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与我何干 H(2 / 2)
,即便撑到了极致也没有受伤的意思,只给宁皎带来了一份别样的舒爽。
疼痛叫醒了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大脑,蒹葭这才浑浑噩噩地反应过来:自己是不被允许丢了身子的。
可这哪能忍,若是自己来还能及时停下,就算不停,哪怕温柔些也能撑得住,只那宁皎全然摸清了蒹葭的敏感处,嘴里说着不许,做着却是一副要肏得她丢了魂的架势,怎可能做得到呢?
本不用来承欢的地方少有快感,只有痛意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触传来,她咬了咬唇,又实在期待高潮的快活,不由得哀求道:“主人……主人入穴里可好?”
宁皎身下力度不减,只问:“蒹葭可是在求我肏?”
“是是……求主人肏……”蒹葭赶忙回答。
那宁皎却不如了她的愿:“难不成我肏的不是穴?”
蒹葭被这等问题难住,被情欲熏得湿漉漉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每每蒹葭接近高潮,那肉棒便转而插进了菊穴里,叫前穴只能馋的流水,如此往复几个来回,蒹葭实在难受,一个劲地哭求着,却因为剧烈地快感而不曾说清。
就连那菊穴,也学会了从酷烈的对待中汲取快乐,不得发泄的身子就连碰一碰都会惹来一阵颤抖,更别说是这样的插入,绕是不应该用来承欢的器官也在不断收缩,吸着那根肉棒不放。
蒹葭下意识地扭动着腰,求那快意多些,再多些。
教训果然是最好的老师,仅仅挨这么一次,便让那本是无甚快感的菊穴也能被肏到高潮。蒹葭两个穴都到了极限,几下深捣就弄得她浪叫不止,宁皎却是一派八风不动,只有加重的呼吸和力度昭示着他将要射精。
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给蒹葭个痛快。
一个极紧的铁夹不打招呼便咬上了那颗暴露在外的小豆子,蒹葭痛呼一声,眼泪瞬间滚落,阴蒂如此敏感,这一下带来的尖锐痛楚驱逐了她全部的感官,发疯一般想要挣扎,却被宁皎死死按住腰,他几个极重的顶弄便出了精。
夹子就此被取了下来。
这等酷刑之下蒹葭也顾不上什么君上的威严,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的不成样子,涕泪都尽数擦在了宁皎光洁的腰腹上:“主人……蒹葭受不住这样……求您了……真的太难过了……”
“受不住?”宁皎坐在榻上,半软的阳具正贴着她的脸,“受不住与我何干?”
那棒身上沾满自己的液体,有些奇怪的青草香,蒹葭是第一次闻见,倒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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