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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几个身份哪个才是他们的真正的身份。”
“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能从他眼中看出他是什么人,我相信他。阁下一直不敢出现在我面前,难不成阁下貌丑无盐,无脸对人吗?那还真是抱歉了,光听声音我也听不出阁下是什么样的人。”废话,我能开挂我会给你说,夏可心道,嘴上毒舌的刺了他一句。
抱歉了,颜狗夏可就是这么屌,没有脸的一律当成坦克处理。
那人被噎了一下,狭长的眼眸如蛇般半眯起来,半响,轻笑起来,“哼嗯~嘴倒是挺利的。”又突然压沉声音,带着一股胁迫感,“镇国亲王到这种小镇子来做什么呢,难不成就是为了给几个乞儿找个住所。”
哦吼,掉马了,夏可淡定想到,“夏国土地我想去哪就去哪,阁下,没事的话我就走了,那几个孩子你不能动。”
他要是再不动看上的好苗子都被人埋地里种一茬了!怎么一会没注意,人就要被拐走了,生气!
“你说不动就不动,亲王是把所有人都当成狗吗?谁都要听你的话吗,哦,我说错了,王爷位高权重,自然是能把人都当成狗看的,呵呵~”那个声音的主人声音又突然变态似的压低声调,像是蛇从她背脊身上爬过似的丝滑,带着一丝凉意。
???这人怕不是这里有问题?( ̄▽ ̄*)ブ
“是吗。”夏可突然出声,“那我能看看阁下是什么品种的狗吗?”
话音一落,一道“咻”的破空响突然划开两人之间的气氛,夏可袖摆甩出一道凌厉的弧度,竹签便御气射向所向处指向不远处的树冠。
然而没过半程,一声金属声叮当,竹签便截成两瓣,尾端直插在地上,尖端那半却冲向夏可而来,却到了面前一尺处便再也进不了半分,两股气息冲撞,再也承受不住,炸开成碎屑。
那人被逼了出来,“倒是我小瞧了王爷。”
夏可看过去,那人背朝日光,看不太清模样。
站在树冠顶端的男子身着白衣,白色的头发极长,编成了马尾辫依然快到小腿,随着周身外放的气韵浮动,像是蛇蔓一般绕过男子细窄的腰际,隐约能看出那是张妖孽的面容。
模糊间夏可感觉这人皮肤甚至比蔺裕秀还要白,几根手指勾缠着细长的黑色锁链,尾端坠着一个菱形刀器,围绕着男子。
夏可这个颜狗瞬间安静了,“我猜错了,不应该是狗,而是只美丽的布偶猫才对。”
听完她又狗又猫的话语,男子气笑了,手中锁链直射她的脸,夏可歪头躲过,身形猛然一动,刀器穿透的只是她的残影,不过几息,她整个人就来到了男子身边。
其实众人所知的夏可最会的其实并不是不是刀剑,而是轻功,适合逃跑,苟才比较符合她的人设,清波步法,飘渺如云,学武的时候她就把轻功点满了好吗。
夏可摸到男子窄细的嫩腰,道,“好细。”随后在他瞪大眼睛,几根锁链咻的插过来时,她利落的向后躲过,“美人再见。不对,下次见。”
等夏可跑过不知道多远后,向后瞅了一眼,没跟过来。
回到住处后,随彧已经将那些人都安排好了,正坐在院子的桂树下的石桌上下棋。
当然这个棋是围棋。
随彧见到她,也没问她去了哪,只是指了指棋盘,道,“来一盘。”
正巧夏可刚被人激起征服欲,还没稳下来,坐到随彧面前,执黑先行。
棋盘厮杀,你争我躲,不说夏可被贵族教育教导了这么些年,随彧的长老团或说老师们也都是博学多才之人,教导出来的人自然能和夏可这种被系统开了挂的人能杀的有来有往,不过最终还是夏可这个挂壁赢了五目。
一盘棋落,夏可也将心中的不平缓释放在了棋盘上,棋子落完,爽了。
一只黄色小花落在棋盘上,夏可将其捻在手中转了转,突然道,“随彧,做我的侧君吧。”
这么突然的话语把随彧吓了一跳,他稳住跳跃的心脏,支吾道,“怎么这么突然。”
“我想好了,既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花心,那至少也要给你一个名分,做我的侧君吧。”夏可将他扑倒在棋盘上,撒娇似的舔咬着他的耳垂,“唔,好吗,好吗。之后侧君想要吃妻主鸡巴了,就名正言顺了,想什么时候要,妻主都会满足你的。”
说着她就用胯下鼓起的热物磨了磨随彧的腿间,“看,这都湿了,随侧君身体都很诚实的再说想要哦。”
“唔嗯......”
随彧轻喘了几下,下身很快就被夏可磨的硬了起来,突然下体一凉,夏可这个掉节操的直接将他的裤子给脱掉了,只有上衣的尾摆遮住了两份白肉。
夏可手指伸进他的双腿间,性器下凹陷的肉缝,肥厚饱满的阴唇,夹着一颗挺翘圆润的阴蒂,手指抚摸揉捏着那颗肉珠儿,快速又粗鲁的碾过,另外一根手指顶在阴唇间滑弄,湿漉漉的泛着一层水光,手指插了两三下,就将屄口给插开个小洞,也是饥渴蠕浪,翕动不已。
“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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