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1 / 2)
第二日,顾忱把弟弟送给尚云,甚至体贴地为他们安排了新的住所,至于哥哥的去处,尚云没有多问。
弟弟名叫白睿河,尚云便喊他小白,让他有空在家里打扫卫生,再置办一些生活用品。
小白问:“我还要回到那里吗?”
“你应该问管家。”
“好的,先生。”
尚云看着他,“你可以喊我哥。”
小白点点头,忽的顿住了,尚云摸了摸他的耳朵,“叫‘尚哥’,尚哥回来疼你。”
小白耳朵通红,“尚哥。”声音更轻了。
晚上却是没有做成,尚云去了一趟主宅,被留下过夜,第二天大腿内侧都是淤青。白天他还要去执行任务,周小斌知道师父身体不舒服,稍微累点的活都抢着干,让尚云坐在车里休息。
这样过了三天,小白还没有见到尚云人影,于是惶恐不安地蹲在警局门口,等尚云下班。
他生得招摇,别人路过总要多看几眼,尚云看到消息时他已经蹲了一个小时,脚都酸麻了。
“你怎么不和门卫说一声,进去坐呢。”尚云把他提起来,见他疼得脸都皱了,觉得十分好笑,“前面有个咖啡店,以后想见我,就在那里等。”
小白应了,这时周小斌拿着一叠文件跑出来,“师父,你快回来,我要被逼疯了!”他见还有一个人,堪堪刹住车,“……呃,这位是?”
尚云便把小白介绍给了他。小白虽然是男生,但容貌惊艳,其他人知道后调侃尚云艳福不浅,见他满眼都是小白,除了恭喜,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尚云对小白说:“我还有工作,你回去吧,身上带钱了吗?”
小白惴惴不安的摇头,尚云帮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把钱包里的身份证取出来,其余全给了他,“回去记得报个平安。”
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了需要人照顾的小男朋友。
直到车子驶远,再也看不见警局,小白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回。
周六难得空闲,尚云早起去主宅见了顾忱一面,便带小白出去约会。
和小白想象的不同,他以为尚云至少会开一间房,把他折腾得翻来覆去才算完,没想到约会真的就是约会。尚云甚至只是牵着他的手,举止并不亲昵。
得知小白的疑惑后,尚云忍俊不禁,“那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约会?”
被调教的时日不短,没有东西插入,小白的两口穴都饥渴难耐。趁他们在包厢,门虚掩着,小白钻进桌子底下爬过去,将脸搭在尚云的膝盖上。
“尚哥,你不想做吗?”
“想做。”尚云抚过他精致的眉眼,懒懒地分开双腿,道:“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小白将拉链轻轻拉下,尚云没有穿内裤,粗大的阴茎被禁锢在金色的鸟笼里,顶端插着一朵小花,一条细链没入了肉缝之中,自里面传出细微嗡嗡声。
塞在花穴里的跳蛋是定时的,隔十分钟便震动数秒,接着电击一次,同时震动还会传到尿道里的细管。
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阴唇隐约可见水光,想来他这一路上大概也忍得颇为辛苦。
小白怜惜地想伸手摸一摸,尚云阻止他:“别碰,疼死了。”
“我不碰,尚哥,我帮你吹一吹。”
他将尚云的腿分得更开些,鼓起腮帮轻轻帮他吹气,丝丝清凉的风缓解了下体的灼热,尚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扎手的头发。
“好了,起来吧,等会儿服务员进来该看见了。”
小白并不退却,反而用胳膊压住他的大腿,鼓足劲儿吹了一大口气,金笼颤了颤,连带尚云也跟着颤了颤。
仿佛电流贯通全身,浑身的气力都被抽走,小白爱怜地亲了亲他大腿内侧未消退的淤痕,趁尚云还在失神,舌尖在他小腹打转,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痕迹。
尚云又痛又爽,肉缝抽搐着吐出一滴泪,内壁被跳蛋挤得满满当当,一丝缝隙也无。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尚云结实的小腹不住起伏,膝盖发软,小白用舌尖顶起笼子,将整张脸埋进他的腿间,牙齿咬住细链,轻轻朝外一扯。
他声音发颤:“别……”
粉红色的橡胶球自肉缝中探出头,小白搂住他的腰,慢慢将它拽出来。链子震得牙疼,小白松了口,肉唇一吸,又把跳蛋吞了回去。
恰好服务员进来上菜,尚云脸上故作镇定,偷偷咬住右手指节。小白见此更是胆大包天,朝他敏感酥麻的阴唇吹了吹,温热的舌尖挑开唇瓣,含住了瑟缩的阴蒂。
“呃啊!!”
尚云的大腿忍不住狠狠夹住小白,牙齿在指上留下深刻的印子。小白头顶如刺猬般扎手的头发蹭到小腹,又痒又酸,他咽了一口口水,对服务员说:“……出去,把门关上。”
待门一关,小白越发放肆,如同热吻般吮吸舐咬着阴唇,牙齿将阴蒂揪出,放进口中细细碾磨。尚云一手遮面,另一只手搭在他头顶,发出舒服极了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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