾忱于他,又有了另一重的意义。

“真没有想到,会是您救了我。”尚云记得,长生骤然离世,顾忱差点要把自己杀了为他陪葬。“我以为您很讨厌我。”

“他不让。”顾忱冷淡地戴上手套,早知道这小子这么麻烦,他一定早早送他下地狱陪儿子。

“原来您还挺在意他的。”

尚云笑了一下,顾忱走过去,掐住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吻,硬挺的阴茎抵在尚云股间,就着淋漓的精水插进去。

“贱人!”顾忱咬牙切齿骂道,花穴被他捅得微微发抖,柔媚地吸附上来,“说,谁在操你,你现在是谁的婊子?!”

“叔叔……”尚云抱紧他的后背,闭上眼睛,“再重一点,你没他操得舒服。”

顾忱动得越发狠厉,力道几乎要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捅穿。

直到尚云肚皮都鼓起来,顾忱才将阴茎抽出,白浊混着淫汁汹涌而出,尚云下意识夹紧大腿,用手捂着穴口。

见状,顾忱慢悠悠地说:“遮什么遮,贱母狗身上叔叔哪里没见过。”

他又笑吟吟地说,“昨天打进你骚逼的药,能让你怀孕,等你肚子大了,真成了我的婊子,想跑都跑不掉。”

孩子?尚云眼睛微亮,无意识地摸了摸滚烫的小腹,对他的侮辱充耳不闻。婊子就婊子吧,等他怀上了顾忱的孩子,一切都值得了。

他背弃了对长生的诺言,所以,请不要原谅他,一定,一定要再次来到他身边,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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