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热切地舔舐、吸吮那处蜜穴的腥甜花汁/用手撸动兴奋阴茎(2 / 2)
只顾着他父亲糟糕的身体状况,倒是一直没有和那天肇事的车主谈拢,现在他父亲已经不能工作,而他又不能外出赚钱,这就相当于他和他父亲失去了经济来源,而他父亲之前的储蓄存款虽然不少,但他也不清楚能够支撑他花费三年还是五年。
这样想来,陈安基已然决定明天去找那个车主索要尽可能多的赔偿,虽然现在用金钱已经换不回他父亲健康的身体,但在他特别而又细心的照料之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转的可能。
怀揣着这种乐观的想法,陈安基将他父亲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但在他为他父亲穿上衣服时,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已经在他父亲的体内射入了许多精液,会不会存在着那小小的概率——他父亲的子宫会就此受孕呢?
陈安基想到这个问题,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踌躇万分,他觉得他父亲肯定不会存有再育一个孩子的想法,而且……他父亲现在的年龄已经不适宜怀孕生子,这样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
鉴于陈安基还是爱惜着他父亲的身体,他决定明天让他父亲吃些避孕药,这样他的父亲就几乎不可能会怀上他这个儿子的孩子,而他……依旧是他父亲唯一的亲人。
拿定主意之后,陈安基便将陈玄楷抱回了他的房间里面,他不想让他的父亲冻着,他想他父亲也应该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与人依偎的亲密与热切吧?
不过,这都没关系,他不会让他父亲孤零零地躺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同时他会陪他的父亲说些只有他父亲和他知道的事情,以便能够尽早唤回他父亲消去的意识。
等到将陈玄楷安放在床上时,陈安基静瞧着他父亲生物性地闭上双眼时,忍不住轻轻地抱住他父亲的身体,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陈安基是习惯蜷缩在温暖的棉被之下,因为那样的感觉能够让他觉得这样的睡姿大概也相当于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就像他是个婴儿时,会十分安心地蜷缩在他父亲的子宫里面,完全不必担心外界的干扰。
但此刻他父亲就躺在他的身侧,他可以放轻松地在他父亲的近旁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同时与他父亲近的不能再近的依靠着。
他每一下轻微挪移的动作,他父亲并不会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睛看向他的脸庞,甚至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没有春风吹拂的幽静湖泊一般,沉静的不能再沉静。
陈安基此时心脏跳动的速度却是不同寻常的快,且很强烈,而这一变化的由来也很明显是他父亲。
不知怎地,明明已经不想再碰触他父亲的身体,明明已经再尽力压制着那容易燃起的炙热欲望,明明已经打算让他父亲好好地睡上一觉,可那反应亢奋的火热性器却完全让他把控不住,此刻已高高地往上勃挺着,把平整的被面都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山丘。
但此时一副安静模样的陈玄楷,明显不晓得陈安基现在不安分又逾越伦理的可耻欲望,陈安基尝试性地闭上眼睛,但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却是仍旧不能平息下来,在此刻……也只有他父亲能够帮助他。
动作轻和地将他父亲的睡裤慢慢地脱下,陈安基想着他今晚一定不在他父亲的蜜穴内抽动,只缓解欲望的在他父亲的外阴处蹭磨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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